“別……”陳應剛剛接觸到李秀寧的肌膚,就感覺到她的體溫高得嚇人。正當陳應疑惑李秀寧是不是病了的時候,李秀寧驚叫道:“別……不要,還沒有喝合巹酒呢!”
“明天再喝!”陳應有點迫不及待的道:“蠟燭都已經熄了,再點燃太費事了!”
“不行!”李秀寧的態度異常堅決的道:“這不合禮制!”
看著李秀寧態度堅決,陳應無奈之好吩咐綠珠將花燭重新點燃,合巹(jǐn)“(巹的意思本來是一個瓠分成兩個瓢),古語有“合巹而醑“,孔穎達解釋道“以一瓠分為二瓢謂之巹,婿之與婦各執一片以醑(即以酒嗽口),合巹又引申為結婚的意思。
好一陣忙活,總算喝完了合巹酒。
燭火搖曳,常言道,燈下看美人。李秀寧本來就清麗絕色,在燈光搖曳下比白日更勝三分,陳應看著一時間不自得癡了。剎那間的失神,陳應化身為魔。
不過,還沒有來得及下一步動作,李秀寧輕輕推著陳應道:“看你,一身酸臭味,快去沐浴!”
陳應自當是李秀寧想把洞房花燭夜留下最美好的記憶。就依言而行,讓綠珠和紅袖準備洗澡水。
陳應剛剛走到門口,扭頭一看,卻見李秀寧也隨即起身。李秀寧起來紅著臉道:“陳郎,我服侍你沐浴!”
“不用了,要是讓你服侍,今夜咱們倆都睡不成了!”陳應嘿嘿笑著,撅起嘴,在李秀寧的紅唇上啄了一下。李秀寧雖然從小人書上看過這事,可是臨了還是羞得滿臉通紅,盡管有些扭捏,卻還是依了陳應。
淺吻一下,陳應飛快沖向浴室。洗澡這事雖然不可避免,卻可以提高速度。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孔夫子感慨說,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后人也常說,娶妻當娶賢,可是看到美女依然趨之若騖。漢人也是如此,而且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好色的愛好,漢鏡上常見“當得好妻如旦己兮”這樣的銘文便可見一斑。旦己即妲己,有名的禍水,但漢人依然還是看中她的美,希望能娶一個像妲己一樣漂亮的美人。
不光男人好色,其實女人也是一樣。李秀寧情迷陳應的俊俏,哪怕陳應已經走了良久,她依舊閉著眼睛,回味著。
就在這時,腳步聲傳來。李秀寧不用回頭,也知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潛入房間里的人,只有何月兒。
李秀寧心中有一絲別樣的期望,又是一陣忐忑不安,她有些局促不安的道:“你已經得過手了,他是不是很強?”
何月兒的眼睛瞇起成了月牙兒,看了李秀寧一眼,伸手捂著臉吃吃地笑個不停。“公主,這種事……怎么好意思說。”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秀寧不以為然。“陰陽之道,當以平衡為美,若是強弱不敵,難免有陽燥陰虛之病。如果不夠強,豈不是辜負了你我?”
何月兒松開手露出狡黠的眼神。“公主百聞不如一見,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他究竟有多強了。”
“不行,我現在就要聽。”李秀寧撲了上去,雙手伸向何月兒的腋下。何月兒最怕癢,這便是她的死穴,李秀寧一抓一個準兒,剛剛上手,何月兒立刻笑出聲來,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求饒道:“公主,公主,您饒了我吧……您就饒了我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李秀寧倒沒有繼續為難何月兒,不過卻依舊警惕的望著何月兒,一旦她稍有不從,就讓她償償降龍十八撓的味道。
何月兒的面紅如朝霞,眼神也有些迷離起來:“他很強,就像野獸一樣。”
說完,何月兒的身影一閃,消失在新房中。
不一會兒,腳步聲傳來。陳應輕輕的笑道:“夫人,為夫來了!”
聽到這話,李秀寧屏住呼吸,心臟怦怦亂跳。
陳應來到李秀寧身前,伸手胳膊,朝李秀寧道:“三娘,你聞聞,絕對沒有臭味了!”
李秀寧渾然不知所措,陳應趁勢一用力,將李秀寧攔腰抱起。
懷抱佳人,陳應浮想聯翩。
每一個男人都有一個夢想,喝最烈的酒,騎最神駿的馬,睡最漂亮的女人。以陳應的身份,哪怕這個時候并沒有高度白酒,陳應只要想喝,總得喝到,哪怕天天喝,他也喝得起。陳應要想赤兔一類的寶馬或者天馬,只要想找,也不費力。
如今,陳應總算得償所愿了。
“陳郎……”
“噓噓……”陳應輕聲呢喃道:“別說話,別驚動了別人。”
李秀寧一驚,四處張望。“這里……還有別人?”
“這里沒有,那里有。”陳應伸手指著窗外的明月。“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李秀寧自然知道陳應這是在逗她玩呢,她微微一笑:“陳郎好文才,出口成章,這是你新作的詩嗎?”
陳應此時心中默默的對李白那個胖子暗道:“李大詩人對不起了,誰叫你那么有名!”
陳應點點頭道:“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李秀寧瞬間淪陷了,她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一副唯美的畫面。
然而,陳應卻沒有閑著。在不經意間,順利的攻陷了李秀寧的防線,等李秀寧回過神來,發現陳應的大手,正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游走。
陳應的手,仿佛帶著無盡的魔力,在他所過之處,身體就像觸電一樣。李秀寧既害羞還有點緊張,兩只手攪在一起,無處安放,頭也低了,下巴都快抵到了胸口,露出一段修長而白的脖頸。
陳應看得看得眼熱,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李秀寧不敢看正視陳應的眼睛,閉上了眼睛,長而密的睫毛慌亂的閃動著,五官精致的臉在月光下如瓷器一般,鼻息翕動,櫻唇微張,身體明明越來越熱,卻不由自主的發抖,香氣越來越濃郁,從每一個毛孔里散發出來,將陳應籠罩在其中。
陳應忍不住低下頭,吻在了李秀寧的鼻尖上。李秀寧發出一聲含糊的呢喃:“得遇陳郎,三生有幸。唯生性愚笨,不解風情,還望陳郎憐惜。”
陳應沒有回答,此刻應是無聲勝有聲。
陳應用實際行動回應著李秀寧,陳應也算是老司機了,上下齊手,熱情激吻,很快,李秀寧便徹底淪陷了,身子軟成一團爛泥,而且體溫更加升高,有點燙手。
李秀寧咬緊牙齒,不想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聲音,然而,她越是強自忍受,從鼻子里發出的聲音,更加讓人熱血噴張。
當涓涓細流匯聚成江流,當戰斗的號角響徹底天際。
李秀寧也在等待著最后的時刻到來。
陳應輕聲呼喚著:“三娘,我來了!”
李秀寧含糊不清的點點頭。
陳應得到李秀寧的許可,提槍破關而入。
一聲充滿歡喜的長吟從心靈深處迸發而出,李秀寧喜極而泣。
陳應是一個優秀的將軍,在戰場上,牢牢掌握著主動權,他深知兵法要理,循序漸進,深入淺出,將兵法之妙展現得淋漓盡致,一次又一次將初經人事的李秀寧引上巔峰。
微風徐來,樹影婆娑,樹葉沙沙作響,似輕吟,似低和。良辰美景,不負佳人。
陳應正在乘勝追擊,可是卻苦了在外面聽著的何月兒。
作為李秀寧的貼身侍婢,除非李秀寧許可,否則她就是李秀寧的影子,無論何時都會在李秀寧身邊,哪怕成婚洞房也是如此。
此時,一身五行遁術之木遁術裝扮的何月兒,將自己的身體與窗外的樹融為一體。
然而,那若有若無來自靈魂深入的顫音,讓何月兒如同經歷了狂風暴雨一般。
不積細流,無以成江海。
來自靈魂的高亢響起,終于似山洪暴發。何月兒咬咬牙,趕緊去換身衣褲。
PS:昨天斷章,被眾書友狂噴。這個鍋老程不背,是政策問題。類似情節不是不會寫,在寫劇本的時候,是不可以寫成此處乃一場床戲,導演自行安排。需要詳細寫,入木三分的去寫。無論多么露骨,劇本都沒有問題,可是,網文限制太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