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帶拓跋家族走多遠?”
這個問題很是犀利。
但這難不倒楊凡。
楊凡笑了笑說道:“這取決于你們拓跋家族的態度,你們若是全力配合鼎力相助的話,走上巔峰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我說的巔峰是站在十大古武世家之首。”
這可真不是楊凡畫出來的大餅。
而是楊凡的野心。
可惜,拓跋戰天卻覺得楊凡是在吹牛皮。
他一聲冷笑說道:“好狂妄的口氣,你覺得你能做的到嗎?”
“所以,我說了,這得取決于你們的態度。”
“拓跋家族可以全力配合,拿出所有的資源來,但,楊凡我不是小看你,你覺得以你目前的實力,可以拿的下十大古武世家?”
“我沒有拿下邪道六大家族之前,你們也覺得我不可能拿下邪道六大家族,可事實呢?事實上我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拿了下來。”
“邪道六大家族并非是十大古武世家,我說句不是貶低自己的話,就算是把十大古武世家最不濟的家族拿出來,也能輕輕松松的滅掉邪道六大家族。”
“拓跋掌門人,你就如此的沒信心?我不否認,此刻的邪道六大家族確實有些日暮西山外強中干之意,但,那是因為你們就是一盤散沙,若是將你們聯合起來的話,誰敢小覷這股戰斗力,十大古武世家前四的我不敢說,但,其余的六家拿下來絕對不費吹灰之力。”
這個問題拓跋戰天倒也不否認。
邪道六大家族確實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政。
他之前想要拿下其余的五個家族,可惜失敗了。
“我拼什么相信你?”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楊凡笑了笑說道:“你無需相信我,我也沒指望你一開始就相信,不過,我會用實力來證明的,來證明我今日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你可以觀望,等到時機成熟了,在加入。”
“我若是不答應歸順于你呢?”
楊凡不屑一笑說道:“事實上,你還有選擇的權利嗎?拋開拓跋超不說,就算你不答應,我也會強行的讓你歸順,迫不得已的時候,我不介意直接將你們拓跋家族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你要不相信我有這樣的實力,大可以試試。”
“你是在威脅我?”
楊凡哈哈大笑了起來。
宛若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拓跋戰天,你還真是高估你自己了,你以為你們拓跋家族是秦家,還是沈家,亦或者是上官家族。”
一句話打擊的拓跋戰天面紅耳赤。
楊凡又說道:“閑話少說,我現在就問你一個問題,到底歸順不歸順。”
拓跋戰天沉默了。
一方面,他知道,若是不歸順的話,自己必將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歸西,可另一方面,他實在是不甘心啊。
不甘心將拓跋家族的前途交到這么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手中。
在拓跋戰天看來,楊凡就是一個孩子,一個略微比同齡人成熟一些,有些本事的孩子。
“你沉默了,好,我看到你的態度了,也知道你的決定了,那么,抱歉,禪禪,我們走。”
葉雪禪點頭。
楊凡下了床,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拓跋翔有些著急了。
他跟自己的兄弟拓跋超相差兩歲,可卻是實打實的一起長大的,感情自然深厚的很。
此時此刻若是楊凡真的走了的話,那自己的弟弟可就真的被宣判死刑了。
這種事情拓跋翔做不出來。
“父親!”拓跋翔動情的說道:“我們拓跋家族難道還不夠破敗嗎?來自外界的憂患不說,光是家族內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照這么下去,就算沒有楊凡,我們拓跋家族自己也會徹底的瓦解,難道您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拓跋戰天閉上了眼睛。
他太痛苦了。
辛辛苦苦,勤勤懇懇的為家族服務了三十多年,當年接手家族掌舵人這個職務的時候,他曾經發誓要帶領著家族走向輝煌,可是一轉眼,三十年過去了,家族不僅沒有走向輝煌,卻越來越破敗不堪。
此刻的拓跋家族已經是內憂外患風雨飄搖。
也是拓跋家族到了最為危險的關頭。
拓跋翔又要說話。
拓跋戰天卻突然開口了。
“好,我相信你,我賭你會帶領拓跋家族走向輝煌,但楊凡我丑話說在前頭,若是你辦不到的話,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楊凡似乎早就預料到這樣的結果了。
他淡然一笑說道:“早這樣多好,折騰了這么久,累不累啊,行了,我去給拓跋超解毒。”
說著,楊凡起身出了房間。
葉雪禪跟了出去。
拓跋戰天頹然坐在沙發上,仰天長嘆道:“列祖列宗,我拓跋戰天愧對你們啊!”
說著,老淚縱橫。
拓跋翔無比動容,這一刻,他發誓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努力,一定不要讓自己的父親失望。
解毒的過程無比的順利,毒是楊凡下的,他自然清楚的知道該如何解毒。
在加上他的修為又有了新的突破,那枚戒指能發揮出更加兇殘的作用。
所以,比早上用時更短,楊凡便已經解除掉了拓跋超體內三分之一的毒。
也就是說,此刻拓跋超體內的毒素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剛剛解讀完畢之后,楊凡簡單的休息了一下。
葉雪禪敲門進來了。
“怎么了?”
“就像是商量好的事情,其余的五個家族的掌舵人都到齊了,就等著你下去了,你這邊完事兒了沒有?”
楊凡點了點頭說道:“完事兒了,不過,不著急,你先讓拓跋戰天下去吧,我隨后就到。”
“你沒事兒吧。”
“當然沒事兒,只是我得想一些事情。”
葉雪禪點了點頭說道:“行,我先去通知拓跋戰天,待會兒樓下見。”
楊凡應了一聲,葉雪禪關上房門退了出去。
坐在了沙發上,楊凡閉上了眼睛。
他的腦袋運轉的飛快,他在思考著待會兒該怎么跟這六個掌舵人交流,或者準確的說是怎么把他們柔和在一起,這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了一會兒,楊凡便想明白了。
扭頭看了一眼剛剛蘇醒的拓跋超,楊凡笑了笑說道:“這將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留下了一頭霧水的拓跋超,楊凡起身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