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歷史上,慈安死于光緒七年,也就是1881年,距離現在還有二十多年的時間,而在正史里,慈禧也是通過這二十多年的韜光養晦一點點的積攢自己的力量,小心翼翼的在東太后和朝臣之間保持平衡。
歷史上的慈禧確實是個妖孽,但是這個妖孽走上人生的頂峰也是靠半輩子苦心經營出來的,也是一點點的擴大自己的勢力和人脈,最后盤根錯節的控制住整個清帝國,直到她死都沒有任何人能夠撼動。
而1866年的慈禧,可遠沒那么大的勢力,她所能控制的也只有京畿之地罷了。
九門提督府、紫禁城的親兵營、滿人里的守舊勢力、加上自己親兒子同治皇帝,讓她在四九城內編織出一張鐵網,這也是她敢于發動宮變的底氣所在。
但是離開四九城,慈禧的影響力有多大,這可就值得商榷了,曾國藩哥倆肯定不會服她,畢竟曾國藩是道光年間的進士,輪恩情人家也得記道光和咸豐父子倆的恩德,你慈禧說到底就是個小妾罷了,就算生了長子也不過母以子貴。
在儒家的倫理觀中,皇帝是第一位的,當皇帝沒有親政的時候,東宮是第一位,你西宮只是第二位,我們的忠誠是有順序的,您慈禧還是往后排排隊吧。
那么拋開曾國藩之外的地方重臣還是誰呢,蒙古王公,還是省省吧,這群人跟鐵帽子王們關系密切,搞八王議政興趣很大,讓他們跳上慈禧的船,那才是飲鴆止渴呢。
更遠的地方象廣州、四川、福建等地,你就別指望了,山高路遠等他們進京勤王來,黃瓜菜都涼了。而再看看直隸、山西、盛京等地,要不就是兵弱,要不就是跟慈安關系密切,慈禧能依賴的人還真不多。
選來選去,也就左宗棠和李鴻章兩人還有點希望。首先他倆手中都有兵,李鴻章自己練出了淮軍,而左宗棠是湘軍里面威望僅次于曾家兄弟的,他統帥湘軍還真沒人敢不聽。
一個能動用湘軍,一個能動用淮軍,而且都不是頂級重臣,還有的是施恩的空間,慈禧最后的目光就放在他倆的身上了。
思前想后,慈禧決定把寶壓在李鴻章的身上,因為李鴻章擁有自己的直系淮軍,他想調動軍隊只不過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
而左宗棠不行,就算他答應了,他手下的兵丁也會受到曾國藩的影響,那老狐貍一旦反水,左宗棠也得聽他的不是。
而且慈禧的眼睛毒辣的很,李鴻章和左宗棠相比,眼神中多了很多的野心,有野心的男人才更好控制,不是嗎。
慈禧不愧是國內政治天才,幾盞茶的功夫就已經鎖定了即將收買的目標,為了取信于人慈禧甚至親筆寫了一封書信,寧可給李鴻章留下一份證據,也要讓他放心。
大家都是聰明人,封官許愿的話根本就不用明說,慈禧只提到了京師大亂的根源,就是肖樂天的新軍秘密作祟,希望淮軍抽出精銳對抗肖樂天,護佑大清江山。
聽話要聽音,李鴻章當然知道慈禧的畫外音了,如果真的要對付肖樂天,干嘛不直接讓淮軍北上,沿著樂陵、鹽山、黃驊一路北上直接就打到塘沽去了。
可是慈禧非要讓淮軍去四九城防備肖樂天的新軍,這畫外音傻子都能聽明白了。
史上上的李鴻章毀譽參半,搞洋務是有功的,但是當年在對待新疆的問題上還有中法越南戰爭上,他的舉措確實很受人非議,至于以后的甲午戰爭,那就更別提了。不過有一點是大家公認的,李鴻章是個官迷,好好當官是他人生的座右銘,對于他來說升官的每一次機會都是寶貴的,都是要緊緊抓住的。
“來人啊……全軍選健兒,我只給你們一天的時間,選出三千百戰老兵出來,帶上最好的洋槍,帶足了彈藥,聽我的命令……”
整整一頓飯的功夫,李鴻章終于下定決心了,什么東宮太后啊,什么剿滅捻軍啊,什么曾大帥的恩情的,都一邊玩去,老子我要帶兵進京勤王了。
“嗻……謹遵大帥令。”
還是自己親自練出來的兵好用,都是淮地的鄉親,只要他李鴻章一聲令下,都不問去哪里,馬上就開始聚兵。
李鴻章的心思現在已經全放在慈禧的密信上了,剿滅捻軍還有膠州灣慘案早就被丟到腦后去了,捻軍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剿滅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而大海上的海盜,去他媽的,誰耐煩管他們。
就在李鴻章下定決心準備進京勤王之時,在蒼茫的黃海上兩艘法國戰艦已經繞過了膠州半島,正式駛入渤海灣。
甲板上的水兵雖然沒有了漂亮的海軍制服,雖然已經換上了有些陳舊的水手服,但是他們身上的精氣神卻別當兵的時候還要驕傲。
“前方發現十艘漁船……不知道那個國家的……快看他們要逃……”桅桿上的瞭望手大聲的吼叫著。
“哈哈哈,孩子們……咱們又有游戲可以玩了,沖上去看看他們給我們準備了什么好東西……”在船長的命令下,天琴座號和羅馬號如同兩條虎鯊一樣包圍了上去,海面上拉出長長的白色波濤。
十艘漁船上嚇的一片怪叫,哇啦哇啦的誰都聽不懂在喊叫什么,但是在船頭幾名渾身身材強壯的女人證明了漁船的身份。
“哦,上帝啊,那一定是朝鮮的漁船,只有朝鮮才擁有這種海女……太棒了,我們有的玩了……”甲板上的強盜們一片歡呼。
海女是日本和朝鮮獨有的一種漁民職業,艱苦的生存環境讓女人也要出海,而且為了捕撈到最珍貴的海產品,他們被迫下潛到深深的海底,靠自己的手眼去發現鮑魚、海參等名貴海產的蹤跡。
那個時代可沒有氧氣瓶潛水服什么的,就算有也買不起,所以海女工作都是渾身赤裸的,如果漁船上都是家人親人,她們甚至一絲不掛,如果周圍有外人,她們也僅僅是穿一條兜襠布而已。
其實在現代的韓國,海女也是作為一種傳統的民俗文化被保留著的,當然這時候肯定是穿潛水服了。
現在已經到了渤海水域,這里出現的海女不可能是日本海女,這些漁船的國籍一猜就是朝鮮的。
小小的漁船想跟風帆戰艦拼速度,這不是找死嗎,不一會的功夫十艘小船就被圈在了中央,強盜們一臉戲謔的看著這些網中之雨,一個個淫笑不已。
漁船上的人們磕頭如搗蒜,他們一看居然都是西洋鬼子,嚇的連話都說不清了,就知道磕頭求饒。
丟掉了軍人身份,就好像丟掉了最后一絲道德束縛器一樣,那些海女由于常年潛水游泳,身體極其健康,身材好到爆。無數士兵吹著口哨,眼睛全在女人胸前,股間死盯。
“派一個小隊下去,看看船上有什么好吃的海產品……給老子挑兩個最漂亮的女人……”
哄笑中,海盜們拋向繩梯,登上了漁船,掀開水倉一看頓時喜笑顏開“哦,今天可以改善伙食了,有螃蟹、鮑魚、海參……還有很多的蝦,和叫不上名字的魚類……放繩子啊,都搬走……”
這十艘漁船都是以家庭為單位的,一家人看著強盜搶走了他們十多天的收獲,根本就不敢反抗,一個個藏在船尾一家子抱在一起哭泣。
一筐筐的海產品被拉倒了戰艦上,那些士兵有時候一不小心手一抖整筐的螃蟹全都落到海水里逃跑了,小小失誤只換來強盜們的哄堂大笑。
可是漁民們的心在滴血,有那孩子看著辛苦勞作的成果白白的掉到海里去,心疼的哇哇哭,這次的收獲可是要換成過冬的口糧的。
“我們的螃蟹……你們是強盜……這是我們過冬的口糧,你們都拿走了,我們就得冬天出海捕撈……你們知道哪有多危險嗎,我們會被海水凍死的……”
十多歲的孩子跟瘋子一樣撲過去,伸手去搶那些海產。他說的沒錯,現在已經入秋了,漁民必須趁現在多捕撈,多換錢和糧食,盡量避免冬天出海。
可是孩子的哭泣沒有感動這些強盜,如果說之前穿著軍裝他們還有一點做人的底限的話,現在脫掉軍裝又是在‘野蠻人’出沒的東亞,他們心中最后一點道德底限也被丟到大海里去了。
“滾開你這個野猴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滾開,滾開。”海盜們抬手就是兩個耳光。
孩子的母親哭著沖了過來,抓住孩子就往后拖“對不起,他太小不懂事,對不起。”
女人現在身上一絲不掛,晃動的胸脯讓士兵眼睛都花了,他淫笑著一把抓住女人,手在她身上亂摸一起“船長,我給你抓到了一個女人,丟根繩子過來啊,把她拖上去……”
女人瘋狂的掙扎,男人跪下祈求,那個孩子暴怒著沖上去一口咬在海盜的手腕上,疼的法軍哇哇亂叫。
“滾開,野猴子……”士兵一腳把男孩踹下海,然后掏出手槍啪就是一槍。子彈打穿了孩子的眉心,鮮血染紅一片。
“畜生,禽獸……”懦弱的漁民瘋了,他跳起來就撲向那名強盜,可是戰艦上的法軍早有準備,步槍啪的一響,子彈準確的打入男人的心窩,尸體翻滾到了海里。
“啊。啊……”女人看著丈夫和孩子慘死在眼前,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她拼命的掙扎想跳下海。但是強盜一拳就砸在她的肚子上,疼的女人如同煮熟彎曲的大蝦。
獰笑的士兵接過船上丟下來的繩子,幾個纏繞就把女人的雙手給捆上了,到最后他還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然后對頭頂的甲板喊道“拉上去吧……你們小心點玩,別到最后給我留一個殘廢尸體……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