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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9 條頓騎士團

普魯士建國的  況比較特殊,首先在歷史上是沒有普魯士這個國家的,只有一個地名叫做普魯士,哪里居住的都是很原始的波羅的海民族,信奉的是北歐神靈。

為什么后來普魯士地區變成了普魯士王國呢?這就要說到十字軍東征時候的事  了。眾所周知十字軍東征就是教廷忽悠歐洲所有王國和信徒,一起向東方遠征搶地盤。

  控制了中東地區,不僅擁有了宗教圣城耶路撒冷,而且還能控制兩河流域跟尼羅河流域著兩大糧倉。

甚至通過控制這片區域,歐洲還能打通前往印度和中國的古代商道,中東地區的地理重要  可見一斑。

但是教廷忽悠歐洲的王國打仗,他自己也不能完全的袖手旁觀,更何況打下來的地盤也得需要自己人來治理,不能到最后  都讓外人給吃了去。

所以教廷在第一次東征末期組織了三大騎士團,由最虔誠的僧侶和教廷騎士組成軍隊,一切加入遠征之中,這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醫院騎士團、圣  騎士團還有普魯士的先祖條頓騎士團。

  騎士團的建立就是為了戰爭,他們說白了就是∠教廷的雇傭兵,心中有信仰手里有利劍,

  后還有無數教民的資金支持,三大騎士團自此就成為了歐洲中世紀的一個時代的烙印。

  和異教徒之間的戰爭并不只是局限在中東地區,13世紀的北歐其實還是有很多古老文明的遺脈在基督教的碾壓下掙扎求活。

  就好比原始的普魯士土著民們,在和基督教的共存中不可避免的產生了無數的矛盾,其中和波蘭王的沖突是最為嚴重的,因為這群土著居然襲擊了波蘭王兒子的領地。

  怒不可遏的波蘭王不僅發兵征討這些彪悍的土著民,還派人跟條頓騎士團的團長求援,準備花錢雇傭這些職業軍人幫他們出氣報仇。

  那時候條頓騎士團正沒仗可打呢,一個個窮的叮當響,一看有人雇傭立馬跟教皇請示。異教徒都襲擊基督徒了,我們得鎮壓啊!

  就這樣,條頓騎士團進入北歐,開始在普魯士這片土地上開始了兩百年的征戰。這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戰爭,兩百年的時間條頓騎士團改變了這片土地原住民的信仰,甚至改變了他們的語言。

  從那以后條頓騎士團就定居在這里,最后宣布世俗化成為了一個的王國,隸屬于德意志民族聯邦之內。

由此可見,普魯士人的民族  格其實跟他的歷史是有很大淵源的,

  為教皇三大騎士團之一的后裔,他們堅毅果敢充滿貴族氣質,同樣的也很固執缺乏變通。

  凱文就是一名典型的普魯士容克貴族后裔,他不懼怕戰爭也充滿了犧牲奉獻的精神,但是想讓他這種人參與到大洋上的私掠行動中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好吧,我知道我已經無法說服你們了,現在我要求下船,給我一艘小艇,我趁著夜色前往馬紹爾群島,我要回國……”

凱文放棄了副艦長的職位,選擇了孤  一人回普魯士,我改變不了你們的決定,但是我有權不參與。

  項英等人沒想到凱文會如此的固執,一時間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致遠號回國這一路并不簡單,整個戰艦的維修、調試、參數采集……各種工作都需要凱文來領導,先漫漫征程才走了不到四分之一,他豈能撂挑子。

  所有人的苦勸都沒用,固執的凱文只認一個死理兒,我無法阻止你們私掠大海,但是我可以對自己負責,我不參與還不行嗎!

  到最后項英實在是沒辦法了“凱文先生,您跟我來,我帶您看一些東西,看完之后您如果還堅持這個決定那我就會送您回國……”

  兩人來到致遠號的艦長室內,項英甚至鎖住了房門。打開保險箱項英從最底層取出一份文件擺在凱文的面前。

  “本來這些文件是不能公開的,但是我們這是在茫茫大海上,也不怕您泄密,希望您看完之后能夠明白德意志民族究竟到了多么危機的時刻……”

  文件里面記錄的是普奧戰爭之后肖樂天和卑斯麥首相的一次密談備忘錄,這是保密級別很高的一次會談。凱文越看眼睛越亮,臉上的憤怒顯露了出來。

  “沒錯,這都是真的……在普奧戰爭結束之后,拿破侖三世曾經狂妄的向卑斯麥首相要求萊茵河以西的土地所有權……”

  “巴伐利亞、黑森兩公國所有在萊茵河以西的土地法國人都要,而且借口非常厚顏無恥,居然說是什么普奧戰爭中保持中立的謝禮!”

  “凱文先生,普奧戰爭歸根結底還是德意志民族內部的家族領導權之爭,用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大家族里兩房搶奪繼承權,無論勝負都是德意志民族自己的家事……他們法蘭西又什么資格插手?甚至還想分割德意志的土地,是可忍孰不可忍!”

砰的一聲,凱文拳頭砸在桌子上“為什么?為什么這種事我們不知道?都已經過了兩年了,為什么普魯士上下所有人都不知凱文對文件的真實度絕對不會懷疑,這些中國年輕人雖然有點不擇手段,但是他們絕對不會用這么重要的  報去騙人。

  “為什么?因為卑斯麥首相自己把所有壓力都背走了,因為他知道普魯士想要挑戰法國還需要臥薪嘗膽的去做各種準備……”

  “法國對德意志的國家戰略非常明確,他們要保證歐洲第一陸軍強國的地位就必須干擾德意志的統一之路,今天他們謀求萊茵河以西的土地,明天就能把手伸到萊茵河以東!”

  “國家之間的實力競爭總是在此消彼長中慢慢改變的,普法之間必有一戰,整個普魯士高層早就有了這樣的覺悟……如果您覺得土地割讓給法國無所謂,那就當我什么都沒有說,我現在就送您回國……”

  “夠了!”凱文氣的整個臉都猙獰了“如果你這是激將法的話,那么你已經成功了……想留下我,只有一個條件,我們只攻擊法國的船,其他國家都不動這樣可以嗎?”

  “沒問題,一切如您所愿!”項英笑著給了他一個軍禮,一排大白牙亮的晃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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