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賢夫禍少啊!妻賢夫禍少……
項英今天算是徹底明白一個好賢內助究竟是多么有用了,同樣的一個問題,你看就是壓迫就是欺辱,而在另一個人的眼里也許就是機會和磨礪。
人生境界不同看問題的角度還真的是不一樣,女人本身心思就細膩再加上家族從小的影響,讓這些官宦子弟擁有完全迥異于普通人的視角。
沒錯,就是看問題的視角,有時候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孩子,比寒門子弟多的不僅僅是金錢和權力,更重要的是看問題的視角。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同一座山脈在不同人的眼睛里,在不同的位置上所表現出來的樣子是絕對不一樣的。
是看到美景,還是煉獄?這不僅僅要取決于看問題的角度,更取決于你分析問題的心態。
項英無疑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才,他的學習能力和領悟能力完全超出同一個時代的年輕人,從他對元首深度殖民政策的領悟上就能窺見一斑了。
別的不說,就他的那個提議,以肖樂天的口音為準,強力推廣普通話,就這一條提議就已經證明他的才華遠超常人了。
在當時的時代,誰能想到推廣普通話呢?誰有有心思解決因為口音問題而產生的地緣差距呢?能有這個想法的人就已經很牛掰了。
可是項英也有短板,他的短板就是沒有在官場泡過,對政壇里的一些潛規則毫無概念,如果今天沒有蔡璧暇給他提醒,天知道他會不會就此消沉下去。
“這個世界上啊,多少年輕才俊就是因為不懂這個道理,而被壓力所淘汰掉的!持才傲物的人自古都有,可是他們就不想一想,難道所有的壓力和考驗都是惡意的?”
蔡璧暇可能感覺艙內有點氣悶,隨手松開了一顆紐扣“誠然,我們必須承認有一些人就是故意給你使絆子,故意使壞,但是那絕對不是全部……”
“還有一些壓力和磨難,其實就是你人生中真正的貴人在提拔你之前定的考驗,你必須要能分辨的清楚!”
“李白有什么了不起?才華在大,在皇帝的眼里也不過就是一個不堪磨礪的浪子,朝廷稍微打壓一下就怨氣沖天,這種人只能吟風弄月,真讓他腳踏實地去做實務,讓他去做那些千難萬難的磨心血的工作,他根本就做不來的!”
“玉不琢不成器,你以為自己是快美玉?其實那點漂亮都在表面上,里面還是松散的破石頭,外力稍微一摩,你那一層玉石皮子脫落了,里面還不過就是一坨砂礫罷了,沒有用處的!”
“這就是貴人提拔某人一定要先打壓的道理了,他必須磨掉你外表那一層玉石皮殼,一定要確定你內外通透都是美玉之后才會正式提拔你呢!”
“這就是一切法得成于忍的道理啊!也是官場老油條才明白的不傳之秘……”
蔡璧暇正說著呢,完全沒有發現項英漲紅的臉和粗重的呼吸,突然項英一把抱住了蔡璧暇低吼一聲“你真是我的好寶貝啊……”
有女如此,夫復何求?項英徹底服氣了,他一把就把蔡璧暇壓在了床上,嚇的她頓時尖叫了半聲。
只有半聲,因為蔡璧暇也害怕讓外面的人聽見,這可是在執行任務期間,軍紀嚴禁女色的,哪怕兩人已經是公開戀人關系了,也不能行房。
“冤家,你瘋了……”蔡璧暇臉色漲紅。
項英真的就是瘋了,他看著自己的女人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謝謝你,我的好寶貝,你可算是解開了我心中的疙瘩,我總算是弄明白了……”
“我要謝謝你,一定要謝謝你!”嘴里說著謝謝,手上可不老實,就一小會的功夫蔡璧暇已經徹底敞開了懷,一片凝脂白袒露在了燈光下。
“嗯……啊……你個臭流氓……”蔡璧暇整個臉燒成了火燒云“你個臭流氓,拿欺負我當謝謝啊?你就是想占便宜了……啊!”
一聲短暫的驚呼,蔡璧暇趕緊堵住了自己的嘴,因為項英已經一口咬了上去,半邊胸脯全都酸麻了。
一時之間船艙內春光無限,看來當高官還是有點特權的,至少偷偷違反軍紀也沒人敢管,項英身邊的勤務兵就住在隔壁艙,但是他們就當蔡璧暇從來都沒進去過,今夜的一切都是秘密,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一時云雨盡,兩人相擁在一起,身上只有一條薄薄的毯子。
項英的酒勁還有心中的郁悶全都一泄而盡,折騰的蔡璧暇渾身酸軟如同爛泥。
兩人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交談間項英終于確定了自己未來的策略。
“你啊!今天這么毛遂自薦一下也好,讓元首見識見識你的悟性,最關鍵的是你向元首展示了你的勇氣!一般人可不敢向元首這樣毛遂自薦……”
“別看元首罵你,但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也已經不輕了,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停止一切顯擺的行為,既然已經成功的讓師傅注意到了你,那就適可而止,不能再拔尖了,再拔尖就會引起別人不必要的反感!”
“忍耐,一定要忍耐,你現在已經選擇走那條最艱難的道路,那就要有思想準備,師傅的考驗可沒那么好過……”
聽著蔡璧暇的提醒,項英剛剛輕松的眉頭又一次擰在了一起“等等,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師傅在呵斥我的時候,確實沒有說我的方略有錯……他主要是呵斥我激進的性格,最后還加了一句……”
“師傅說,我連青史留名的門檻都沒有摸到呢……這句話不像是完全的辱罵啊!一方面認為我的方略沒有什么大問題,可是同時有說我連入門款的資格都沒有,這不是矛盾嗎?”
“我能夠分析透徹師傅的深度殖民策略,難道連摸一摸門檻的資格都沒有嗎?師傅的境界到底高到什么地步?”
“或許說……我還缺一塊短板?是不是還有一個我沒有聽說過的學問再等待我摸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