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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 蠻族之王

  肖樂天記得后世網絡上曾經有過一句話很是經典‘你不((逼逼)逼)一((逼逼)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其實很多人都是失敗于自己心理上的各種負面(情qíng)緒手下了。

  比如說懶惰、恐懼、好逸惡勞……等等等等,其實并不是他不行,而是從來沒有人((逼逼)逼)他一把,自己也沒有((逼逼)逼)自己一把的沖動。

  為什么每當亂世,總能涌現出一大批讓歷史刻骨銘心的英雄?不是那些人天生愿意逆襲當英雄,如果他們生在盛世也許就是你(身shēn)邊一名普普通通的田舍郎或者富家翁。

  守著祖宅和田產,耐心享受云淡風輕的生活!

  不過時勢真的是可以造英雄的,時勢的風云一旦刮起來,貪圖安逸的那些人們將被迫投入命運的洪流中被鍛造,他們沒有選擇的余地。

  夫天地為爐兮,造化為工;(陰陰)陽為炭兮,萬物為銅!

  天地為烘爐,命運造化為工匠,(陰陰)陽二氣為火炭,天下萬物為鍛造的精銅!

  人才就要丟到這樣的烘爐中享受烈焰的炙烤,想成材不拿出命來拼,那就是做白(日rì)夢!

  (愛ài)新覺羅載淳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是一塊好材料,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不過就是一個志大才疏的孩子罷了,他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優秀。

  可是今天,造化之工舉起鐵錘開始鍛打他這塊廢柴之后,廢柴也能迸發出火星,載淳血脈里白山黑水的狂野基因徹底得到了釋放,他渾(身shēn)上下充滿了嗜血的沖動。

  “想殺我?你丫的也配!”

  “皇族天子血脈,是你一個((賤jiàn)jiàn)種敢動一動的嗎?”

  沒有絲毫的猶豫,儀仗佩劍咔嚓一聲劈砍到了迪奧的喉嚨,并直接卡在了喉結之上,這力量太大了,單薄的儀仗劍啪的一聲斷成了兩截。

  迪奧不可置信的看著面露兇光的同治帝,就好像看見加拿大北方最兇狠的狼群首領一樣,又或者受傷垂死掙扎的棕熊。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十三歲孩子能散發出的殺氣,那一刻好像數百萬滿人驍勇祖先的靈魂附體在同治帝的(身shēn)上。

  遠古的號角吹響了,戰馬踏破冰面飛濺出的冰渣刺痛了奴隸的臉頰,帶著北方蠻族一往無前的那股子殺氣,同治帝的靈魂好像重生了一樣。

  載淳腦袋一歪,迪奧脖頸處的鮮血噴了他前(胸胸)到處都是,小載淳抬起右腳往迪奧的(胸胸)前一踏,借著力道把卡在頸骨中的斷劍又給拔了出來。

  在場的英國市民徹底瘋了,今天來的可太值了,親眼目睹大清國的皇帝手刃刺客,而且場面居然如此的血腥不堪。

  迪奧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兩名太監吊住他的左右臂,透骨釘的劇毒開始麻痹他的肌(肉肉),讓他毫無反抗之力。

  他的喉嚨發出氣泡爆開的響聲,血一股股的往外噴涌,而持著短劍的同治帝雙眼兇光四(射射),渾(身shēn)都是鮮血,而且根本就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想殺朕?你丫的也配!”上去又是一劍,直奔剛剛脖頸處的傷口。

  “萬歲!威武!”趴在地上的戈登激動的大聲疾呼,人群中一大群女士和孩子被這血腥的場面直接刺激的暈倒了。

  斷劍又砍到了刺客的喉嚨上,這次砍的骨頭茬子都露出來了,迪奧已經感覺自己的靈魂開始出竅向外飄,他已經再也沒有逞兇的能力了。

  但是載淳心中的仇恨無法發泄,他手持斷劍一次又一次的向敵人的喉嚨砍去,一劍再一劍,足足六劍!

  人們已經看見了冒血的氣管和動脈暴露在空氣中,堅固的頸骨已經被砍斷,迪奧的腦袋耷拉在一邊只有一點皮還連著。

  “啊!你想殺朕?動手啊!你丫的也配!”

  多少年后,在場的人回想到這樣的詭異畫面還不寒而栗呢,凡是經歷過這場刺殺的英國人,終其一生都不敢再說中國人是懦夫這句話。

  迪奧的腦袋倒吊在(胸胸)口,就靠一點皮連接著,而大清國的皇帝就手持斷劍如同瘋子一樣和搖晃的頭顱咆哮。

  這場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到最后不解氣的載淳一把抓住了迪奧的頭發,狠狠往下一撕,帶下了一大塊皮(肉肉)頭顱被他給拽了下來。

  (熱rè)淚在臉上長流,沖淡了星星點點的血漿,只見載淳狂放的站在大街上,高舉戰利品頭顱瘋狂的喊道。

  “還有誰?媽的,刺客還有誰!還有誰……”

  叫聲震的現場所有人靈魂都戰栗了,一名正在嘔吐的記者,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按動快門,把這經典的一幕記錄在了底片之上。

  噗通、噗通……無數被震懾的英國民眾居然下意識的跪在了地上,就如同中世紀那樣,卑微的匍匐在泥地上,不敢抬頭看眼前的大人物。

  “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還活著的太監、侍衛們趴在地上嚎咷痛哭,那一刻他們看見了祖先的靈魂之光在同治帝的(身shēn)上閃耀。

  那是四九城八旗貴胄們已經忘記久遠的靈魂記憶!

  “天佑大清啊!天佑大清!陛下才是真正的大清中興之主,我們必將生死以隨……萬歲!嗚嗚嗚……”

  馬蹄聲如雷一樣從西方響起,當刺殺行動結束之后,前來救援的英國騎兵終于出現了,而現場的慘烈讓這些百戰老兵們也不寒而栗。

  尤其是同治帝那雙吃人的眼睛,里面噴出的怒火讓殖民地殺人無數的老兵都不敢直視,所有人跳下戰馬,單膝跪在同治帝的面前。

  “偉大的皇帝陛下,我們來晚了!請陛下恕罪!”

  “((操cāo)cāo)!你!丫!的!現在是贖罪的時候嗎?趕緊給朕救人,把這些忠誠的勇士送回倫敦起,找最好的醫生,快!”

  “是的陛下,馬上行動,準備馬車送傷者進城,把最好的軍醫送到軍營里!派一個連的戰士保護皇帝陛下返回白金漢宮……”

  “呸!我看你丫的敢?這是為了朕而受傷的巴圖魯!我要守在他們(身shēn)邊,看他們活過來!”

  “馬車給我,我親自為戈登,為胡小心,為連九……為所有受傷的兄弟們,趕車!”

  載淳滿臉都是眼淚,他算是真正明白什么是戰場上的過命交(情qíng)了,不拿命來換,你根本就體會不到。

  沒人敢跟拎著一顆人頭的大清皇帝爭辯,騎兵營送來的馬車前馭手的位置很快坐好了同治帝的聲影,而那顆頭顱就懸掛在戰馬的脖頸下。

  “誰都不許動這顆頭顱,我要讓他再倫敦招搖過市,我倒是要看看,整個歐洲會給朕一個什么樣的解釋!”

  “朕要一個解釋!大清國也要一個解釋!”

  “這些羅剎鬼和法國佬,到底是哪里來的,朕要這個解釋!”

  回頭載淳看了看車廂里躺著的戈登、胡小心、連九等傷者,眼淚就跟斷線珍珠一樣往下掉。

  “(挺tǐng)住!朕命令你們活過來,只要你們活過來,你們就是朕的兄弟!”

  “架!”啪的一聲脆響馬鞭抽在了戰馬(屁pì)股上,軍車開始滾滾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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