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喜歡。”
我微微一笑,說:“昨天我從扶蘇那里要了一張SS地圖卷軸,殺了里面的一個BOSS,結果給你打出了一件新衣服?”
“新衣服?”
她一雙美目發光,笑道:“什么牌子的?”
“什么牌子不知道,但肯定高端大氣上檔次。”
說著,我一抬手,取出了流霜羽衣,這條長裙略微有些透明,但流線雍容華美,裙擺周圍一縷縷霜華流動,有種五彩繽紛的感覺,而就在看到這件流霜羽衣的瞬間,蘇希然一雙美目徹底驚呆了,果然,好看的衣服對女人的殺傷力相當巨大,甚至比極品屬性的殺傷力還要大!
“喏,給你。”
我把流霜羽衣遞到她手里,然后說道:“希然,快穿上,我要看第一眼。”
“啊?”
她捧著羽衣,美眸中透著茫然:“為……為什么呀?”
“穿上你就明白了,你現在等級不夠,直接選擇穿著外觀就可以了。”
“哦哦”
下一刻,刷的一聲,蘇希然原本穿著的靈袍開始褪去,取而代之的則是這條流霜羽衣的外觀,頓時美呆了,流裙如水的勾勒出她本就傲人的身材線條,亮晶晶的泛著迷人光輝,果然如我所料,領口處的開口太大,結果蘇希然胸前的峰巒曲線盡顯,一片雪白,瑩瑩如玉,有種珠圓玉潤之感,也虧是蘇希然的身材,換了別的女性玩家,未必撐得起這件不得了的衣服來。
“哇?”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領口,一雙美目透著茫然看著我,緊接著俏臉“刷”的一下紅成一片,道:“這件衣服也太……太顯眼了吧?丁隊,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說要看第一眼了……”
我摸摸鼻子,口中唱道:“我再也不愿見你在深夜里買醉,不愿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
她撲哧一笑,走得靠近了我一些,將胸口緊貼在我的胸鎧前十公分外,然后左顧右盼,道:“哇哦,這件流霜羽衣的屬性好強啊……只是這造型我該怎么穿出門呀?”
說著,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說:“我這樣穿出去,豈不是什么都被人看光了?”
“笨。”
我瞥了她一眼,說:“奶媽的披風有一個外觀拓展系統,可以改造成斗篷的,胸前有掩飾,你打開拓展系統就行了,別人最多看到一個輪廓,不會看得那么具體……”
說著,我低頭一看,只見兩座雪白的酥峰就在眼前,幾乎看不到腳了,禁不住老臉一紅:“咳咳,希然,你的身材也太逆天了吧?誰要是娶了你,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蘇希然橫了我一眼,說:“但某些人好像每天都熟視無睹?”
“非禮勿視嘛……”
“少來了,午休的時候還看著澄澄的大長腿,流水都快流出來了。”
“食色性也。”
我正色道:“好歹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只能做到發乎情、止于禮,至于真的一眼都不看,那是柳下惠,我不是,性別男,愛好女一度是我的座右銘。”
蘇希然撲哧一笑,拓展出斗篷的效果,掩住了胸前的飽滿,然后滿意的在我面前一旋身,笑道:“好了好了,我要好好練級,升到150級就能穿上這件衣服了!”
“嗯,加油,去吧。”
“好。”
她走遠了,存好流霜羽衣之后才出了門,東門橋上,小唯、小暖提著長劍保護著美女副盟主出城,隨后則是數十名北辰的精銳玩家,基本上蘇希然、林澈這兩個脆皮副盟主出門都有這種牌面,堪比古代的帝王,三十六駕、加九錫云云,主要是因為一個大公會的副盟主被秒了,很打擊士氣,當然,我每次出門都一個人,這就是高階騎士的優勢,沒有人秒得掉,并且跑得快,能快速甩掉隱身的刺客。
再次前往北域,練練級、殺殺怪,以此打發時間。
正殺著,忽地一通電話來了,直接接入游戲中,是警隊凌怡的電話,她的聲音帶著淡淡喜悅:“丁隊,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哦,張亮已經審出結果了?”
“審完了,但沒有什么收獲,他本來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我說的好消息是另一種,你在忙嗎?不忙的話就來一趟警隊,我給你看一些我們追查到的線索。”
“OK,馬上來。”
“嗯,等你!”
跟唐韻、蘇希然分別打了聲招呼,我就下線了,反正憑著各種獎勵我的等級已經取得了絕對優勢,不急著練級,去處理一下現實的事情也好,人不能一直活在游戲的世界里。
驅車,飛馳而去,前往警局。
沒有駛入警局,我把車停在隔了一條街的街邊,然后步行走過去,幾分鐘后抵達,沒有登記直接走進了審訊科,果然,凌怡等人就站在大屏幕前,而辦公室的桌上也堆滿了一本本卷宗,以及線索與資料等等,當我進門時,凌怡轉過身,一身警服,頗有英姿颯爽的味道,笑道:“來啦?”
“來了。”
“關門。”
“嗯。”
“坐吧,小李,給丁隊沖一杯咖啡,慢慢看。”
“好。”
我坐在投影儀前方,接過一杯熱騰騰的咖啡,而凌怡則轉身坐在了電腦前方,一點點的播放著一段監控錄像,是一個小巷子里的監控,她說:“這里是一個死胡同,也是我們的線人提供的地點,胡同里住著一共九戶人家,每戶人家有多少人我們都已經暗中確認過來,除了這九戶人家之外,還有一個散賣毒品的據點。”
隨著錄像的播放,一個個經過小巷的人都被一一標記,凌怡細心道:“頭頂上標記藍色的,都是這里的住戶,標記紅色的陌生人。”
說著,她用筆點了點,說:“喏,昨天下午三點半,以及六點半,經過的這一男一女都是負責散賣毒品的人,我派人追查過他們的底了,男的是一個混混,女的是一個小姐,暫時我們都還沒動過這兩個人,嗯,最重要的線索在夜里九點多。”
說著,她快進了錄像,九點許時停住了,畫面定格在一輛路虎停在巷子口的畫面,然后慢放,車里走出了一個人,身穿黑色真皮夾克,戴著墨鏡。
“晚上戴墨鏡,有蹊蹺。”我說。
凌怡微微一笑:“沒錯,確實有蹊蹺,我放大給你看看。”
說著,她鎖定了這個人的臉部,不斷放大,但夜色太暗,以至于臉龐不太清楚。
“看不清,凌怡。”我皺眉道。
“我處理一下圖像。”
她修改了一下畫面闕值與對比度,并且重新修復畫面,然后得到了一張稍微清晰一臉的臉部照片,緊接著,凌怡認真道:“就在一小時前,我用臉部分析系統對比確認了一下,最終在即使他戴墨鏡的情況下也分析出了這個人,我想丁隊你會相當感興趣的。”
說著,她敲下了鍵,頓時大屏幕上的飛速跳動著對比人臉的識別,最終定格在了一張人臉上,同時他的名字、籍貫、現住址、身份證等訊息也一一跳了出來,就在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我猛然站起身,手里的咖啡撒了一地。
“是他?!”
“別太激動。”
凌怡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小張,把地拖一下。”
我依舊看著大屏幕上的那張臉,心頭久久不能平靜,茍昆,蘇州吳江人,三年前,也正是他揚言要燒了夏依然全家、最近逼死了夏依然,而就在之后,我報復性攻擊重傷了他,也才有后來的拘留與過往種種,現在再次看到這張臉,依舊心頭怒火燃燒。
夏依然已經逝去了,但兇手卻依舊逍遙法外。
“茍昆也參與了毒品交易?”我問。
“是的。”
凌怡點點頭,道:“根據我們之前掌握的訊息,茍昆任職于一家追債公司,之后因為你的事情,那家追債公司被責令停業了,而茍昆在養了半年傷之后就銷聲匿跡,沒有什么太大的舉動,直到前不久,我們的線人提供了這個毒品交易窩點的消息之后,我們才確認,茍昆一定脫不開干系。”
說著,她重新給我沖了杯咖啡,吹了吹,笑道:“現在唯一不能確定的是,他是送貨人,還是收貨人,如果是收貨人,罪責不小,如果是送貨人,那么按照貨物數量的嚴重性,或許可以判處死刑。”
我重新冷靜了下來,伸手往下一壓,平靜道:“等等凌怡,這個窩點先別動,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先弄清楚茍昆來往這個窩點的頻率,然后通過線人秘密取證,最后再抓住時機、一網打盡,那一男一女也別動,別去查他們,追這條線的所有人,以后全部便裝工作。”
凌怡點頭一笑:“嗯嗯,聽你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有些人,之所以惡,因為他本身就惡,這次茍昆販毒的罪證確鑿的話,也算是給逝去的人一點安慰了,這條線繼續跟,要小心一點,韓虎那件事之后,他們應該也謹慎多了,對不對?”
“是的,另一條線沉寂到了現在也沒有動靜,這一條線是新的。”
“辛苦你了,有什么新的線索隨時跟我保持聯系。”
“嗯。”
她饒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說:“羅局那邊已經說了,給你和林澈的檔案秘密調入,保密級數相當高,至于制服什么的,你們要嗎?”
“不要了。”
我搖搖頭:“干這個工作的,小心為上,你也是,凌怡,要保護好自己。”
她有些動容:“知道啦,丁隊,我會保護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