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右兵很不放心的摸著兩條狼的脖子,把韓小雪獨自留在山洞中其實是非常無奈的。可是現在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可以帶著韓小雪一起出去。她的傷非常嚴重,即使服用了保命丹,臉上也只是略微回了一點血色而已。不過氣息仍然微弱,根本就不適合搬動。
現在外面到處都是追兵,徐右兵一個人當然不怕,可是要帶著韓小雪突出重圍并且還要顧及到她的傷勢就非常不容易了。對于韓小雪突然挺身而出為自己擋了一槍,徐右兵直到現在也無法理解。
自己和這個丫頭沒什么關系啊,難道還真是魅力爆棚,人品爆發而打動了她?切!這樣的解釋徐右兵自己都不能相信。
算了,現在也不是想這么多的時候,趕緊闖出去才是道理。
離開洞口,徐右兵借著雨幕的掩護快速的前突。爆雨紛飛,到處朦朧一片,往前看去能見度只有不到五十米,而超過五十米以外那是什么都分不清。
天陰暗低沉,灰壓壓的,就像人此刻的心情,帶著郁悶憋著氣,總也無處發泄。以狼王的性格,什么時候這么憋屈過。心頭的火氣上涌,徐右兵真想扯開嗓子爆吼一頓,或是對頭迎上去狂揍這幫家伙一頓。
可是一切都不是這么現實。他知道,后面的那群兵蛋子們和自己沒什么深仇大恨,更不是國恨家仇。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個誤會,說清楚了就好。徐右兵相信,一定會有人坐不住的,時候不會太久。
思想亂糟糟的,腳下卻奔走如飛。徐右兵完全不理會到處高音喇叭威脅他投降的吼叫聲,慢慢的接近了松濤林的邊緣地帶。只要出了林子,外面就是濱海大道。
再向前,就是大路了。他貓著腰弓著身子,猶如一只貍貓般s形前突。距離大道能有三四十米了,甚至隱隱的能夠看到來往匆忙的車輛經過路面。突然,徐右兵止住了腳步,將自己快速的掩藏在了一叢茂密的荊棘叢內。
“劉桑,你說徐右兵滴,會(死)是隱藏在這里?劉桑,你們出動了華夏國那么多的軍警,難道說連一個殺人犯都抓不住嗎?哈哈哈看來你們華夏國真是一群蠢豬,當年要不是有美國和全世界統一戰線的幫助,那么你們永遠都是不可能戰勝我們的!”
說話的是一個體型非常小的人,距離有些遠看不清面目。但是無論是語氣還是聲音,一聽就是島國豬。不僅如此還是一個非常狂妄自大的家伙。他的身邊緊跟著五六名一身隱者打扮的隨從,模樣各個謹慎小心,正不住的四下里觀望著。
“德川一郎,請你說話注意點,這里是我們華夏國的地盤。還有我警告你,你最好只要做你們應該做的事情就好。至于其他的,哼!不要太自以為是!
不要說你們德川家族,就算你們整個島國要面對我們,我相信以你們現在的實力,那也只能是嘴上說說而已!”被稱為劉桑的小子竟然不卑不亢的回了這個小矮子一頓。
“八嘎!劉桑,侮辱我的可以,但是侮辱德川家族和大禾帝國,我就會直接拿你祭我的肋差!”刺啦一聲一把倭刀出鞘,也不見任何花梢的動作,一下就抵在了劉桑的脖子上。
臥槽!一看動真格的了,姓劉的這小子立馬就熊了,他本能的心中就是一哆嗦,想著今個真是倒霉透了,怎么就接到這么一個帶路的苦差事,于是急忙口中大喊著:“誤會、誤會,哎呀!德川先生,您看我這真不會說話不是。
您是不知道啊,我來的時候那人就有交代,他親自對我說,逃進這林子里面的是一個特種兵,身手可是不得了,要不你看幾百名警察都抓不住他?
這我可是不敢騙你們,要不是你們德川本部要在煙海市投資,您說我們也不能認識不是。德川先生,不過你也知道,你可不能殺了我,這樣會對你們的投資有影響。
到現在為止市局外事科還在認真的核實著一些你們的資料。,其中一些問題是很嚴重的啊!”
“八嘎,混蛋!我德川家族想要的,根本就不需要核實!嘿嘿嘿,依我看劉桑,是不是劉局長在那個位置上做夠了,人也活膩了,信不信我殺了你以后,立刻就回去送他去見地府神君!”
“不不不,德川先生,您誤會了。其實聯系你們也是因為我們知道了一些有關于你們的一點秘密,不過究竟是什么,以我的層次還真不好向你解釋什么。
德川先生,如果我所料不錯,你們來煙海市的時間也不短了,你們家族一定也很焦急吧!人都是這樣,各為利益。你們想要的無非是打開我們華夏國的市場。
我們國內幾十億的購買力,相信德川先生不會因為我這么一個小人物就放棄了吧。而能夠打開煙海市,在煙海成立你們的華夏本部,這就是你們的起點和目的吧!
可是德川先生難道你就一直沒有感覺到,為什么你們的項目一直不能獲得通過嗎?”
“額哦?”德川一郎剛想發火,手中的肋差倭刀作勢就要往前捅,鋒利的刀刃已經貼在了劉桑的脖子上,冰冷刺寒,讓他身不由己的膽顫心驚。
“一郎,住手!他說的沒錯,要明白我們來的時候社長對我們的吩咐!”
德川一郎緊緊的瞇著眼,渾身殺死暴漲,甚至以一種無形的氣勢向外擴張。殺死眼前這個家伙的確不足為慮,他的命算不上什么,敢侮辱德川家族之人必死,這一直以來都是德川家族的禁忌。
不聽勸阻,刀尖輕輕的往前一送。就聽好像汽車里帶灑氣了一般的聲音傳出,嗤的一股鮮紅的血液就從這小子的頸動脈中噴涌而出。只聽他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睜得大大的,雙手拼命地向前抓撓著,好像就是死了也要抓到德川,抓死他為自己報仇!
可是隨著噴涌而出的頸動脈血越流越少,他的力量也越來越低。直到最后無力的倒地,連站都站不住了,可是手卻依然的向前舉著,高高的舉著 “八嘎!蠢豬,能奈我何!肋差一出,見血封喉!既然出鞘,就沒有不見血的道理!”德川一郎再次舉刀,高高的揮起,斬向這只不知道好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