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的買賣自己做不成,寧愿賠本請客拉關系。徐右兵再次打量起了閆開山,這小子城府不小,是個很有算計的家伙。任誰伸手也不能打笑臉人不是,更何況還相互認識。
而至于狗子這囂張的做派,真計較起來未必這個閆開山就怕了狗子。狐假虎威的,不就是個臨時給局長大人開車的嗎,你就真是工商部門的又能怎么樣,我又沒惹你,你還敢真封了我的店不成。要知道能在濱海大道開上這么一家店,還是流傳了許久的老字號,那身后的背景更不能小了,豈是一個狗子能夠拿下的。
見狗子還想炸翅,徐右兵急忙站出來打哈哈。
“狗子,干什么,沒點素質。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今個我看就算了,我們去別地吃!”徐右兵說完再次看了一眼閆開山,伸出了自己的手對閆開山握了握,很是客氣的說到:“兄弟,既然這樣你也別麻煩了。我們以后再來,到哪不是吃。我剛回來,先去別家嘗嘗人家的口味,說不上只有先嘗了別人家飯菜的好壞,才能真正的領會到你喜樂天的不凡不是!”
閆開山訕訕的陪笑著,徐右兵是個很講理的人,并且再次握住這只手,滿手的鋼韌與老繭,使他感覺這哪是握著一只手,簡直就如同握著一只老虎鉗一般的孔武有力。
不簡單,此人一定不簡單。徐右兵,這個名字我可要記住了,這是一名出類拔萃并且深藏不漏的高手。人家這隨意而又不做作的樣子,一臉的真誠,想必以后在煙海市,必將會成為人中龍鳳。
可是一想到徐右兵這三個字,握著手的閆開山是眉頭越來越緊,他總感覺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可是在哪里聽過,又是聽誰說過他又想不起來了。怎么會這樣呢,一個剛剛從部隊回來的小子,難不成會是重名的,怎么就讓自己這么的耳熟呢?
“徐哥,真是對不起了,今個真是對不起了。我開車送你們,你們去哪我送你們,真是對不起了,要不晚上我給徐哥軍哥你們留著地方,那啥旺財兄弟,你看成不,晚上幾位哥哥再一起過來我這聚聚?”
狗子沒說話,只有徐右兵在和閆開山不住的客氣著。而大軍卻是為難的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疤子,非常遺憾的說道:“麻痹的,吃個飯也這么多事,現在問題是已經大中午了,我們這么多人提前沒定位子,上哪去吃啊!”
疤子也是為難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下意識的轉身向后看去,后面一排的小子們有些早就等不及了。吃頓飯哪這么多事,今個能跟老大的老大出來吃頓飯容易嗎。早晨就沒吃,等到現在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見疤哥看自己,這幫小子們嘟嘟嘍嘍就喊開了。
“軍哥,疤哥,哪吃不一樣,餓死了,走吧,這破地方都沒位置了還吃個屁,實在不行我們去吃烤串得了。烤羊肉串哪都有,路邊大排檔,桌子一大溜,甭管我們多少人,指定能坐開了。”
就聽嘭的一聲脆響,連徐右兵都愣了一下。就見面前的閆開山是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小平頭上,緊接著再次抓緊了徐右兵的手,大聲地喊道: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您是徐右兵——兵哥,單槍匹馬殺得緝私大隊人仰馬翻的兵哥?
都別走了,兵哥,今個既然兄弟們這么說要吃大排檔,那我閆開山就為大家伙開個大排檔。別的沒有,扎啤桌子椅子板凳還是有的,如果兵哥軍哥你們不嫌棄,那就在這廣場上,我們擺個大排檔,兵哥您看如何?可否給弟弟我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