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奈子,我不是在真的懷疑你,我只是有些不解!”陳曉雅一下子就撲到了欄桿前,她后悔的無以復加,可怎奈此刻的美奈子已經是跳了下去。
“右兵!”但隨即,陳曉雅再次驚叫出聲。她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徐右兵竟然也縱身跳了下去。
決絕,如此的決絕!
他竟然可以為了這個女人,也縱身赴死!
陳曉雅一條腿已經邁過了圍欄,但卻被趙敏和急忙沖了過來的弗蘭克一把給抓住了。
“你們放開我,讓我去死好了,右兵都跳下去了,我還活著有什么意思,我要下去陪他,哪怕是天荒地老,赴黃泉!”
“不要啊!小雅姐你是不是傻,難道你真的看不見嗎?”急忙趕過來的韓小藝也一把抓住了陳曉雅的胳膊,不住的晃蕩著。而此刻韓小雪已經開始叫人,開始呼叫皇城守衛。
慢慢的睜開眼睛,順著那個聲音的誘導,美奈子非常恐懼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怎么一點都不會痛呢?為什么要這么暈,晃晃的,好像就被勒在半空中!
我這是在哪,難道枉死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嗎?”
“枉死?柰子,島國也有這樣的說法嗎?那么柰子信什么,柰子認為這個世間真有地獄和陰魂鬼怪一說嗎?”
“啊,主人,為什么是你,為什么你抱著柰子!柰子好幸福,好幸福!”美奈子在見到了徐右兵第一眼的時間內就驚呆了。
怎么會這樣,明明自己是跳下了城樓的啊,那一定會摔死的。但是為什么現在卻會被他抱住,緊緊地擁在懷中。
喔,這種感覺很溫馨,好溫暖,久違了的感覺,一直都是自己最渴望,最希翼的。但卻不想,會在死后才會得到。
“不,主人,難道是我感動了上天嗎,可是你不應該過來陪柰子。因為你還有你的國家,你的理想。不,主人,是柰子愚蠢,害了主人,連累了主人。我知道,是你陪著我一起跳了下來的是嗎?
可難道這里就是陰間,這就是死后的感覺嗎?我們卻漂浮在半空中,難道我們要永遠的漂浮在這里嗎?主人,原諒柰子的愚蠢,原諒柰子的無知,主”
“不,柰子,你知道嗎,當你縱身一躍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徐右兵這一生中注定要珍惜的女人!柰子,我鄭重的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你只是癡情,而不是傻。我不知道我能夠給你什么,或者說我現在給你的,那本來就應該屬于你的,你本來就是德川江戶家族唯一的繼承人,甚至不僅僅是名義上的。
柰子,這一切,都應該是你應得的。而我,只是加速了你應得的發展歷程而已。
我的柰子,如果你真的愛我,喜歡我,那就不要稱呼我為主人,你應該叫我右兵,或者徐右兵,而不是主人,因為我從不把柰子當成是自己的女仆!”
“可是主人,柰子的心能夠給你看嗎?會不會我掏出來的時候,再次死了。我不要,我不要再離開主人。但是主人就是德川江戶家族真正的家主啊!
您更是覲天劍閣的神使大人,要知道,柰子屬于德川幕府,屬于江戶幕府。兩大幕府到今天的集結,才擁有了德川江戶家族。
但是等級森嚴的法則柰子是絕對不敢違背的,這是家訓,更是祖訓。哪怕主人您現在把一切的權利都交于柰子執掌,但柰子在您面前也是您的女人,那就是您的仆人。柰子會侍奉您一生一世,甚至生生世世。
主人,柰子愛你,但卻不敢違背祖訓,因為這樣的話,柰子會被驅逐出德川江戶家族的,更可能被投進血池遭受萬龍嗜血。
柰子不想死的那么慘,更不想被那些恐怖的毒蛇咬的體無完膚。主人,柰子是你的,難道你舍得柰子違背家族訓令嗎?你舍得讓柰子投身血池,祭奠祖訓?”
徐右兵狠狠地拍了拍自己腦袋,他感覺自己徹底的敗了。都說華夏人如果忠誠起來那才是任何人都無法抗衡的,但不想島國人也是如此的固執。想必千年來留在他們骨子里面的那種封建殘余思想,想要一時間徹底的將其根除,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
更何況是德川江戶家族這樣在島國擁有著無上權力,等級森嚴的上層皇權家族。我的天,想要說動她,那簡直要命啊!
“柰子,算了,你愛叫我什么就什么吧,但是現在我們應該下去了,而不是繼續吊在這里。柰子,你誤會了,其實陳曉雅的逼問,也有在我面前責怪的意思,她并不完全是針對你,你明白嗎柰子。
再說,我都沒有發話,你竟然就敢跳下城墻,柰子,你知罪嗎?”
“啊!不是,不是主人討厭柰子了嗎,甚至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柰子。主人,柰子不能解釋,也不會解釋,柰子只能是向你證明,只要我死了,就不會有任何圖謀,就絕對不會害了主人。主人,柰子是不是做錯了!”
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柰子突然滿面通紅。自己竟然沒有死,還就這樣被他抱在懷里。而上面,還有下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天啊!
他們在做什么?
他們都在看著自己和主人,看著主人將自己抱在懷里,就這樣被一條細細的鋼索掛在城墻外。“原來我沒死,主人,是你救了柰子嗎?我的天啊,我知道了,那是鋼索!”
“愚蠢!柰子,我用什么眼神看你了,什么時候!我懷疑過柰子嗎?我既然說過你是我的,那就絕對不會懷疑柰子。柰子,你知道什么是主人的女人嗎,你明白這個含義嗎?”
“啊!柰子不明白!主人,難道剛才不是在懷疑柰子嗎,那樣的眼神,凌厲的,疑惑的,看著柰子!”
“我的天啊!你這個傻瓜,我實在是沒法改變你的思想了。我剛才狠狠地瞪了你一眼,只是因為你不知道為自己辯解,不知道怎么去反駁陳曉雅的話。柰子,你不是精明的嗎,怎么突然間變得這么愚蠢了。柰子,你連德川江戶財團都能夠管理的有條不紊,你怎么就不能看懂我的一個眼神呢?
還有,你怎么就不知道為自己辯解呢?你知道嗎,柰子,你有時候太單純了,單純的,直接能夠打敗所有的人!這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