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沒擔當?我沒擔當是誰當初非要聘任你為教官的!”
聘任徐右兵為海航學院海軍陸戰隊特種教官的事確實是海伢子當初不顧一切,力排眾議所做出來的決定。此刻說起來徐右兵還真無法反駁。
要說兵哥當時剛回煙海市的處境那是再悲慘不過了。被通緝,被追殺,仇家遍地,就連德川一郎也來搗亂。要不是有龐大孩的幫助,其實兵哥很難掩飾住自己的身份。
在那種時候,他想要不被逮起來關起來的話,恐怕只能是再次給狼牙特戰隊打電話。但那完全是違背紀律的,甚至不被接受。
要知道狼牙特戰隊有鐵的紀律,復員了就是復員了,除非再次被啟用,否則終生都不能因私和部隊聯系。
這不僅僅是為了保密,也是因為對他們一些特殊權力的剝奪。試想,一個狼王本身就能力極強,而要是動不動再借用狼牙特戰隊特殊的權利在社會上生活的話,勢必會給當地很多部門造成極大地負擔。
但這是后話,暫且不說。而在龐大孩今天又提起了這檔子事之后,兵哥立刻便虎下了臉:“好,龐大孩,老子就還你這個人情!你記住了,老子不飛你的戰艦,老子直接飛華夏!”
一小時后,兵哥一個電話便把早已轉業復員到了煙海置業安保大隊的海伢子和張強叫了過來。這兩個人可是兵哥一進海航學院就親自教出來的兵,而海伢子的身手更是強悍,在水中,他就是一頭兇猛的鯊魚,就連都敢斗一斗。
張強的身手也不賴,但水下功夫就比海伢子差得遠了。但兵哥有一個海伢子就足夠了,叫張強,另有安排。
這兩家伙被帶到皇宮大廳等待著接見,兩人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金碧輝煌的王宮。好家伙,可算是長見識了。都說王宮奢華無比,就連墻壁都是金子和玉石做的。此刻看得兩個人簡直是眼花繚亂。
豪華的大宮殿啊,尼瑪連柱子都是純金的,一直到頂,能有七八米的高度,這得用多少黃金啊!
“你看你看,這就是傳說中的純水晶大吊燈吧,臥槽,這么大的大家伙,那不得上億一個!”海伢子直接就傻眼了,指著頭頂幾個巨大的吊燈,看著那璀璨的光芒,眼神都開始迷離了起來。
“我說,要不咱偷著弄個水晶球下來玩玩。好家伙,你數數,我是數不清了,我剛才數到了一百八十七,被你一句話打斷了,又得重新開始數。我怎么看這里也得有幾千個水晶球”張強狠狠地瞪了一眼海伢子,那架勢,赤果果的全是貪婪!
“你說啥玩意,偷著摘個水晶球下來玩玩?我去,別說我鄙視你張強,這里的東西可都是咱老大的。你用偷?你直接和他要一個不就得了!”
“嘿嘿嘿,你說的也對,一會咱就要一個。哎呀不對呀我說海伢子。尼瑪我們一張嘴就和老大要個水晶球,尼瑪你不嫌丟人我還嫌棄丟人呢。你給我讓開!”張強說著哧溜一聲向旁邊一閃,就像一道影子一般的直接躥上了鎏金的大柱子,隨即一伸手,呼啦一下便向一串水晶球摘去。
好家伙,這臺巨大的水晶大吊燈足足能有九層高,上面琳瑯滿目的吊的全都是水晶。什么水晶鏈子、水晶條,水晶做的玻璃片,而最多的就是水晶球,一個個像拳頭和雞蛋大小的,被水晶鏈子串起來就那樣吊在半空中,是被張強一把,立刻就拽下來七八個。
“臥槽!快接著啊,千萬別砸地上,砸地上可就毀了!”
呼啦啦,就在海伢子毫無準備的時候,不想一條水晶鏈子已經被張強給扯下來了,直直的就向海伢子的腦門砸去。慌得海伢子立刻是跳著腳就開始接,同時趕緊回頭觀望。
“尼瑪!你要是被發現了,你這”
噓——!
“你沒聽侍衛說嗎,這是內殿。滾你丫的,連侍衛都進不來,誰能發現咱兩在這偷個球!”
“臥槽你可別害我,給給給,一個破玻璃蛋子有啥好玩的,你都留著吧!你這家伙什么都偷,你出去了可別說認識我,我可跟著你丟不起這人!”海伢子非常不屑的一伸手就把他接住的水晶鏈子丟給了此刻已經落地的張強,那眼神里面,滿滿的全都是蔑視。
“哈哈哈,這可不叫偷,這叫拿,拿自己老大的東西怎么能叫偷。你啊你,你就是個棒槌,還玻璃蛋子,你過來看,玻璃蛋子往墻上一照能有七八個影。我說你就是小村莊出來的沒見識。我告訴你,只有水晶反射出去的光,才會在墻上投射出七彩的斑斕,無數個光影!”
“嘖嘖嘖,你還別說,那行,這些給我,這些你自己拿著!”海伢子頓時大眼瞪得溜圓,看著反射到墻面的無數光影,這才意識到,這些漂亮的玻璃球還真是些寶貝啊!
打完電話的徐右兵又返回了眾女們待著的房間,他需要給她們一個解釋,一個他不得不再次離開她們,需要回華夏一趟的解釋。
兵哥在接起了龐大孩電話的時候,他就有一個非常強烈的預感,他知道,他不得不再一次的離開她們。
強作笑臉,兵哥非常隨意的坐在了趙敏的身邊,緊隨著一把就將韓小藝拉到了自己的懷里。他撫摸著韓小藝的秀發,這才看向了諸位美女們。
“錢伯伯生氣了,沒辦法,我需要回去親自向他老人家解釋一次!還有,我和龐大孩簽署了一個協議,我就必須回去一趟。小藝,還有小雪,請你們放心,我這次回去就會向錢伯伯講明一切,我絕對不會讓小雪再受任何一點委屈,還有我們需要華夏大量的金錢和人力以及技術的支持。
不過這次回去的時間很短,我就不帶你們一起了。因為剛比加爾軍事基地的建立,馬上就要實施,所以我必須要在幾天之內趕回來。所以你們就在家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你要向華夏要錢?還要要人?你的意思還要向他們要技術?他們、他們會給我們嗎?”兵哥想要立刻回到華夏的借口找的很充分,現場沒有任何一位美女懷疑他,也只有瓦納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和華夏要錢,要人,還要技術,憑什么呀。在瓦納看來,沒有好處的事情,就算徐右兵來自華夏,他出身華夏,那華夏也不可能完全無條件的支持卡拉哈迪。因為現在畢竟是屬于兩國事物,他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