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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 下場是非常可悲的

  如果何孔琪真想動紀飛的話,恐怕就是幾十個幾百個紀飛也不夠他玩的。但把事交給了張經理就有所不同了。意思就是這人必須要接受教訓,但是教訓的范圍你張經理看著辦辦就成了。

  何孔琪可沒空去搭理這么一個小人物,甚至在他眼里看來紀飛根本就算不上個什么人物。可張經理就不同了,張經理現在對紀飛很感興趣。

  你小子牛啊,連我都敢玩。我不就打麻將贏了你點錢嗎,至于嗎,轉手你就在老板面前把我給賣了啊!不知道我是誰吧?好,我告訴告訴你。你包的可不是山水公司的活,你承包的這點活根本就是不記名的。

  啥叫不記名的,那就是沒有在公司備案簽合同的。

  說白了,為什么紀飛寧可一下子輸給張經理好幾萬,也要抱住他的大腿搞好關系。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所謂的承包的那點工程,完全是從人家張經理手中直接搗鼓給他的。

  他即便是和張經理簽署了合同,那也只是和張經理個人簽署了合同,說起來和山水公司八竿子打不著,完全就是個二包。

  呵呵!

  就要這么玩,山水公司有很多向外包的、分包的出去的小工程,其實就是這么發包下去的。假如說到時候真出了問題,那絕對和公司一點牽扯都沒有,說起來完全就是項目經理個人的責任。

  一個項目經理,主管著這部工程所有的一切,無論是款項的前期撥付還是中間的質量要求,加款,催促工程的進度,或是再到最后的驗收結款,他都說了算。

  所以張經理此刻想玩紀飛的話,活活就能把他給玩死。

  而很顯然的,紀飛已經把姓張的徹底給得罪了,甚至直接在何孔琪的面前曝出了張經理收受自己的賄賂。就通這一點,張經理便決不能和他算完。

  沒毛病,老子提心吊膽的,工作差一點都被你整沒了。話說起來何總真是要追究的話,恐怕老子還得坐牢!商業行賄也是行賄犯罪的一種行為,這是逃不脫法律的制裁的!

  但,現在,這已經不叫行賄了,因為我沒給你辦事啊!充其量就算是違法,那也只是賭博一說。而賭博,你(愛ài)干啥干啥去吧!

  所以此刻的張經理對紀飛恨之入骨,甚至他直接將大腳叫了進來。沒毛病,你的活不是以包清工的形式包給了大腳他們干嗎?

  好,那我就直接不用你干了,我直接包工包料繼續讓大腳他們干到底!誰讓你良心壞透了呢,甚至連人家的清工工資都想扣。這樣的人,我不修理你我修理誰去!

  現場,張經理就開始計算,從頭到尾,算到最后,紀飛干的活就沒有一點合格的地方,除此不說,還要全部返工!全部返工那就麻煩了,所有的人工再加上物料以及因為耽誤工期造成的損失相加,算到最后,紀飛不僅僅一分錢拿不到不說,還倒欠山水集團百萬之巨!

  很好的寫了一張清單,詳細的計算了所有的費用,這時候山水集團的律師也到了。

  沒毛病,按照大老板說的訴訟保全。起訴的同時查扣紀飛所有的財產。為了保證打完官司以后能夠拿到賠償,這是最好的辦法——沒有其他!

  可想而知,等待著紀飛的下場是非常可悲的,甚至是讓這小子一朝回到了解放前。但,作為這么一個小人物,我們就不必再去述說了。總之做人要有良心,沒有良心喪盡了天良的人,注定不會有好下場。

  而兵哥帶著于臣快速的登機,乘坐直升機直接飛抵煙海。在飛機上兵哥就展示了他超強的手法,一個腳踝擰了對兵哥來說完全不叫事。三下五除二,又是揉又是捏的,直到直升機抵達了煙海市的上空,于臣的崴腳基本上也好的差不多了。

  “這幾天別亂動,這樣吧,你就待在我(身shēn)邊,我讓人照顧著你。你這只腳別用力,過幾天就好了。”

  “兵...哥!我”此刻的于臣,已經感動的(熱rè)淚盈眶,甚至一開始他還有些拒絕兵哥親自給他捏腳。沒毛病,現在的兵哥和以前的兵哥可太不一樣了。以前的徐右兵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自己還敢隨便的和他開開玩笑,罵幾句,說幾句。可現在,人家竟然成為了國王一般的人物。

  就在剛才,兵哥幫自己脫鞋揉腳的時候,你看看他周邊那些人的眼神,差一點就殺了自己啊!

  “你小子,扭扭捏捏的,咋的啦,有話快說,有(屁pì)快放!”

  “兵哥,謝謝你,謝謝你幫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在說什么呢,求我?嘶!”一剎那間兵哥有些恍惚,甚至他有些看不懂面前的于臣。這才兩年沒見,這家伙怎么和自己這么生份了?

  “我,是這樣的,兵哥,我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那啥,我撞人了,惹出了煩,恐怕回到了煙海,立刻就有警察等著我呢!

  說起來應該算是肇事逃逸,并且據我知道,那人不是癱了就是殘廢,反正事(挺tǐng)大!”

  兵哥沒言語,而是直接從兜內掏出來一根煙,伸手遞在了于臣的嘴中,緊接著給他點上,隨后自己又掏出來一根點燃了。猛地抽了兩口煙,兵哥這才抬頭徑直的看向于臣。

  “狗子,我是你哥不!”

  “是啊!兵哥!”于臣大惑不解,甚至他有些不明白此刻徐右兵這句話的意思!

  “那我爸是你爸不,我媽是你媽不?你爸是我爸不,你媽是我媽不?”

  “呃,兵哥,咱們兩打小那算是光著(屁pì)股在一起長大的,兩家父母原本就是一個廠的職工。可以這么說,咱兩啥時候分得那么清了,別說你爸媽就算是我爸媽一樣,而在我爸媽的眼中,他們也把你當成自己個的孩子呀!”

  “臥槽你大爺的,知道你踏馬的還說求!狗子,你踏馬的和我生份了。你變了,你已經不是原來的狗子了!

  不過你放心,你那點事紅姐早就和我說了,不就是因為一世(情qíng)緣的事嗎?你就算故意把人給軋了,那也沒啥,誰讓他欠揍呢!

  但你不應該和我生份,因為你是我兄弟!”徐右兵有點惱火,他不知道于臣為啥一下子就變了,甚至和自己這么的客氣。這完全不是以前的那個狗子了。記得以前的狗子,和自己說說笑笑的,啥都敢說,啥事都敢做不說。打罵瘋鬧的都很正常,那才是自己的兄弟,而現在這個,簡直判若兩人。

  “我,我踏馬的哪敢和你不生份啊,你看看你,啊?你還是以前的那個你嗎?我是在青嶼躲事的,我都躲到建筑工地上去打短工賣苦力了!

  可你呢,你在哪?我踏馬天天念叨著,盼著想著你能趕緊回來救我,你知道我糟了多少罪嗎?

  麻痹的軋了個人,我立刻被全線追捕。我就像是被人攆的一條狗,四下里東躲西藏。要不是還有紅姐給了我一些錢,我想我差一點就餓死在青嶼!

  你丫的,你那時候在哪干什么了!

  好,你回來了,你牛比啊。一回來就拉風至極,不僅僅是直升機,帶著十幾個警衛員不說,連陳兵都聽你的調遣!

  你嚇到我了,真的嚇到我了。我踏馬做夢都沒敢想,我會有這么一個兄弟好哥哥啊!

  我踏馬的我再不低調地,我不說求你,我能怎么說。你都國王了,酋長大人了,你讓我怎么拉近和你之間的差距呢!”說著話,狗子直接咧著嘴笑了。這丫的原來一切都是裝的,雖然說他不是存心在試探徐右兵功成名就了之后對自己的反應,其實多少也有點這個意思在里面。

  這可把兵哥給氣的不輕!

  我干你妹的,你還敢試探老子!

  緊接著毫不猶豫的一頓胖錘,兵哥下手絕不憐惜。

  該打,沒毛病!打不死你小子!

  “哎呀,疼疼疼,哎呀...,哥,你輕點啊,我錯了還不成嗎,我知道你一上來就給我脫鞋脫襪子,那時候我就想哭了。我知道我哥還是我那個哥,即便是你成為了國王,成為了什么七國聯盟的酋長陛下,那也得是我哥!

  嘿嘿,所以我不怕,你都是國王了,那我怎么也得是個王爺吧!

  哥——!”

  一句發自內心心底處的哥叫了出來,兵哥突然地收手!

  是的,自己是他的哥哥!是他最得意的最佩服的大哥!

  而他——狗子——于臣,也正是自己的小弟!

  十年,自己當兵十年,這家伙沒有一天說不幫著自己父母出攤的時候,僅僅是這份恩(情qíng),那自己就還不完!

  什么叫做兄弟,恐怕就是親兄弟都沒有這份(情qíng)誼。參軍十年,家里需要搭把手的活,基本上都是他在幫著自己父親干的。其實說起來,他盡了一份自己這個兒子應該盡到的義務。

  可是自己呢,雖然說走的時候給了他一處產業,一世(情qíng)緣。但后來卻給他帶來了無盡的麻煩。甚至被查封,還差一點讓他惹上官司坐牢。

  所以,此刻的兵哥心中是非常酸澀的,甚至是無比內疚的!他覺得,自己對待自己的家人,甚至是兄弟,以及朋友之間的關懷簡直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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