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叫過后是瞬間的安靜,卓雨婷政治素養很高,出奇的高。不就是換衣服被這個討厭的家伙闖進來突然看到了嗎 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實男男女女都一樣,在醫護人員的眼中幾乎沒有男女之分,有的只是傷病員之別。還有就是需要保持鎮定,保持肅靜,要配合皇家醫院這次特別的搶救行動。
再說自己不是還穿著內衣嗎臭流氓快速的背過(身shēn)去,一把將一件完好的護士隔離服穿在了(身shēn)上,這才將那件束(身shēn)帶被扯斷了的隔離服丟在了一旁,轉臉卓雨婷面如寒霜的問道 “你又進來干什么,難道你故意的,知道我要換衣服”
“不,你誤會了,我是想向你解釋一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對”王志軍滿嘴的苦澀,這真是解釋不清了啊。
“別跟我說對不起,千萬別說。我知道你看見了,但我可以就當你沒有看見過。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我需要工作”
臉色更加的嚴肅起來,卓雨婷真不想和王志軍說什么了。其實為什么要說什么呢,還要聽他解釋,完全沒有必要嗎。
看見了又怎么樣,也就那么回事罷了。再說配藥室內只有自己和他在,沒有外人看見就好。
“我,我我我,我真是沒看見,我進來就閉上了眼睛,我真的沒看見。那什么,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扯壞你的衣服的。還有小藝那里,我想我們需要和她解釋一下。我想”
“你沒看見,姐長的難道很丑嗎,你閉上了眼睛,你真是口是心非啊是,你不屑看見是嗎。我都說了你不用道什么歉了,可是你。
好,算了算了算了。我這人很大度的,我真的不想和你計較什么。不過我想你也太擔心了,小藝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你放心吧,我不答應,沒有誰會((逼逼)逼)著你娶了我的,再說我也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 好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請吧將軍大人,記得走的時候關上門”
一把拉開了座椅,卓雨婷氣呼呼的一(屁pì)股坐在了椅子上。那明顯是氣急了,到把王志軍給嚇了一跳。但他實在沒辦法再解釋什么了。人家都兩次下了逐客令了。自己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能再待在這里不走啊。要是再不走的話,真把人惹火了,那玩笑可就開大了。
但決不能就這么走了,要知道自己是進來干什么的。徐右兵曾經說過,想要追女孩子,那就需要不要臉。只要豁得一(身shēn)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自己都三十多了,到現在還單(身shēn)一人。難道今年還要單著嗎。兵哥周圍啥時候不是鶯鶯燕燕的一大堆了。而人家父母都來了,過幾天明顯就要聚會,要是自己再抓不住這個機會的話,恐怕這次聚會也只能還是自己單(身shēn)一個人去了。
不行,今年說什么自己也要帶個伴,而那個最恰當的伴當,就在眼前。
“那啥,我不是來道歉的,我是來告訴你的,你很不一樣,你給我的感覺和別的女人相當的不一樣。我看上你了,我想和你做朋友。”
卓雨婷懵((逼逼)逼)了,又遇到一位神經病簡直是沒治了,難道醫院的精神科病房的門又沒鎖牢靠,這不經意間又跑出來了一位 抬手便抓起了桌子上的內線電話,卓雨婷毫不客氣的撥著精神科的座機“喂,你好,八樓精神科嗎,你們病房的病人跑出來了,還來到了配藥室,你們趕緊來領回去吧,我處理不了了”
“八樓精神科”王志軍喃喃的念著卓雨婷的話,突然間尋思過來了。
“我絕不是精神病人,我說的都是心里話我是認真的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我以我的中將軍職擔保我是認真的如果我是胡鬧的話,我可以請辭 請您考慮”
說完這些,志軍霸氣凜然的轉(身shēn),甚至看也不看卓雨婷一眼,一把就拉開了房門,頓時命令道 “警戒”
而后大步離開 “警戒呵軍職擔保”
先是嘲笑,嘲笑王志軍真可謂大權在握,做什么都可以為所(欲yù)為啊一聲警戒,整個醫院內的航空兵都謹慎起來,甚至嚴令任何人隨意的走動。別說八樓精神科那些(身shēn)體壯的就像頭牛的護士們下不來,更阻止了醫院安保人員的介入。
但一聲我以軍職擔保,卻突然猶如一把重錘一般的,深深地擊中了卓雨婷的心。
他是認真的,更何況他是一名中將 (身shēn)為一名將軍可不能隨便的開玩笑,更何況卡拉哈迪的空軍司令。
可難道說他真就當真了,要追自己甚至不惜放棄他的軍職 長長的嘆了口氣,卓雨婷突然愁容滿面。她不知道如何拒絕王志軍的追求。如果是一名普通的軍官,或者是其他的小伙子都好說,甚至卓雨婷不搭理他們,完全可以將他們晾在一邊。可是這個人明顯不同啊,他的(身shēn)份太高貴了。
而看他和小藝之間隨便聊天說笑的模樣,很可能跟韓小藝很熟啊。不過也是,卡拉哈迪的空軍司令,又是華夏人,和可能就是徐右兵的左膀右臂啊。要不怎么會將這么重要的軍職交給他掌管呢。
可這一切來的都太突然了,卓雨婷想想都像是做夢一般。要知道自己可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家庭出(身shēn)的女孩子啊。甚至自己的父母那都是華夏社會最底層的存在。爸爸是個焊工,母親是個物業打掃衛生的。
要不是自己學習好,一直堅持著,考上了三醫大,考到了研究生,甚至考出了護師職稱的話,自己哪有今天。恐怕就是有護師職稱要是不認識韓小藝的話,那也不會有今天的模樣啊。
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在煙海醫院的(情qíng)景。研究生畢業的自己完全是憑借著一(身shēn)本事進入了煙海醫院。可是去了還是個聘任制護師,做的竟然還是副護士長。無論自己是在專業領域內也好,還是在本職工作技能方面,那都是無可挑剔的。但就是沒有機會掌管護士科的大權。
沒辦法,煙海的護士長人家是本市市區人不說,甚至還是院長的遠方親戚。更聽說在衛生系統內還有人罩著。
所以自己在煙海醫院干的別提有多憋屈了。要不是和韓小藝都是三醫大出來的,自己都被人孤立了,連個說實心話的姐妹都沒有。那幫勢力的小護士們,全都被那個老三八給喂滿了。典型的妒忌自己能力比她強,時刻防著自己超過他頂了她的位置。
呼,想想,卓雨婷到現在心中這氣都不打一處來。可惜沒辦法,自己還真就惹不起人家。這干的可就提多憋屈了。
不過更慘的是,突然間小藝出事了,和自己最親的小藝竟然深度昏迷,連續七天了都沒有醒過來突然之間,卓雨婷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驚訝的舉動,她堅決的辭去了煙海市醫院的工作,轉(身shēn)特別去照顧韓小藝。不為別的,就因為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相信她一定能夠醒過來 堅持完全憑著一種信念,完全是因為有一種力量。卓雨婷天天幫韓小藝搽(身shēn)體,活動肌(肉肉),按摩,活動關節。每天都坐在韓小藝的旁邊和她講話。雖然小藝不知道能不能聽得完全,但是卓雨婷知道韓小藝一定能夠聽得到。
講啊講,她講累了就趴在了小藝的病(床床)旁睡著了。很多次都會看到徐右兵突然出現在夜晚自己和小藝的(身shēn)邊,為她們兩個蓋被子,披上衣服。
兵哥都被她的真誠感動了,曾無數次說過,自己會是小藝和兵哥最該感激的人。
還好,一直待了大半年,在一個早晨,自己突然間得到了小藝醒了過來的消息 那時候的卓雨婷才知道了韓小藝的(身shēn)份不凡,想不到她竟然會是錢木槿的女兒。而她更知道了徐右兵的不凡,他好像就是人民平常嘴里面一直念叨著的,那些傳奇的華夏兵王。
隨后,理所當然的卓雨婷就一直陪在韓小藝的(身shēn)邊。說是姐妹就應該在一起,但卓雨婷其實得到了錢木槿的特殊召見。錢木槿親自懇求這位恩人,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女兒。
自己要比韓小藝大上歲,那就是韓小藝的大姐姐。照顧她理所應當了,更加上錢木槿的特殊囑托,所以卓雨婷從此以后,理所當然的待在了韓小藝的(身shēn)邊,甚至是寸步不離。
而不想小藝這個瘋丫頭還真能折騰,竟然在卡拉哈迪開起了醫院,還成為了卡拉哈迪的衛生署長。那顯然的卓雨婷水漲船高,頓時成了卡拉哈迪衛生署重要的一名勤務官員,甚至還成為了掌管著整個皇家醫院護士工作的總護士長。
有了事業,小藝的工作更忙了。而她的(身shēn)體明顯早已完全的恢復了。竟然全(身shēn)心的投進了卡拉哈迪的醫療衛生工作中來。可想而知,卓雨婷更是忙的暈頭轉向,整天不僅僅要忙皇家醫院內的事(情qíng),更要幫韓小藝處理整個卡拉哈迪醫療衛生總署的事物。于是乎她那里還有時間顧得想自己的單(身shēn)問題啊。
甚至一心投入到了工作中的卓雨婷,終于得到了發展自己能力的機會。竟然將卡拉哈迪衛生總署的事(情qíng)打理的井井有條不說,還把皇家醫院的護士工作,管理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