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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翁千惠臉紅

  到了西an有兩個地方不可錯過,一處就是大雁塔,另一個當然是秦始皇陵同兵馬俑博物館了。

  第二天反正沒事,兩人駕車先去了城南的大雁塔,晃蕩一圈之后又到了臨潼的秦始皇陵。

  一番參觀之后,兩人感慨著出了秦皇陵。

  延安就不去了,太遠。其實張楠還很想去趟華山,不過時間也不容許,那就只能返回賓館。

  第二天一早,兩人又去了趟西秦文物總店。

  同京城和滬上相比,這里的文物價格稍微便宜點,當然數量就沒得和前兩個地方比了:它1979年才成立。

  不過好東西也不少,張楠買了5ooo多人民幣和差不多一萬外匯券的東西,后座都塞了差不多一半。

  當晚,兩人駕車去機場接人。

  目前的民航航班竟然能基本不晚點,很順利就接到了人。

  先找地方吃飯,過會再去賓館。

  吃飯時張楠對項偉榮道:“姐夫,你和永強先在西an玩兩天再回去,昨天我和關哥去了大雁塔和兵馬俑那邊,值得去一趟。你們難得來一回,不差這一兩天時間,賓館房間我都已經弄好了。”

  “就住一晚上,明早我和永強就要走,家里現在也忙。反正要路過,明早半天時間去趟兵馬俑看看就行了。”

  項偉榮要抓緊時間,至于永強這個老實人是沒意見,明早能去趟兵馬俑開開眼界就滿足。

  入住賓館后,項偉榮到了張楠的房間,他要弄明白這趟要捎回去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

  “先存你家的保險庫里?”

  “不,這玩樣有點邪乎,先放彈藥庫里殺殺晦氣,我這兩天都有點睡不好。”

  干燥密封箱這會就放在張楠的房間里,就算這里是整個西秦管理最嚴格的政府賓館,張楠還是把東西放身邊放心。

  項偉榮剛才一進房間就感覺有點問題:張楠竟然在房間一側掛了面國旗!

  “這都鎮不住?我看是你的心理原因。”指了下國旗。

  張楠看了眼自己特意掛上去的那面國旗,道:“或許吧。這幾個西域小國的國王哪能和我們的國旗斗。”

  盜墓賊各有自己的“辟邪”辦法,甭管你信不信,反正有備無患。

  上輩子干土夫子那會,別人是什么佛像、銅錢、驢蹄子…張楠有自己的辦法,還級特別——身上藏一面國旗!

  尼瑪!管你什么魑魅魍魎,碰上咱的國旗都得完蛋!

  為啥有這個說法?

  這還是當初項偉榮的一句閑話:為了這面國旗有多少戰士先烈犧牲,據說他們的英魂都附在國旗上了。那些邪門宵小,碰上了咱們的國旗那還不得立馬煙消云散!

  張楠信這個說法:很多地方造房子搞工程,別說些大型的基建項目,連農村造私宅都會在工地最高處懸掛一面國旗,其實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記得外甥在杭城上大學那會,寢室里有一次竟然鬧鬼,其它學生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雖然搞不明白是真是假,外甥去新華書店買回一面國旗,直接掛在寢室中間位置,之后就是萬事太平!

  兩人正聊著呢,關興權來敲門。

  “班長,駕駛員車門里有家伙,你注意下。”

  他說的是手槍和子彈:進入敦煌前,關興權就把東西放回了車門內。

  至于那桿獵槍:在瓜州有個省軍區的檢查站,兩人遠遠一看也沒躲,有邱團長給的條子在呢。

  而且在西北軍區關興權也有熟人,就算條子不好用,只要報上關系的名號,部隊里的電話一打也就不是個事了。

  果然啥事也沒,那張條子就解決了小問題:不過帶隊的軍官好心提醒這獵槍沒證,繼續往內地開要悠著點。

  解決辦法直截了當:把槍送給這個檢查站了,愛誰誰用。

  這還讓帶隊軍官高興了好一會:買桿也要大幾百塊錢呢!

  人家直接送,到時候還能去打打獵。部隊里這會拿步槍出去打野物已經比前些年難多了,管理越來越嚴格。

  至于軍官私人的獵槍,部隊里這會還不管。而且獵槍用的塑料彈殼子彈,各縣武裝部里就有的買。

  第二天一早,四個人分道揚鑣,還是張楠他們先出。

  沒讓項偉榮兩個開車送,方向不同,賓館里叫了輛車子。

  中午11點,張楠兩個順利抵達京城國際機場。

  坐上機場派來的奔馳,直接前往國際飯店。

  這次不講排場,一人一間標準大床房,順便租了輛開習慣的奔馳車好當交通工具。

  吃過飯,翁千惠姐弟就來了。

  一個多月時間,翁葉銘就已經花掉了一萬多塊錢,成了潘家園的爺。

  “張哥,現在潘家園練攤的,只要和古董沾點邊的,好東西都會留著先讓我看看,我不要才會賣給別人。”

  得挺自豪,不過被翁千惠瞪了一眼后就不響了。

  “千惠,你也別去打擊葉銘的積極性,過會我去看看東西。對了,你們母親現在身體怎么樣?”

  “早出院了,在家休息吃藥,比以前好了很多,不過換腎還要等。”

  “多花點錢去醫院領導那走動走動,這里頭都有講究。”

  這個問題之前張楠提醒過姐弟倆,如今很多行業都有它自己的特色——2o多年后這排號倒是很透明,就不知道如今如何。

  而且2o多年后都少,更不用說更加保守的8o年代。

  聽到這,翁葉銘道:“我和姐姐想給我媽配對捐腎,不過她死活不肯。”

  一聽這個,雖然有感于姐弟倆的孝心,但張楠還是笑著道:“你們一個才2o歲,另一個25,都還沒結婚、沒孩子,你們母親不會讓你們捐腎的。別多想了,還是去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疏通疏通關系。”

  聽到張楠的話,翁千惠臉都紅了一下:對這事別人都說得是遮遮掩掩,這個張哥說話還真直接。

  張楠都5o歲的人了,還見識過二十多年后的花花世界,根本沒想剛才說的有什么不對勁。

  翁千惠臉紅是因為醫生提醒過姐弟兩個:年輕人要是只有一個腎,將來想要孩子雖說理論上不會受太大影響,但還是要有點思想準備。

  而且將來某種生活也會受到影響,特別是對男人而言。至于上了年紀的人對此都有一個老觀念:要是一個人腎水不足,將來怎么生孩子?

  所以姐弟倆的母親絕對意志堅決:打死也不會讓任何一個孩子捐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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