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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四章 因為我富可敵國

  用隕鐵做武器只能說很稀奇,但還沒華夏在春秋時期煉鐵做武器技術高;不過能保存至今、沒爛成鐵渣就是世間罕有了!

  這里干燥,陵墓里的匕首才能保存下來,而在華夏,別說南方,就算北方的都要比蘇丹北部濕潤的多。

  這柄隕鐵匕首要是在華夏的大部分地區,一進地下,別說2000多年,200年時間就爛得夠嗆,不銹鋼也扛不住!

  西疆地區倒是也有類似干燥的氣候,但那里在鐵器時代開始前,連青銅器加工技術都罕有,這隕鐵加工歲不能說沒有,但也該是稀有至極!

  有把隕鐵制造的匕首或者小刀,在上輩子都是一件可以拿來炫耀的事情,更不用說還是2000多年前的玩意。

  沒傻乎乎的用手去試驗刀鋒的刃口是否鋒利,也沒拿它腦殘一般去削不銹鋼的餐桌面試硬度:關老大說過,有些刀刃經過特殊的物理方式處理加工之后,刃口能帶“毒”,還能保持很長很長時間。

  不是化學或生物毒素,而是重金屬!

  化學和生物毒素不怎么穩定,最漫長時間過去估計都成渣了,但重金屬不一樣,或許上萬年都穩定。

  玩意高興過頭給自己切上個小口子,那樂子可就大了。——天曉得當初的古人有沒有在上頭做過手腳,這會要是割破了手指可沒地方哭去。

  既然關老大把匕首給了自己,輻射一類的問題倒是不用操心,用蓋革計數器檢測過。

  至于重金屬...

  張楠欣賞了好一會,打算把匕首重新包起來交給關興權。

  “這就看完了?”

  張楠一聽,“恩”了聲。

  “什么眼神,刀柄上還有字的。”

  關興權觀察人的能力一流,看到張楠只顧著看刀刃上的刻字,忽略了刀柄。

  青銅時代要在極度稀有的鋼材上刻字可不容易,更不用說還是這鬼畫圖一般的埃及象形文字。張楠剛才仔細觀察,感覺當初的工匠應該是使用了鉆石或者紅寶石一類的刻字工具。

  很精湛的技術,那些文字刻得都挺傳神。

  差不多看入迷了,結果沒注意柄上還有細字。

  這會一看,在接近刀柄尾部水晶豺狼頭的位置,黃金上有一圈非常小的篆刻象形文字。

  和刀刃上的不同,匕首柄上的字應該是用金屬工具刻上去的——隨身帶著放大鏡呢,這點工藝上的不同還分得出來。

  不過還是看了等于沒看——壓根兒不懂!

  “先放你那,等回美國后檢測一下成分,免得中招。還有,我看著上頭的字和墓門那刻得不一樣,有可能不是那個什么塞梯,得找懂行的看看。”

  關興權點點頭,吧匕首收了起來。

  還在金字塔陵區呢,要是這會張楠回房車后拿這玩意玩,阿佳妮又不傻。

  還是保持點風度的好,不然給人瞧扁了不好。

  法蘭西玫瑰不同于妮可或者珍妮,她不知道張楠的老底子,要是一同去挖過希特勒的寶貝,那這回就算搬走半個塞梯陵墓的陪葬品也不叫個事。

  至于找懂行的人,把一段話拆開讓人看就不會穿幫。

  返回房車后,看到愛干凈的阿佳妮又去沖了個澡,張楠也忍不住去了洗了下。

  外邊艷陽高照,房車內舒適異常,正適合睡午覺。

  不過感覺這會的阿佳妮有點怪怪的,似乎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

  看她坐在客廳沙發那發呆,就去給女神倒了杯礦泉水,遞到她手上。

  “中暑了?”

  一聽這話,阿佳妮有點回魂,接過杯子喝了口。

  “沒,就是感覺有點怪,老想著王陵里的那些東西。”到這,阿佳妮那雙湛藍色的眼睛似乎有一絲恐懼,“艾倫,我不是中邪了吧?”

  看得出來她真是有點害怕,張楠把水杯從她手中拿走放一邊,然后把女人摟在懷中。

  “你有幽閉恐懼癥?”

  “沒有,肯定沒有,以前拍電影時候我就知道沒有。”

  她說沒有就沒有,換成一般人倒還真有可能認為她是膽子太小或者真的中邪了,不過張楠不會這么認為。

  “別怕,你就是不習慣而已。和你說個故事,也是我經歷過的事情。”

  說故事嘛,放開了懷里的女神,讓她坐在身邊。

  “我參觀過一座華夏古代的帝陵,當在地底時,我總感覺有種力量壓迫著自己,之后好幾天都是有點神不守舍。

  如果從科學上講,那可能是不習慣環境的影響;如果硬要往靈異上扯的話,那就是帝王的尊嚴在作怪。”

  “你是說法老的靈魂在影響我們?”

  “沒那么玄乎,只是帝王陵墓內部的結構、壁畫和隨葬品會給人在潛意識中形成王權高高在上的神秘感,甚至是一種壓迫。

  古代的人還是很聰明的,而我們骨子里其實都有種階級感在,所以會有這種感覺。

  我聽說你小時候生活的環境不怎么樣,這種感覺就會比較強烈,要是換個徹徹底底藐視權威的法國人來,可能就是什么感覺也沒有。”

  阿佳妮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會有感覺?”

  “我骨子里是個華夏人,華夏的皇權完蛋才七十幾年,這感覺比你要深刻得多。

  “那你現在也和我一樣別扭?”

  張楠笑著道:“沒有。”

  “那你還說…”

  張楠打斷了阿佳妮的話,道:“我現在沒有,那是因為我只敬畏華夏古代帝王的權威,帝王有差別,泱泱大國不是什么犄角旮旯的小國能夠比的。”

  一聽這個,阿佳妮感覺有點怪怪的,顯然對自己男人的解釋有點不贊同。

  一件這情形,張楠無奈道:“好吧,其實這是人與勢的較量。”

  阿佳妮壓根聽不懂!

  苦笑了一下,和個法國女人講華夏的“勢”、玄學,這絕對是對牛彈琴。

  腰桿一挺,用最簡單直接、西方人能懂的方式告訴阿佳妮,現在自己為什么沒有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因為我現在富可敵國,而且手里擁有的力量都讓這個國家頭疼,所以根本不需要去畏懼它,它也完全影響不了我。”

很牛醢災飴叮  也很土豪,土得掉渣的土豪,不過這是實話,關于“勢”的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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