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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6章 巨款

  歷史上使用阿米拉字母的文字和語言不少,它實際上是一組相關的語言,而不是單一的一種語言或者文字。

  直到現在,在中東的部分部族內都還有使用經過二三十個世紀改良變化后的阿米拉字母作為文字的情況,不過千萬別認為阿米拉字母在流傳了3000年之后還活著!

  整體早死了,它只有極少的字母還“活著”,而現在那些留下的字母組成的單詞同兩三千年相比...

  牛頭不對馬嘴!

  字母文字的悲哀,字母只是符號,單個分開后只是字母,沒有任何其它含義,不是文字!

  總之一句話——古猶太人使用的阿拉米字母組成的文字,在目前能猜出來意思的少得可憐。

  猜,就是猜,這些文字比40多年前發現的死海古卷上的文字還要早上500至700年,于能夠解讀的死海古卷上的文字幾乎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文字,雖然都屬于古希伯來文的范疇。

  死海古卷大部份是以當初的希伯來文寫在羊皮上,少數倒是用亞蘭文,也就是阿拉米語寫成,但問題是阿拉米語和阿拉米字母寫成的古希伯來語還是不同,完全不能通用!

  如果這會有幾個對公元前后書寫的死海古卷有很深研究的專家在這里,他們照樣無法識別燭臺基座上的文字要說的是什么意思。

  張楠大概數了數黃金基座上的單詞數量,至少有上千個。

  “如果是歷史記錄就好了,千萬別是這個約那個什么書的。”

  隨口說了這么一句,從燭臺下方鉆了出來,其他人對于老板的話見怪不怪——知道他似乎對一切宗教的什么故事都不感興趣,老板感興趣的是人類的歷史。

  至于故事,人人會編,各有訣竅不同而已。

  張楠也會編故事,要不晚上吃飯時說上段斗戰勝佛大戰宙斯王?

  站直了,問杰瑞古登考恩和里克:“現在還有誰能猜出這些文字?”

  兩名專家沉默了一個,最后還是杰瑞開口道:“或許以色列那邊能有專家有些研究,可能猜得出來。

  老板,你不會想著和他們聯系吧?”

  張楠搖搖頭,“不是我們。

  把文字拓印下來,分成幾段,回美國后先用匿名方式寄給以色列的國家電視臺兩段,看看他們的反應。”

  聽老板這么說,站邊上的安德烈道:“老板,事讓我們去操作,絕對不會留下任何可以追查的線索。”

  有一段來自至少25個世紀之前的文字擺在你面前,要是不搞明白這段文字的意思,那這心里總是會癢癢,老會想著那到底說的是什么。

  知道以色列人看到這些文字一定會引起重視,不管上頭說的是什么,他們都會引起重視。

  就算有傻蛋不在乎,安德烈等人也會推著以色列人去引起重視。

  有免費的翻譯、研究人員能夠使用,何樂而不為。

  留下里克貝克爾繼續清理燭臺,其他人往外走,外邊的活還沒干完呢。

  阿佳妮心里有點擔憂,對張楠道:“艾倫,如果燭臺上的文字和現在猶太人的教義什么的有沖突怎么辦?”

  這玩意可說不準。

  “就算翻個底朝天也不關我們事,就看熱鬧。

  一般這種情況不大會出現,最多就是他們自己和自己開嘴仗,我們遠遠的搬椅子喝茶看戲就行…”

  不管好的、壞的、合不合現在的利益,歷史就是歷史,沒多少人會和3000年前的歷史去玩命,除非腦殼壞了。

  至于壞腦殼的磚家,離他們干嘛。

  和古人打擂臺,就算嘴炮贏了,其實也是個輸。

  阿佳妮認為車庫里的燭臺就是個燙手山芋,張楠是不以為然,兩人的交談沒有避著旁人,關興權、保羅幾個同樣不以為然。

  法蘭西玫瑰真不知道她自家男人的那一大堆的秘密,和藏在地中海私人島嶼、博茨瓦納和蒙大拿基地內那一大堆秘密相比,這個燭臺也就這么回事。

  種蘑菇的玩意不論,被納粹屠殺的猶太人的黃金假牙、結婚戒指她家男人都有幾大口袋,一件精神信仰性質的燭臺壓根就不用過于大驚小怪。

  張楠讓她安心,自己家有能力對付任何威脅,包括以色列。

  “...再說了,我們現在和以色列軍方關系不錯,我們可是減輕了他們老兵在再就業壓力不是嘛”

以色列歷來出優秀的雇傭兵,國家又是一屁股大,那些老兵退役后想賺大錢怎么辦  “聯合力量”內就有不少,當然和以色列軍方關系不賴。

  快速式的清理一只持續到到入夜,從下午兩點開始,張楠和杰瑞差不多都只能在坑邊坐在椅子上坐著指揮、看熱鬧。

  累呀!

  太多了,單單金幣的數量絕對超過30萬枚,重量能有一噸多!

  直接用捧的辦法清理,要是一枚枚撿,那都得清理到猴年馬月去。

  1192年英格蘭國王獅心王理查在德意志被俘后,向神圣羅馬帝國支付了15萬馬克重量的白銀贖金后才被釋放,差不多相當于如今的40余噸。

  那時候歐洲的金銀比價穩定在1比12到1比15之間,這次發現的黃金差不多能贖回半個獅心王,絕對的巨款!

  這還知識圣殿騎士團其中一個藏寶點,當年騎士團是全歐洲的大債主這話絕不是吹!

  大坑清理完畢后,將泥土回填,再用越野車開著來回多趟壓實,明天再挖掘第二處可疑位置——就在這處大坑北邊5米處,上午就發現了,地下的東西比燭臺這邊少得多,就沒急于動手。

  這樣的清理就像打仗,洗澡,吃飯,都沒工夫去仔細查看數都數不清的金幣,打算東西全拉回美國之后再說。

  酒堡餐廳,張楠沒去伯爵家族的豪華餐廳就餐,而是同大家一道在酒堡內的工作人員餐廳吃飯,免得麻煩廚師和湯姆管家他們。

  一貫傳統,就喜歡和身邊的這些工作人員在一起,再說想和阿佳妮浪漫也不用在這里:想著早點吃完就去睡覺,如果吃全套的法國正餐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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