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是我們血族年輕一輩最優秀的人才,為了我們的家園,為了我們血族的榮耀,我將賞給你們每人一滴祖血。”
古堡中,一群血族開始了他們的祖血融合儀式。
西伯利亞,冰冷的雪山上,一個漆黑而幽深的山洞中。
“這是屬于我們狼人的至寶,是我們的始祖為我們留下來的,最為強大的武器。”
一個人年邁之人,面對著一座高大的狼人石像,揮了揮手,狼人石像牙齒部位突然開裂,巖層一塊塊脫落下來。
最終,竟然是出現了一對金黃色,鋒利無比的狼牙!
這一對狼牙。
通過年邁之人的手,安裝在了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的牙齒上。
隨著這一對狼牙安裝完成,一股金色的能量,快速的自這個男人的口中迸發出來,宛如血管一般,飛速的遍布全(身shēn)。
古埃國,一出非常簡陋的遺跡中。
所有的能力者,都在遭受到涅槃的攻擊之后,逃亡到了這里。
此時。
所有人正站在這處遺跡的廣場上。
法老掃望了所有人一眼,然后緩緩的轉過(身shēn)去,手里拿著一把骨刃,在掌心撕裂出來一道口子,然后高高的舉起手,任由血水流淌下來,滴落在一株早已經被摘取的天材之上。
類似的(情qíng)況,出現在世界各個國家。
每一個國家的人都知道,即將迎來最終的戰斗了。
現在,是他們應該要使出全力的時候了!
當世界各國都在緊張的籌備,準備迎接最終大戰到來前的統領權利爭奪戰的時候。
華夏,一片非常深的山林里。
一道人影,正坐在一座光禿禿的山包上。
這個山包,只是連片的山脈中,密密麻麻的山包中的其中一個。
坐在山頂。
方丘閉目,內視著腦中,出現在自己大腦下垂體位置的那一個透明的宛如水晶一般的金色果子。
這個天材,就是第一天材。
方丘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因為天材地寶卷中也沒有記載,它唯一的名字似乎就是“第一天材”。
不用多想。
既然稱得上第一天材,那就代表這個天材絕對是逆天級別的。
更何況,采摘其他天材的時候,都只是有守護獸而已,可是采摘這個第一天材的時候,不但有兩只神獸作為守護獸,竟然還直接創造出來了一個空間,一個世界。
由此可見。
這第一天材有多么的強。
心念一動。
方丘立刻開始嘗試著,想要動用這顆果子,試圖從果子中得到力量,讓自己的傷勢完全恢復過來,徹底的解決掉自己的內傷,讓自己可以繼續修煉,想著三花聚頂沖刺。
可奇怪的是。
這個果子雖然已經在方丘的腦中了,但是無論他怎么嘗試,卻依舊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好像無論如何,這個果子都無法被消化和使用。
在這種(情qíng)況下。
方丘只能催動自(身shēn)體內的金色內氣來嘗試。
這一試。
果然發現,金色內氣可以抽取這個果子里面的能量,雖然只是抽取出來一絲絲,但也讓方丘特別的驚喜。
可就在他準備開始大肆吸收的時候。
這個懸掛在他腦中下垂體處的金色果子,突然亮了一下,一個畫面突然就出現在了方丘的腦海中。
這個畫面的出現,然后給方丘立刻就愣住了。
因為。
他又再一次看到了第一天材樹的樣子,跟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第一天材樹上又出現了兩個果子。
一個太陽,一個月亮。
方丘疑惑。
“難道,第一天材樹下面那個釋放出兩只神獸的月亮形圖紋,并不代表樹上的月亮果?”
方丘心中疑惑。
然而,疑慮才剛起,方丘腦海中出現的這個畫面上,竟然又閃爍起了一點光芒。
這棵樹有三個枝丫。
方丘已經摘取到的金色太陽果子,正懸掛在第一根樹枝上,那個銀色的月亮果子正掛在第二根樹枝上,原本空((蕩蕩)蕩)((蕩蕩)蕩)的第三根樹枝,此時已經亮起了一個光點,這個光點正在無限的放大。
而隨著這個光點放大。
方丘赫然看到,這一根空((蕩蕩)蕩)((蕩蕩)蕩)的樹枝上,竟然又生出來了一個果實,一個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星星一樣的果實。
看到這一幕。
方丘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顆樹上,一共有三個果子嗎?”
“也就是說,我之前以為樹上結三果是對的,只是我想錯了,那兩個果子并不是被老子和孔子摘取掉留下來的空枝,而是還有果子沒有生長出來。”
“在函谷關,這個果子肯定是唯一的,就算繼續等下去也絕對不可能生長出第二個果子來。”
“那么,原本應該有三個果子的第一天材樹,為什么只長了一個果子出來?”
“第二個在那里?”
想到這里。
方丘猛然清醒過來,然后立刻轉頭朝著一個熟悉的方向看去。
“第二個?在曲阜?”
這一刻,方丘腦中突然回想起了古樹跟他說的話,它感覺到了兩股能量氣息,一股在函谷關,一股在曲阜。
也就是說,曲阜很有可能是第二個天材的所在地。
“那么,第三個呢?”
方丘疑惑了。
第三個,他完全就沒有一丁點的線索。
不過。
因為想到這一點的緣故,方丘也并沒有著急,而是趕緊打消吸收第一天材的決定,準備把第一天材先存儲著,等去曲阜看看再說。
畢竟,這是第一天材自己給出來的提醒和畫面,方丘不能不認真對待。
放棄掉吸收第一天材的想法之后,方丘立刻開始休息,恢復傷勢。
華夏境外,某處雪山上的山洞中。
“啪。”
一個跪地聲突然傳來。
“報。”
一個(身shēn)穿黑衣的之人,將頭伏到地上,無比恭敬的對著前方一道巨大的石門,說道:“大護法戰死,大尊者潰逃。”
石門后方。
一座石椅上。
一直閉目的涅槃圣主,在聽到這樣的匯報之后,當即微微一動,然后挑起眉頭。
“嗯。”
“下去吧。”
簡單的回應了一句之后,涅槃圣主才緩緩的睜開雙眼。
然后。
微微的動了一下右手食指。
一道非常席位的能量勁氣自其指肚上劃過,直接劃開了一道口子。
一滴鮮血,自這個口子中涌流出來,升騰而起。
下一刻。
一絲灰白色的能量,宛如煙霧一般,自其掌心幽幽的升騰起來,跟那一滴鮮血融合在一起,快速的凝結成了一滴看上去非常奇怪的能量,就宛如子彈一般。
這一滴能量凝成之后,嗖的一聲,就立刻鉆進圣主眉心。
下一刻。
圣主眼眸中突然綻放出來一絲精光。
他看到了一幕畫面。
那是一棵樹。
一棵掛著一個果子的樹。
被稱為第一天材的樹!
“呼……”
清楚一口氣,圣主語氣(陰陰)冷的喃喃道:“就為了這么一個小果子,竟然讓我犧牲了一點實力。”
“死了一個逃了一個,果子卻沒人摘取?”
說到此。
圣主站起(身shēn)來。
光著腳丫的腳掌往前邁出一步。
周遭的空間突然宛如水面的波紋一般,波動了一下,然后圣主整個人立刻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雪山之巔。
站在雪山之巔。
圣主一臉漠然的望著東方。
一股氣息,轟然自其體內涌動而出,宛如沸騰的潮涌一般,滾動著快速的蔓延出去。
隨著這股氣息的出現。
華夏。
氣源之地。
老爺子,堯大師,砍王,司馬禪等老一輩的強者,都在這一時刻猛然站起(身shēn)來,一個個面色凝重的望向西方。
他們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了涅槃圣主的氣息。
幾人快速的聚集在一起。
“這股氣息,有幾十年沒感應到了,沒想到會在今天。”
老爺子一臉漠然的盯著西方說道。
“他這是什么意思?”
堯大師冷哼道:“算是給我們提醒嗎,有本事倒是來這里闖一闖!”
“幾十年沒上沙場了,老子的刀都生銹了。”
砍王嘿嘿的笑了起來。
從他們的眼睛里,完全看不到半點懼怕之色,但是細細看去的話,每一個人的眼底都有著些許的驚慌。
“他想干什么?”
司馬禪挑眉詢問了一句。
然后,沒有絲毫遲疑,立刻一口在自己的食指上咬出來一個口子,然后快速的飛(身shēn)布陣,自己站在陣中,聚精會神的朝著天空中看去。
顯然。
他在測算。
在面對涅槃圣主這件事上,他從來不會有絲毫的遲疑,即便要以(性性)命為代價。
氣源諸老也沒敢打擾,一個個都安靜的看著。
稍許。
大陣消散。
司馬禪渾(身shēn)一軟,吐出一口血就癱軟了下去。
老爺子趕緊上前去扶住。
眾老也紛紛圍上來。
“第,第一天材,還沒有被摘取。”
司馬禪說道。
“什么?”
聽到這話,眾老皆驚。
“我這一次測算到的(情qíng)況非常模糊,我只能肯定第一天材還沒有被完全摘取。”
司馬禪稍微恢復了一下,才臉色蒼白的自己站直(身shēn)體,說道:“這個信息絕對不會有錯。”
“第一天材沒有被摘完?這是什么意思,難道第一天材還分幾個部分?”
堯大師疑惑。
“涅槃圣主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還如此明目張膽的釋放出他的氣息,莫非他是想親自動手,搶奪第一天材?”
砍王問道。
這話一出。
大家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若是如此,我們是守氣源之地,還是保第一天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