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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天狐神墓—玉女泉

  “那玉女泉中的水,果然有問題”,老筋斗說道。

  我們地質學家的最新消息說,泰山上的水資源很特別,其水中的礦物質的含量極其豐富,這與泰山的演化過程有關,在太古代時期,泰山曾經是魯西巨大沉降帶或海槽的一部分,堆積了很厚的泥砂質和基性火山物質。后來經過山體運動,發生一系列斷裂、巖漿活動和變質作用,幾千年的時光變遷后,現在水中包含了石英石、煤、銅、鈷、重晶石、石鹽及自然硫等上百種沉積礦。

  但經過這段時間的勘測,我們發現,在每月初九子時的時候,那玉女池中水就會發生變化,水質會變得異常渾濁,而其中的礦物質成分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水中含滿了泥砂質和基性火山物質,這都是太古代時期海槽的特征,換句話說,在每月初九子時的那兩個小時中,那池水中的世界,又回到了上古時代。

  “什么?”,此時的陳智睜大了雙眼,他把老筋斗剛才所說的話在自己腦中又確定了一遍,反復的敲打自己最后的世界觀。

  其實陳智一直以來都有過這種假設,神域很可能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時間缺口之中,就是所謂的異次元世界。

  但是從不敢真正想象,這個荒誕不羈的猜想會變成現實。

  “金叔”,陳智沉默片刻之后,看著老筋斗低聲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玉女池下面,很可能是通往神域的通道,而通道的另一邊,是神靈的世界。

  “是啊!真想不到啊!”老筋斗感慨著,應聲說道。“這次的任務,我老子就算死在里面,也算沒白活啦!”

  陳智這時站起身來問道,“月初九,那就是后天了,碧霞祠內的工作人員打點好了嗎?”,

  “這是個大麻煩”,老筋斗嘆口氣說道。“泰山景點區屬于國家統一管理,碧霞祠的館長根本不可能同意我們在那里搞這么大動靜。這段時間,我們的地質學家,都是冒充旅客,每天過去在玉女池內投檢測試紙,第二天再取回來,早就引起工作人員注意了。

  后來還是豹爺通過上層關系,打了個地質勘察隊的幌子,我又給那個館長使了不少紅票子,她才勉強答應讓我們晚上的時候行動,他們就是睜一眼閉一眼假裝看不見,但絕不能搞出大動靜,那館長也怕背黑鍋。”

  “這就可以了”,陳智點點頭說道。“但行動前,我必須要先勘察一下現場,現在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們去跟豹爺匯報一下,先上碧霞祠一趟看一看。”

  “好!”,老筋斗點頭道。

  第二天早上天沒亮的時候,陳智就被老筋斗叫醒了,說組織內部出來非常緊急的事情,讓豹爺馬上回去。豹爺連夜坐飛機離開了山東,所有藍帶武士都跟著他一起走了,臨走前下達命令,即刻起,陳智就是這次天狐神墓任務的總指揮,所有工作人員,包括老筋斗在內,都要聽從陳智號令。

  陳智驟然受命倒是不慌張,但他疑慮的是,組織內部到底出了什么大事,既然讓豹爺放棄這么重要的任務,如此急切的趕回去。

  陳智先叫醒了胖威,胖威昨晚喝大,被叫醒后非常不滿意,怨聲載道的洗了臉,穿上衣服。鬼刀和秦月陽聽見聲音,早就醒了,但陳智因為這次只是上山探路,所以讓秦月陽和鬼刀留在山下,只自己和胖威、老筋斗一起上山,隨行的還有老鄭叔的大兒子。

  老鄭叔的大兒子小鄭,今年二十歲,小名叫山串子,他從小在泰山腳下長大,十來歲就領著旅客上山賺跑腿錢。泰山上每個名勝古跡,他都門兒清,尤其是山頂上的碧霞祠,用句他的話說,比自己的家里都熟。

  早上爬泰山的人很多,大多數是被泰山日出美景吸引的旅客,而小鄭領陳智他們走的是一條僻靜的小路,這條路上的行人很少。

  泰山果然名不虛傳,巍峨雄壯,群山秀麗,交橫重疊的山勢,堆疊厚重的形體,輔以蒼松、巨石和環繞的煙云,形成了肅穆與奇秀交織的雄壯景象。這一路走來,路經了很多的名勝古跡,山泉瀑布,真是美不勝收。

  但大家此時并沒有心情觀看這泰山中的美景,而是一路向山頂爬去,一刻不歇。當他們到達那處著名的,北齊時代的泰山經石峪大型石刻時,陳智停住了腳步。

  “休息一會吧!”,陳智看著氣喘吁吁,臉色漸變的老筋斗說道。

  “沒事,我…”,老筋斗正要逞強,卻看見陳智已經坐在了經石峪的旁邊。

  “哎喲我的媽呀!我說你們趕著投胎啊,爬得這么快,這一路累得老子頭昏眼花的。”,胖威昨晚的酒明顯還沒有醒,坐在臺階上喘著粗氣說道。

  小鄭也累壞了,坐土坡上喘著氣笑著說道,“你們幾個都是運動員吧?城里人一般來這里一會就爬不動了,你們幾個人怎么爬的比我這山里人都快。”

  陳智看著小鄭笑了笑,沒回答,自顧調整著,兩眼望向了身旁這副震撼的泰山經石峪大型石刻。

  所謂泰山經石峪石刻,就是在斗母宮東北方,中溪支流的一片3000平方米大石坪上,鐫刻著1400多年前摩人不于一佛二勒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的部分經文,黑色的大字,字徑大約50厘米左右,非常的宏偉。

  它原刻于泰山一個小瀑布下的大塊平整山石上,藏于水下約千年,后經泉水改道,才暴露出來。這副經石峪雖是佛教文化的宏篇巨制,又是漢隸書法藝術的代表,但由于沒有刻上年月和書刻人姓名,至今仍留下了歷史懸念,雕刻這巨大經石峪的目的,仍然是個不解之謎。

  陳智望著這塊平整的大山石,一種莫名的蹊蹺感涌入心頭,在大石面的頂端,經文的上頭,有一塊很大的空白地帶,表面坑坑洼洼的,沒有雕刻文字,但是坑洼里面卻有點點紅色,仔細看去,卻又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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