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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組織的真實面目

  人類帝王的君主世代罔替,而神靈的壽命卻是非常長的。★人類的每一代君主亡故之后,新君主上臺執政,都要與掌控最高權利的九尾天狐通婚,然后九尾天狐再用龍骨天璽敕封這位新君,這時這位新君才是真正的皇帝。

  所以人類每一代的君王其實都是半神,這也是天子稱呼的來源,九尾天狐有蘇氏其實就是他們的祖母甚至太祖母,這種混亂的近親婚姻制度,穩固了上古時代神靈對人類的統治,而九尾天狐本尊對這些人類君王來說,早已經是極其古老和恐怖的所在。從大禹娶天狐族的涂山氏開始,到商紂王娶有蘇氏為止,這種恐怖的婚姻制度一直維系著。

  龍骨作為一種最高等級的靈石,可以幫助君主統治人類,它有著凝聚人心的神力,像是一種精神上的控制一樣,讓人類對自己的君主無限崇拜,無條件的服從,甚至是被殺死變成食物。

  所以在殷商之前,人類的國度其實就是眾多神靈們的飼養場,人類的君主介于神靈和人類的雙重身份,對人類無限同情但卻無能為力,直到姜子牙出現之后,這一切都開始改變了。

  當時的姜子牙是一位身份極其高貴的神子,他法力強大,掌控了很多靈石,而他的法力卻非常特殊,他能夠操縱靈石,改變氣場,從而操控命運,是當時著名的控命神,所以姜子牙決定,改變了這天地之間最大的氣場,從此徹底改變了人類的命運。

  靈石的靈力復雜深奧,氣場極其難以控制,但姜子牙卻做到了,他在這些靈石的幫助下,挑中了一些當時強大的神子和半神,把靈石的能力封入他們的體內,幾萬倍增強了他們的神力,讓他們可以與神靈抗爭,并封他們為新神。

  在商末時期,幫助人類的新神與舊神之間,在這片華夏大地上生了規模空前的大型戰爭,其殘忍和震撼的程度,是現在人類難以想象的,那個時候很多山川河流,甚至滄海汪洋都被改變了。

  在人與神血流成河的慘重代價下,這場戰爭的結果以舊神靈的失敗宣告結束了,新神和人類的統治時代來臨。

  而那顆凝聚著君王之氣的龍骨天璽,做為天上人間最重要的一顆靈石,在九尾天狐戰敗后,被姜子牙奪去贈予了周氏皇族,姜子牙之女邑姜則以這顆龍骨為嫁禮,下嫁周氏皇族周武王姬,成為了皇后。從此周氏一脈與姜氏一脈就連在了一起,血脈相融,互相協助,再也沒有分開。

  但操縱靈石是要付出代價的,逆天改命江山易主,改變天地間原有的氣場,需要付出極其巨大的代價,這種代價不是一代人可以承擔的,而是要延續到子孫萬代。就這樣,在人類掌控了自己的命運,早已經忘記了那場戰爭之后,姜氏一族依然在努力維持著這種氣場的穩固,而與姜氏一同承擔后果的還有周氏。豹爺背后那個神秘的組織,其實就是周氏皇族一脈。

  幾千年的殺戮,姜氏血脈早已凋零,從陳智的舅舅死亡之后,姜氏再也沒有父系繼承人。現在姜氏族長,也就是陳智的表舅公,是一個近百歲的老人,而這位老人早已經形容枯槁,就要離開人世了。

  如果這個維護人類的氣場被打破了,那么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會改變,先滅亡的是姜氏和周氏,陳智和周家的人會立刻化為灰燼,然后就是這片大地。

  所以尋找靈石,掌控靈石維持氣場,就是他們姜氏世代相傳的任務,也是他們的命運。鬼刀的血統非常高貴,他姓姬,是周氏皇族純正的血脈,是組織最高領的近親,他是陳智天生的同盟者,是陳智永遠可以相信的人。

  關于組織,豹爺并沒有告訴陳智太多,但告訴了他,自從姜子牙死后,姜氏幾代再沒出過姜子牙那種大能力的人,因為維持氣場的艱難,周朝在公元前256年就滅亡了,周朝末期,姜氏能力衰敗之后,人類政局混亂,龍骨天璽在奪權者們之間爭奪不休。再后來,后唐廢帝李從珂帶著玉璽登樓,當時一個從火中逃出的太監親眼見到,當時火中出現了一個白衣男子,他將龍骨奪走,并喝言神賜之璽,歸還神墓。。

  那個白衣男子肯定不是人類,他身份成迷,姜氏和周氏的記錄中卻沒有記載,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龍骨天璽從那時起又回到了天狐神墓之中,這就是陳智等人來這里最終的目的,龍骨,應該就藏在這具龐大的棺材里面。

  陳智手里拿著檢測靈石的靈符,腦中想著這些事情,其實他到現在為止,對自己所要肩負的責任依然沒有什么概念,他感覺不到這個偉大的使命到底跟他有什么關系,也想象不到那個氣場被打破之后,這世界到底會生些什么。

  他在這棺材里面走了很長的時間,把這套黃金盔甲的每個角落都走了個遍,但靈符依然沒有亮起。三個多小時已經過去了,此時上面的胖威估計已經急死了,陳智的虛汗開始冒了下來。

  從進入神墓到現在,他已經好久沒睡過覺了,精神一直處于高度的緊張亢奮之中,人都是有極限的,他身上都傷口其實都是用藥物在硬頂著,里面很多血口子已經裂開了,連體衣里現在已經滿是黏黏的血。

  陳智又細細的在棺材里面走了一圈兒之后,完全可以確認,這棺材里面沒有任何的靈石反應,這里根本就沒有靈石。

  陳智相當的失望,但眼下沒有時間再做思考,眼下最重要的是趕快上去,然后和胖威離開這里。

  陳智走回了剛才落下繩子的氣孔下方,按照之前的約定,胖威正在上面等他,陳智用手拉動繩子打信號,然后等待上面的胖威回復信號之后,再用繩子把他拉上去。

  陳智伸手握住繩子拉動了兩下,等了很長時間,上面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陳智感覺很奇怪,趕緊又拉動了兩下,上面依然沒有反應。

  怎么回事?難道他睡著了?不可能吧!還是……,胖威走了,他把我扔在這里了?,一種莫名的恐懼忽然鉆進了陳智的心里,他現在終于感應到,為什么胖威說繩子的另一端只能放在親人的手里,原來獨自在黑暗之中等待,是這樣的孤獨與惶恐。

  陳智這時有些慌了,他緊忙拉住繩子不停的扯動著,希望上面的胖威是剛才沒有注意到繩子,所以錯過了。

  但上面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陳智這時徹底的慌了,一種被遺棄的極端恐懼感,沖擊了他的腦子,他仰頭看向上面,一個恐怖的念頭在他腦中出現,「沒有人拉我上去,我永遠留在這里了嗎?」。

  而就在這時,陳智忽然看到繩子在他眼前輕微的抖動了兩下,好好輕輕被人搖動了一樣,陳智立刻狂喜的拉住繩子向上看去。

  而一滴液體滴在了陳智的額頭上,緊接著,一滴又一滴,很多液體順著繩子,哩哩啦啦的流了下來,質感非常粘稠。陳智用手抹了一下,接著探照燈看去,是血。

  一種不好的預感傳來,陳智緊張的向后退了幾步,向上望去,只見繩子的最上頭,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人影,那個人影象只蜘蛛一樣,倒掛著慢慢的爬了下來,

  那個人影越爬越近,越來越清晰,在探照燈的光束下,陳智終于看清了。那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四肢干枯的像骨架一樣的女人,以不可思議的姿勢倒過來爬了過來,露出了慘白的臉,是白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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