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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 火燒武侯谷

  只見那印章的一頭上,是一團流動閃爍的銀色液態金屬,隨時可以變化成各種形狀!

  而所有的半神看到這個印章時,立刻低吟了一聲,畏懼的向后退去……

  “這是真正的血盟!”,陳智繼續說道,

  “宣誓入我姜氏旗下,就要與我定下神血之盟,與我血肉相連,我死亦死,我痛亦痛!

  這才是我真正需要收入麾下的神裔!

  那些宣誓效忠的謊話,我在人類中已經聽到太多了,你們就不必再說了!

  你們回去好好想一想吧,我不強迫你們。

  如果真的愿意,再回來,我一定倒履相迎!

  但是……”,

  陳智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睛如閃電一樣看向了眾神裔,將銀色的神印在手中敲擊著。

  但是,你們離開之后,永遠不可以再回酆都,不可以繼續為犽摩效命,不可以被暗部驅使!

  我要你們以神血起誓,能做到的,就離開吧!

  執意不從的,我就在這里……,殺了他!”

  陳智說這些話的時候并沒有用多大力氣,但四周的空氣已經如寒冬般冰冷,那些神裔明顯都退卻了。

  他們沉默了一陣之后,全都跪了下來,用手指鄭重在自己的胸口上劃了一個×,頓時狂風大作,云霧翻騰,眾位神裔的誓言聲,如天雷滾動:

  “我等————

  愿以自己神脈之血許諾,從此后再不回酆都鬼城,與新冥神再無任何瓜葛,如若違諾,人神共棄,終生貶下神位!”

  “好!

  神裔重諾,天地公知!

  去吧!”,

  陳智隨后心力疲憊的甩了一下手,示意烏甲可以將這些半神帶走了。

  烏甲隨后摘下金盔,將手中的金水澆了一個圓圈,然后跳入地中,地面的土開始變得松垮了,半神也一個接一個的跳了進去,全都離開了。

  場面一下子松懈下來,似乎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

  就在陳智仰天看向天空,想著運用換地大法,將一部分武士運回西岐王城的時候,一直在空中飛舞的玄鳥忽然尖叫起來,那聲音尖銳,明顯受了很大的驚嚇:

  “主人,空中還有一個!

  小心!”

  玄鳥說完之后,如飛蛾撲火一樣沖到了空中的殘火中,她一對潔白的翅膀,瞬間燃燒了,但玄鳥的爪子,死死的抓住了一個東西,在它在空中撕咬起來。

  而在這個期間,陳智終于看清了那東西是什么,那是剛才火男胯下騎著的坐騎,也就是那個變成了僵尸的神獸。

  看到這個神獸的時候,陳智忽然意識到這個神獸是什么東西,又想起了那個火神羅宣,火燒西岐的傳說:

  那火男的父神,就是傳說中姜子牙親封的火神,羅宣!

  在封神榜的傳說中,他是一位在封神臺上,被強迫封禪的神靈,后被姜子牙打死!

  在傳說中,羅宣本是一位在火龍島修煉的焰中仙,自稱為上古火神祝融之子,后受申公豹之邀,前往商軍營中,助殷軍一臂之力。

  羅宣神通廣大,擁有天遁火的能力,座下的赤煙駒,能飛騰于空中升起萬千火焰,曾大敗名將黃天化。

  話說當時大戰之時,商軍眾神將對西岐王城久攻不下,十分煩惱,而羅宣卻在帳內與眾人說:

  “各位不必驚慌,今夜我便把西岐打發個干干凈凈,免得費我清心,只我一人足矣……”

總神將都不相信,誰知羅宣即刻立下軍令狀,誓取西岐  隨后羅宣便借火遁,乘著蒼赤煙駒飛入空中,將萬里云煙火箭射進西岐王城,黑煙漠漠,紅焰騰騰,可憐西岐王城一時間東西南北,各處火起,百姓吶喊之聲震動天地。

  周武王得悉各處火起,便跑到天臺告天大哭曰:

  “姬發不道,獲罪於天,降此大厄,有累於民。只愿上天將姬發盡戶滅絕,不忍萬民遭此災厄。”

  說完后便俯伏在地,放聲大哭。

  而火勢越燒越大,羅宣在空中騎著蒼赤煙駒,將火壺打開,萬只火鴉飛騰入城,口內噴火,翅上生煙。這種火是天火,并非人間水可以化解。

  整個西岐即時崩倒,哭嚎便天……

眼看西岐王城即刻毀于一旦  而這時,一位龍海公主從天而將,這位龍海公主身份貴重,乃是昊天上帝親生,瑤池金母之女,只因有念思凡間情愛,所以貶在人間居住。

  今見大火漫天焚燒西岐,便來助一臂之力,遠遠的只見火內有千萬火鴉,便掐弄口訣,取出一只四海瓶,拿在手中,對著火鴉一倒而去。

一瞬間,瀟瀟灑灑,密密沈沈,大水如天邊墜落明珠,海口倒懸滾浪,波涌萬條銀河往下傾,盡數落入城內  火龍盡落入海內,全部焚滅,自從救了西岐王城。

  陳智腦中那一刻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在傳說中出現的故事,也許要重新演繹在這武侯谷中。而那只已經變成了僵尸的神獸,就是神話中羅萱胯下的蒼赤煙駒。

  天上的戰斗已進入到白熱化,玄鳥瘋狂的抓咬那只蒼赤煙駒,但是它的羽毛太厚重了,蒼赤煙駒的身體上全都是火焰,將玄鳥的羽毛徹底點燃。

  玄鳥立刻變得非常弱勢,被烈火焚燒,蒼赤煙駒則借機一個翻滾,飛入了空中,隨后張開了血盆大嘴,竟然吐出了一個火紅的大瓶子。

那大瓶子隨后在空中炸裂,中間迸發出無數火鴉和火龍  這些火鴉與剛才的完全不同,全都身形巨大,如同巨雀一樣,而且都被刺穿了雙眼,從火瓶中飛出來的時候,處于一種瘋狂暴走的狀態。

  禽類動物就是這樣一種生物,當對它的傷害到達一定的程度,卻又沒有視覺的情況下,他的五感基本就會完全喪失,沒有任何的理智和恐懼,剩下的只有瘋狂與好斗,恨不得將前方所有東西撕成碎片,就像是紅了冠子的斗雞一樣。

  這時陳智,終于看透了火男的意圖……

它太恨了,壓根就帶著邪念而來,即便已經死了,也要燃燒的火種藏在這只蒼赤煙駒的肚子里,拉人給他陪葬精彩東方文學提供等作品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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