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接到這通求救電話,頓時一愣,隨后就分辨出是邱淑珍的聲音。
“邱小姐?!你在哪里?”他隨即問道。
“我在跑馬地的薈華餐廳四樓的衛生間,有幾個富家子要欺負我,求求您,救救我!”邱淑珍急促的說道,語氣之中充滿恐懼。
夏天一聽,勃然大怒。
邱淑珍是他看中的女人,怎么也有人膽敢染指,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放心,你先跟他們應付著,想辦法拖延一下時間,我馬上就趕到!”夏天隨即說道。
“謝謝您,謝謝您!”邱淑珍一聽,頓時大喜過望,感動的差點哭了。
夏天隨即掛了電話,轉頭向洪京寶道,“洪大哥,不好意思,我有點要緊事得先走一步。”
“怎么,出什么事了,需不需要幫忙?”洪京寶看夏天的臉上殺氣騰騰,顯然有要事發生,連忙問道。
“不必,我自己能搞定。”夏天擺擺手道,“好了,不多說了,改天我再回請你吧。各位兄弟,不好意思,告辭!”
他團作了個揖,隨后急匆匆的出了包廂,喊上了王寶燊,“燊哥,跑馬地,快!”
“夏先生,出事了?”王寶燊見夏天腳步匆匆,一臉沉郁,連忙問道。
夏天點點頭,“陪我去救個人。”
“好。”王寶燊也不啰嗦,立刻陪夏天到樓下,隨后一路飆車來到跑馬地薈華餐廳。
薈華餐廳隸屬于香港馬會,專門接待馬會的會員,屬于是非常高端的俱樂部。在這里出入的人也都非富則貴,因此也有富豪飯堂之稱。
車停之后,夏天立刻帶著王寶燊沖了進去。
他雖然不是馬會會員,但香港又有誰不知他的大名,因此一路之下橫行無人敢擋!
“夏先生,歡迎歡迎,今天是吹什么風,竟然會把您吹來?您這是要赴誰的約么?”餐廳經理親自上前接待,殷勤的問道。
“我問你,四樓衛生間在哪?”夏天問道。
“……”經理頓時一愣,眨了眨眼睛,莫非夏天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借廁所來的,這也太滑稽了吧。不過他心里雖然別扭,還是笑著說道,“您跟我來,我這就帶您去!”
隨后他帶著夏天一路坐電梯來到四樓,嘴上還一個勁兒的推薦道,“夏先生,我們這薈華餐廳環境優雅,菜品一流,保安嚴密,服務至上,您真應該多來幾趟。”
像夏天這樣的百億富豪,像文和集團這樣的大企業,一年的餐飲招待費用沒有十億八億,也有四億五億港幣。如果能拉來這么一位大客戶,對于他這家餐廳而言,絕對是好事一件!
而且名人的示范效應也是非同小可的。香港的高爾夫球會、游艇會、馬會之所以一張會員證敢賣百萬、千萬,就是因為有那些大富豪在。因此那些小老板都愿意花錢買證進去,好結交這些富豪,擴展人脈,尋找商機。
如果夏天肯在他們這薈華餐廳用餐,相信會有大把小富豪、小老板聞風而來,比花錢做廣告效果還要好十倍。
夏天心急救人,哪耐煩跟他 啰嗦。
一路冷著臉,好容易到了四樓,出電梯之后,一路直奔衛生間。
就聽到女廁所里傳來陣陣喊叫聲,“出來了,賤貨,你還打算在里面躲多久?”、“你以為躲在里面就行了,趕緊出來,不然信不信老子強殲了你!”、“滾出來,瑪德,跟老子裝什么純情!”
餐廳經理聽到這聲音,頓時臉色一白。
他知道有些富家子喜歡帶妞兒來這里就餐,因為這里既適合裝比,同時又能幫他們保密。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用強。
如果這件事傳出去,那可真是丑聞一件。他這餐廳豈不是也變成藏污納垢之所,有包庇縱容之嫌,到時候還有誰肯再光顧。
就在他懊惱不已的時候,夏天已經帶著王寶燊等幾位保鏢沖了進去。
進到里面,就見幾個男子正在啪啪啪的砸一個廁所的門,邊砸邊罵,罵得那叫一個難聽。
而看他們臉色酡紅,一身酒氣,想必也是喝醉了。酒后無德,更是可惡!
“給我住手!”夏天隨即喝道。
“你牠瑪是誰呀,敢這么跟老子說話?”
“喲,還牠瑪找幫手來了,敢動我一根毫毛試試,信不信我找人殺你全家?”
“撲街仔,滾!老子泡妞,你也敢打擾,真是狗膽包天了!”
那幾位富家子斜著眼瞪著夏天,一個個罵罵咧咧道。
夏天知道這幫傻嗶醉得不清,連他都認不出來了,知道跟他們也沒什么道理好講,直接吩咐王寶燊,“燊哥,讓他們好好清醒清醒!”
“好咧!”王寶燊點點頭,帶著兄弟們就沖了上去,先是叮咣一頓捶,隨后都拽到盥洗室,拿冷水一陣沖!
這群富家子哪吃過這苦,頓時都嗚嗷喊叫起來。
“別打了,媽呀,疼死了!”
“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找人殺你全家!”
“渾蛋,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老爸是誰?”
夏天則走到廁所門前,微微一笑道,“邱小姐,出來吧,沒事了。”
廁所門一開,邱淑珍從里面飛出來,一下子撲進了夏天懷里,激動地淚流滿面,“夏先生,嚇死我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沒事了,我都擺平了。”夏天笑著安慰道。
此時,餐廳經理也跑了進來,見到那幾個富家子都倒在地上,正被人用冷水澆呢。原本唰白的臉色頓時變得更白了。
他認出這幾個富家子都不是一般人,有東亞銀行馮家的孫子,有華豐地產張家的小兒子,有美發行金家的公子……這些都算是豪門世家的公子哥兒,家族財富至少過億港幣。
夏天得罪他們當然無所謂,憑他如今的實力,哪怕是香港首富李家誠也未必敢跟他對抗。可是他這餐廳經理卻是一個都得罪不起呀!萬一這些大客戶到時候都不來消費了,他這餐廳損失可就大了。
“哎呀,夏先生,手下留情呀!”他連忙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