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什么時候去法國啊?”王柤賢問夏天道。
“七月十一號。”夏天回答道。
“帶我一起去,好不好?”王柤賢一聽,笑道。
“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傷養好。去法國舟車勞頓,飲食又不習慣,會影響你的傷勢的。”夏天微微一驚,連忙勸道。
“哎呀,我的傷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去旅游的。再說一個月前,我都可以坐飛機從美國回來,如今休養了一個月,反倒不能夠動彈了么?
而且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心情也好一些,傷也會好的快一些。不然你走了,青霞姐也走了,香港就剩下我一個人,多悶吶。我心情要是悶了,那就更不利于傷情了,對不對?
另外法國的美食一向很有名的,之前咱們也去吃過法國廚師做得菜,味道很不錯啊。所以我想我會適應那邊的飲食的。
還有……”王柤賢滔滔不絕的分辯道。
“夠了,夠了,別還有了。我答應你,帶你去,這總行了吧?”夏天聽完她這一大串話,腦袋都大了,只好舉手投降道。
“嗯,我就知道天哥你對我最好了。”王柤賢見他答應了,開心的笑道。
夏天見她笑得開心,心情卻更郁悶了。
之前代表團就已經有林清霞、胡惠中、藍潔媖和周惠敏四位美女了,現在再加上一位王柤賢,那還真是想不出亂子都不行了。
七月十一號,眾人在機場搭乘航班,飛往法國。
這也是代表團成員們第一次聚在一起。
洪京寶、元飚見到夏天自然開心,一起上前跟他打招呼,“夏先生,您好”
“洪大哥、彪哥,不必那么客套,還是叫我阿天好了。”夏天擺擺手笑道,“叫‘夏先生’,未免太生分了。”
他身為香港首富,當然有架子。不過架子是對外人擺得,對于自己的朋友,夏天就不想擺架子了。不然總是端著架子,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個朋友都沒有,那該多孤單啊!
洪京寶、元飚聽夏天這么說,一陣感動。
他們兩人有多半年沒跟夏天親近了。所謂三年不登門,是親也不親,感覺當然會疏遠了一些。
再加上夏天最近多半年來變化實在太大,已經榮升香港首富,連他們的老板鄒文淮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讓他們都不敢像之前一般親近了。
所以他們兩人再見到夏天時,下意識的就用上了尊稱。
不過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夏天如今已經成了那么大的人物,對他們兩位卻還是一樣親熱,讓他們兩人真既意外又感動。
這邊,夏天同洪京寶、元飚上演男兒意氣。那邊,林清霞、胡惠中、王柤賢、藍潔媖、周惠敏五位美女撞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卻是透著一絲尷尬,一絲提防,一絲疑惑。
除王柤賢知道林清霞要來之外,其他四人都不知道彼此會來。她們原本都以為這次去法國,是她們單獨陪夏天前往呢。因此她們還想著在戛納,和夏天度過一個浪漫的假期,盡享二人世界 奶鵜塾胄腋!br/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夢想鐵定是泡湯了。
“哎呀,難怪哥哥那天說話吞吞吐吐的,原來他早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周惠敏恍然大悟道,“唉,早知這么多人一起去,我還真不如不去呢。”
“唉,我還以為就我一人隨阿天去呢,沒想到王小姐也去,而且林清霞竟然也要去。真麻煩!”胡惠中則想道。
“這下麻煩了!有我,有小賢,有胡惠中……三個女人一臺戲,阿天想擺平怕是難了。看來我得幫他一下,別出岔子。”林清霞則想著顧全大局道。
因為萬一鬧起來的話,煩心的肯定是夏天。而她不想讓夏天煩心,再加上所有同行的女人中,屬她最為年長,最有資歷,理應肩負起責任來。
所以林清霞先打破了沉默,笑著向胡惠中問候道,“胡小姐,你也要去參加這屆影展啊?”
“是啊,林小姐,你也是么?”胡惠中見林清霞先向自己問候,頓時一愣,隨后笑著說道。
“是啊。”林清霞也點了點頭,“我主演的《重慶森林》這次也參加獎項的競奪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獲獎。”
“既然夏先生把你的電影送去參展,想必是對你的電影充滿信心。”胡惠中寒暄道。
“但愿吧。”林清霞笑了笑,“那你呢,你參展的是哪部電影啊?”
“我的電影叫《夢中人》,是一部講述輪回的愛情故事。”胡惠中簡單介紹道。
“哇,聽起來很不錯,我覺得你這部電影也很有奪獎的潛力啊。”林清霞稱贊道。
“謝謝。”胡惠中點了點頭,感受到了林清霞傳遞來的善意,這讓她對林清霞的敵意減輕了許多。
“小賢,沒想到你這次也會來。”林清霞又向王柤賢笑道。
“是啊,你跟天哥都要去法國,剩我自己一個人在香港,多無聊呀。”王柤賢笑道,“所以我這次也要跟著去。”
“嗯。”林清霞笑著點了點頭,“那你的傷勢不會受影響么?”
“放心吧,我的肋骨已經愈合了,沒有什么大礙了。只要不做劇烈運動,就不會有任何事情。”王柤賢擺擺手道。
“那就好。”林清霞笑道,“正好這次我還擔心沒伴呢,有你在那就太好了。咱們倆可以一起去玩了。”
“是啊。”王柤賢也開心的笑道。
胡惠中見林清霞和王柤賢談笑風生,關系似乎非常親昵,不禁有幾分驚訝。
“她們兩人的關系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好的?簡直見了鬼了。”她有些難以置信道。
按理說,林清霞的身份如此尷尬,本不應該跟王柤賢走得太近的。可是她們兩人現在卻親昵地像閨蜜一樣,實在是很讓人想不通。
“這到底是搞什么鬼啊?”她百思不得其解道,“其中一定有問題!”
相比親親熱熱的林清霞和王柤賢,周惠敏和藍潔媖則是低調許多。
她們兩人都靜靜的坐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