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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9【知己知彼】

  轉天,夏天、王柤賢出現在美國總統就職典禮的觀禮臺一事,就被香港媒體給爆了出來。

  見美國總統就職都邀請夏天,香港民眾也是驚訝不已,沒想到他在美國如此有面子。

  “哎呀,到底是夏先生,那么尊貴的場合都能出席,實在是太厲害了。”

  “連港督都沒有機會參加的,夏先生卻可以參加,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夏先生不只在香港叱咤風云,在美國也是可以呼風喚雨,真是給我們香港人爭光。”

  民眾們議論紛紛道,都覺得夏天好厲害。

  匯豐銀行。

  蒲偉士看到這篇報道之后,卻也是驚訝不已,沒想到夏天竟然在美國建立了這樣的人脈,還真是小覷了他。

  “蒲偉士先生,看來夏天不是那么容易對付呢。連美國總統都是他的朋友,依我看,我們就不要撩他的虎須了。”李家誠勸道。

  他已經打聽到,夏天在老布仕的選舉中出力頗多。而且他這次去美國參加總統就職典禮,也是老布仕親自發出的邀請函,可見他在老布仕心目中的地位。

  所謂民不與官斗。既然他有這么厚的背景,這么強的靠山,那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妙。畢竟他們在海外,在美國也有投資,如果遭受報復性打擊,可是難以承受之重。

  “是啊,沒想到連美國總統都是他的朋友,我看我們還是別跟他斗了。”郭德勝也心有余悸的道。

  蒲偉士的靠山是英國晸府,可是如今英國相比美國,可是差出了一大截兒呢。夕日的日不落帝國如今已經是日落西山,而美國卻是與蘇聯并稱世界唯二的超級大國,國勢強盛,國運昌隆。

  所以說夏天的靠山要比蒲偉士的更強大,既然如此,那還斗什么呢。還不如早點罷手,化干戈為玉帛,和氣生財的好。

  “我也覺得不應該再斗了。”“是啊,我在美國還有好幾億美元的投資呢,千萬可別因為這件事被攪合了。”嘉道理、包裕剛等人也紛紛附和道。

  蒲偉士見他們這么說,頓時冷下臉來。

  這幫家伙真是墻頭草,兩頭搖,哪邊有利就往哪邊倒,簡直混賬。

  “夠了,不要吵!”他怒叱道,“夏天跟美國新任總統的關系還沒確認呢,你們慌什么。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是摯友,那又怎么樣?美國是法治社會,是講法律的,即便是總統也不能為所欲為。所以他能給夏天提供多少支持,那還是個未知數呢。

  而我們有港英政府,有英女皇在撐腰,這些支持可是實實在在的。再說我們英國晸府同美國的關系更近,我們是堅實的盟友,是利益共同體,而夏天終究只是一個商人而已。

  所以我們根本不必怕他,就算把他打倒,美國總統又能怎樣,難道他還會為夏天報仇么?別說笑話了。”

  聽他這么一說,包裕剛、嘉道理等人思考了一會兒,隨后都點了點頭。

  的確,他們剛才都被夏天的背景給嚇到了,但是仔細想一想,還真不必太大驚小怪。因為所謂政客與商人的關系,一向都是非常脆弱的,很難做到推心置腹,患難與共。

  如果夏天被他們斗垮,布仕總統絕對不會想到為他報仇,而是第一時間尋找下一個金主。就像匯豐銀行之前也曾支持林白欣、陳曾濤、羅鷹士等等,但是等他們的公司被夏天搶走之后,沈弼卻也沒有幫他們奪回家產,而是和夏天的關系更親近了。之后的打壓是另外一回事,并不是為了幫他們報仇。

  “蒲偉士先生說得對,夏天沒有什么好怕的。他認識美國總統又怎樣,我當年還認識伊瑯國王呢。”鄭宇彤撇撇嘴道,“認識達官顯貴沒什么了不起,關鍵是能否讓他為自己效力。依我看,夏天是指使不動美國總統的,頂多是讓他幫忙站腳助威而已。而我們卻可以得到匯豐銀行、港英政府實實在在的支持。所以,我們還真不必怕他。”

  “哎,話不要說得那么滿。據我所知,布仕總統對于夏天在美國的投資,還是起到一定推動作用的。就像這次夏天收購CNN,據說就是布仕總統在背后撐得腰。”李家誠擺擺手道,“所以依我看,我們還是應該謹慎一些好。派人去美國,好好調查一下夏天同布仕總統的關系,做到知己知彼。”

  “我覺得這樣可行。”凱瑟克點點頭道,“搞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也是對夏天實力的一次摸底。

  上次我們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沒有摸清夏天的底細,不知道他在美國竟然還有那么大生意。結果功虧一簣。這次我們再跟他斗,可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眾人一聽,也都贊同的點點頭。

  上次東亞銀行遭遇擠提事件,原本是可以讓夏天在香港的根基連根拔起的。但沒想到,夏天竟然從美國調集來了一大筆錢,不僅化解了危機更反敗為勝。

  總結教訓,就是沒有摸清夏天在美國投資的底細,所以一子落錯,滿盤皆輸。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相同的錯誤還真不應該再犯了。

  “好,那就這么定了。我們匯豐銀行在美國也是有一定渠道的,會好好地調查一下夏天,務必把他的底細打探清楚。”蒲偉士點點頭道。

  夏天在華盛頓觀完禮之后,又另外待了兩天時間,拜訪了一下官員、政客、豪商。

  等他準備回洛杉磯的時候,懷特·溫伯格終于給他傳來消息,愿意給他百分之十的高盛股份。

  “才百分之十?未免太少了一點吧。”夏天皺起眉頭道。

  “夏先生,這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你要知道我身為高盛的總裁,也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已。”溫伯格解釋道,“如果真的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們都擔心會對公司未來的發展不利。

  再者說,我們都知道,其實你在意的不是公司股份,而是想得到憂太團體的支持,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夏天驚訝的問道,沒想到溫伯格竟然會猜到自己的用意。

  “夏先生,你最近幾天都在接觸我們憂太商人、政客,如此舉動,用意已經很明顯了。”溫伯格笑道。

  “是么?!”夏天笑了笑,心想果然世上能人多,自己聰明人家也不傻,“那你們憂太團體的意思是……”

  “我們錫安長老會的意思是,很歡迎與夏先生合作。不過有一個合作的前提……”溫伯格開口說道,“你必須要娶一位憂太裔的女人為妻。”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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