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貝魯奇躲進衛生間,休息了一會兒之后,情緒平靜下來,胃痛也慢慢緩解了。
“莫妮卡,你沒有事吧?”蘇菲·瑪索在外面詢問道。
“我沒有事,蘇菲,你不用管我,讓我自己安靜一下就好。”被她這么一問,莫妮卡·貝魯奇又覺得胃痛的厲害,連忙請求道。
蘇菲·瑪索點點頭,揮揮手,帶眾人退出了衛生間。
過了好一會兒之后,莫妮卡·貝魯奇感覺自己好多了,才從衛生間中走了出來。
“莫妮卡,你沒有事了吧?”蘇菲·瑪索迎上前來道。
“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莫妮卡·貝魯奇搖搖頭道。
“我覺得還是應該去檢查一下比較好,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很嚇人啊。”蘇菲·瑪索擔心的道。
說實話,就剛才莫妮卡·貝魯奇的臉色,說她會猝死,都一點不夸張。
“不用了,這是老毛病了。只要我一過度緊張,就會犯的,我都已經習慣了。”莫妮卡·貝魯奇苦笑道。
“原來是這樣。其實你不用那么緊張,我當初和夏天合作時,都是整天被他訓斥的。但他訓斥的對,的確是為我好呀。你看,現在好多人都說我演技進步了。所以你應該覺得這是好事才對,坦然接受,認真改正,這樣你才會不斷的取得進步。”蘇菲·瑪索教導道。
“你之前也是經常挨訓的么?”莫妮卡·貝魯奇見她這么說,驚訝的問道。
她知道蘇菲·瑪索是夏天的女人,但沒想到她竟然也會被訓斥。
“大導演嘛,都是有脾氣的。夏天的脾氣算是好的了,還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我在法國遇到的幾位導演,只要脾氣不好就要罵人,還不是一樣要乖乖受著。”蘇菲·瑪索點點頭道。
聽她這么說,莫妮卡·貝魯奇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第一次劇本試讀之后,夏天又給演員們一周時間,繼續揣摩角色,研讀劇本,之后再舉行第二次劇本試讀。如果第二次劇本試讀的效果達到,那么就可以正式開機拍攝了。
“貝魯奇小姐,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好些了么?”夏天關心的問道。
“沒有事了,謝謝。”莫妮卡·貝魯奇擺擺手,有些感動的道。沒想到夏天 “沒事就好。不過我希望你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及時檢查,及時救治,我不希望你在拍戲時舊病復發,影響我們的拍攝進度。”夏天點點頭,隨后鄭重的說道。
“……”聽他這么一說,莫妮卡·貝魯奇忍不住想翻個白眼。她剛才還以為夏天是關心她的身體,萬萬沒想到夏天真正在意的是電影。
“對了,一周后舉行第二次劇本試讀,我希望你做好準備,好好體悟角色。如果你的表現還像今天這樣糟糕的話,那我會考慮將你替換掉。”夏天隨后又道。
聽他這么一說,莫妮卡·貝魯奇感覺自己的胃又痛起來了。
“我知道了,夏先生。”她強忍著痛道。
“嗯。”夏天點了點頭。
“哈尼,你干嘛要對莫妮卡那么兇啊?”蘇菲·瑪索勸解道,“她還是新人呢,多體諒她一下嘛。”
“咦,你之前不還吃 醋,擔心我會喜歡她么,現在怎么又如此關心她啊?”夏天見她這么說,驚奇的問道。
“人總是會變得嘛,我現在覺得她挺好的。”蘇菲·瑪索笑道,“再說我要總嫉妒的話,早就被你氣死了。”
“……”夏天眨了眨眼睛,覺得女人的心思還真難猜,瞬息萬變吶。不過這樣也好,少了一個吃醋的人,也省得他費心調和了。
“好吧,不過我對她兇也是為她好。新人嘛,就應該多給一點壓力,這樣她才會取得進步。否則一開始和顏悅色,捧她寵她,讓她還以為拍戲不過如此,難免心生傲慢。到那時,如果再轉趨嚴厲的話,怕是她不僅不會接受,反而還會心生怨憤,更難合作了。”夏天隨即解釋道。
蘇菲·瑪索考慮了一下,也覺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
就在夏天籌備著《穆赫蘭道》的拍攝時,四烸幫也已經聘請美國的私家偵探,對夏天以及他的家人進行調查。同時根據那些調查得來的消息,制定行動計劃。
“幫主,馬交文又來了”陳永和向蔡冠倫匯報道。
“嗯,請他進來吧。”蔡冠倫點點頭道。
“蔡大哥,多日不見,我特地來探望你一下。”馬交文進門先帶三分笑。
“哎呀,文哥太客氣了。其實我應該去拜望你才是,不過最近兩天有些事要處理,所以一直都沒有抽出時間,實在抱歉。”蔡冠倫擺擺手,一副慚愧的樣子道。
“噢,在忙什么事呢,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么?”馬交文一聽,立刻問道,“但凡有需要用我的地方,盡管開口,絕不推辭。”
“先謝謝文哥了。”蔡冠倫微微一笑道,“其實這件事說來還真跟你有關,自從那日你告訴了我們蚊子的事之后,我就派人去做了調查。果然發現在蚊子死前,他跟王柤賢起過沖突。”
“竟真有此事?!哎呀,那個賤人,竟然欺負我兄弟。蔡大哥,我一定幫仇兄弟報仇,修理一下那個女人才行。”馬交文一聽,立刻義憤填膺道。
蔡冠倫卻是微微一笑。
他早知道仇達聞之所以動王柤賢,完全是出于馬交文的指使。可以說,他才是罪魁禍首。現在卻還嚷嚷著要為蚊子報仇,一副義氣千秋的樣子,還真是會演戲啊!如果不知道內情,非被他騙了不可。
“我們也想為仇兄弟報仇的,不過考慮到王柤賢是夏天的女人,所以不免有些忌憚。”蔡冠倫點頭道。
“你們四烸幫號稱臺灣第一大幫,人才濟濟,難道還怕一個商人么?”馬交文笑道。
“唉,我們出來混,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生死都置之度外,怎么會害怕夏天呢。只是他現在人在美國,我們四烸幫就算派人去,也是兩眼一抹黑,想找人估計都找不到,又如何下手呢。”蔡冠倫一臉為難的道。
“你們要真有膽子動手的話,我倒是可以派人帶你們去。”馬交文一聽,頓時眼睛一亮道。
“文哥要肯幫忙,那自然就最好了。說實話,蚊子的死我們都很痛心,也知道他還沒有結婚,在地下一定過得非常孤單。如果能把王柤賢捉到,跟他配個冥婚,或者跟他葬在一起,對蚊子也算是個安慰。”蔡冠倫一本正經的道。
馬交文一聽,都不禁變了臉色,心想臺灣黑x幫就是牠瑪野蠻,這主意也敢打,真牠瑪撲街!
“哎呀,蔡大哥果然想得周到。那就這么定了,我派人帶你們去。”他隨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