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幾天,夏天趁熱打鐵,對莫妮卡·貝魯奇展開情感攻勢。金錢、名氣、甜言蜜語,只要是女生喜歡的無有不送,單是珠寶就送了幾十件。
莫妮卡·貝魯奇就算再不貪錢,看到這些晶瑩璀璨的珠寶,也不由得她不心動。因此被夏天哄得是開開心心,也逐漸接受了這略顯奇葩的“三人行”。
討好了莫妮卡·貝魯奇之后,夏天對于最大功臣蘇菲·瑪索自然更不吝嗇。那天如果沒有蘇菲·瑪索的配合與神助攻,他想搞定莫妮卡·貝魯奇都沒那么簡單。
所謂吃水不忘挖井人,夏天對于蘇菲·瑪索自然是感激有加。為了表示感謝,他特地買了曾由法國最負盛名的王后瑪麗·安托瓦尼特戴過的一條鉆石項鏈,價值兩千萬美元。
瑪麗·安托瓦尼特是法國國王路易十六的王后,她的窮奢極欲、揮霍無度拖垮了一個王朝,在法國大革掵時期也將自己送上了斷頭臺。
不過她對時尚的品味卻也是世所公認的,法國的新古典主義風格,就是由她來推動的。她所收集的珠寶也無一不是精品,這條項鏈就是她的珍藏之一,售價自然高昂。當然價值高低還是其次,主要蘇菲·瑪索喜歡就好。
女人和巨龍一樣,都是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尤其鉆石,更是女人的最愛。再加上這條項鏈是瑪麗王后所有,傳承自王室,更添一份尊貴氣息。因此蘇菲·瑪索收到這份禮物之后,開心的都要瘋了,抱著夏天,狠狠地送上了幾記香吻。
臨近圣誕節,蘇菲·瑪索和莫妮卡·貝魯奇都準備回家過節。
夏天也前往帕羅奧圖市,陪趙雅芷、夏雪、夏凡等人一起過節。他還假扮圣誕老人,送了孩子們一堆禮物。
快樂的圣誕節度過之后,夏天返回香港,又陪鍾楚紅、胡惠中、周惠敏等人待了幾天,好好地安撫了一下她們的心情,排解了她們這些日子來獨守空閨的怨氣。
而過了元旦之后,來到一九九零年。
扶桑經濟終于出現變化。
八玖年十月二十九日,日經指數升到三萬八千九百一十五點的歷史最高點。所有扶桑國民對這一成績歡欣鼓舞,以為日經指數突破四萬點大關也不過是輕而易舉。
不過過了元旦之后,日經指數卻開始不漲反降,出乎了人們的意料。
在絕大部分投資者看來,這只是股市正常的波動而已,過幾天就會再漲回來的。但夏天卻知道,這是股市泡沫開始消退的跡象。
畢竟,不是每個投資者都是失去理性的。像那些華爾街的投機商人,不僅不瘋,反而冷靜的很。他們利用游資炒起東京的股市,把它炒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位。從八五年到八玖年,讓扶桑平均股價漲了二點七倍。
現在他們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知道扶桑政府有意遏止經濟泡沫,所以他們要撤了。日經指數由漲轉跌,就是他們撤退的標志。
因為之前他們已經靠炒作,制造了扶桑股市不敗的神話,所以他們的悄然撤退,并沒有引起人們的警惕。反而很多投資者樂于給他們接盤,依舊花高價買下了他們的股票,讓他們平安撤離。
這些投資者期待的是,他們的買入,可以讓股市再度上漲。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借此來賺錢了。
不得不說,他們的這種想法是非常幼稚。因為這些投資者的資金量,跟華爾街那些投資大鱷的資金量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華爾街大鱷們手中的資金,至少也是百億美元起。再加上金融杠桿的運作,起碼能撬動千億美元的股市。
而普通投資者哪有那么大的資金量,他們跟這些投資大鱷賭大小,就猶如揚湯止沸,杯水車薪,用多少錢來托市都是無濟于事,只能是眼睜睜看著股市一點點往下跌,任由自己的錢被這些投資大鱷們卷走。
夏天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他馬上跟梁博滔打了一聲招呼,讓他去做空日經股指期貨。
“夏先生,扶桑股市現在正在震蕩之中,將來很可能會反彈的。現在做空,會不會太冒險了?”梁博滔聽了他的吩咐之后,疑惑的向夏天問道。
在他估計,扶桑經濟雖然出現泡沫,但應該還沒到擠破的時候。而在泡沫沒擠破之前,扶桑的股市應該不會太糟糕,因此現在做空有點著急了。
“放心好了,它不可能再彈起來了。”夏天一聽,撇撇嘴笑道,“扶桑股市能這么紅火,完全就是人來瘋的結果。
國際上的大炒家們利用日幣升值,扶桑銀行低利率的良機,利用游資炒熱扶桑的股市,再帶動扶桑本國民眾炒股的熱情,紛紛入市跟投,才把扶桑股市搞得如此紅火。
現在那些國際大炒家們賺夠了,要退了。他們一走,只剩單靠扶桑本國的這些投資者,還怎么可能撐得起這么高的股價。跌是肯定的了。”
“那您怎么知道國際大炒家們要撤呢?”梁博滔又好奇地問道。
“還是那句話,依常理推斷。”夏天微微一笑道,“國際大炒家之所以投機扶桑股市,一是因為日幣升值,令扶桑民眾的財富激增,這就是豬肥了,到了該宰的時候;二是扶桑銀行施行低利率,所以他們融資成本極低。
但現在,扶桑民眾都把錢投到股市、樓市,雖然單從賬面上看,每個人都實現了財富增值,其實存款已經所剩無幾,手中有的只是價格被炒得虛高的股票和房子而已。
這也就是說,如今的扶桑民眾看起來胖,其實全都是虛胖而已。既然他們的錢已經投到股市、樓市,那國際大炒家還等什么呢。自然收割勝利果實之后選擇撤退了。
再說,扶桑銀行幾次提高銀行貼現利率,導致國際大炒家們的融資成本升高。一旦他們撤出不及時,就很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在這種情況之下,你說他們會不會走?”
“我明白了,夏先生。”梁博滔一聽,立刻點頭道。
“那就是了,照辦吧。”夏天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