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看著大家渴望的眼神,有點想笑,還何方神圣,這個詞真的是太抬舉他秦策了。
“哎,我跟你們直說了吧,他叫秦策,是我家以前一個保姆的孩子,我跟他也不算熟,就是我媽不知道為啥特別喜歡他,今天還在他家吃的飯,我說我約了朋友,他非要跟來,我媽又怕我一個人不安全,非讓我帶他來不可,唉,可我沒想到他這人這么不識抬舉!早知道這樣,我說什么也不會帶他來的!”張晨說的有板有眼的,她說謊話,從來不需要打草稿。
“草!搞了半天是保姆的孩子,那不還是個下人嗎!”張子賀一聽,更是憤怒,就這身份還敢裝逼,家里的狗都比他的命值錢。
祝文太冷哼一聲,眼中盡是殺氣,聽到張晨說她媽特別喜歡秦策時,他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絲危機感,他不允許任何人擋自己的路,所以秦策這個絆腳石,必須除掉!
幾人點了一桌子酒,歡快的暢飲著,絲毫沒有理會遲遲未到的葉琳和秦策,因為今天的葉琳表現得實在是太不合群,而秦策,他們更不在乎。
期間塞恩酒吧的經理帶著幾個服務員也來給祝文太敬酒,這更是給足了祝文太的面子。
經理走后,張子賀提了一杯,半開玩笑的朝祝文太和張晨說道:“文少,晨姐,我覺得你倆就是天生一對,要不選個良辰吉日直接拜堂成親吧!”說完還不忘挑眉看了一眼身邊的平頭男子。
“對對對!賀少說的沒毛病,你看文少人長得帥,還有才華,家境更不用說,晨姐長得漂亮,家境也沒得說,郎才女貌,不在一起天理不容啊!”平頭男子笑著附和道。
平頭男子叫王闖,也是個富二代,家境與張子賀差不多,更是個捧臭腳的好手,不過他膽子小,遇事總愛往后縮。
“你們兩個把嘴閉上,再胡說就給老子滾蛋!”祝文太假裝斥責,其實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心說這倆小子還真會來事。
張晨低著頭,臉色微紅,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對祝文太有些好感,通過今天的接觸,她發現祝文太不僅有修養,而且還很有實力,最最主要的是祝文太時時刻刻都在照顧她的情緒,這樣細致入微的男人,怎么能不討女人喜歡。
見張晨羞澀,祝文太心里暗喜,然后一本正經的對張晨說道:“晨晨,他倆喝多了,胡說太攔著,今天一定得出事不可。
“這小子,臨走時還說讓咱們等著,不知道的還他嗎以為他是個什么人物呢,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文少是什么人,敢調戲嫂子,這他嗎就是找死!”王闖附和道。
“行了!人都跑了說這些有什么用,來來來,不用管他,我們就在這喝,看他還敢不敢再來。”祝文太冷聲說道。
“咱們最好還是別在這里鬧事,我聽說塞恩看場子的都是永哥的人!”陳思思在一旁說道。
“永哥?哪個永哥?我怎么沒聽說過,他塞恩酒吧的經理牛逼不牛逼,不照樣得乖乖給我們文少來敬酒嗎!我就不信誰還能有我們文少厲害!”張子賀撇著嘴朝陳思思說道。
在他認識的人中,就屬祝文太最厲害,什么永哥數字,可眼前的這個下人,居然如此不屑,難道他真有錢?葉琳心里琢磨著,目光直直的盯著秦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