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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窺探

  “你是說,躲過了絞肉機一般的大亂斗和最后的伏筆——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的收割的,才是我們要關注的焦點?”

  貝利爾點點頭:“一定要盡快拿到咒印,這個才是最有價值的東西,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天才,才是最可怕的人。不論世界如何變幻,笑到最后的永遠是潛伏最深的智者。”

  “多謝提醒,我會注意的。”水木本體由衷的說道。已經拿到咒印的水木,想了想,也沒有什么必要告訴貝利爾最新的收獲了。

  “不過,你為什么不逃走,而且還透露這么多?”

  “我的名字是貝利爾,不是自負于第一個有想法的背叛者,也不是中二到自認為是謊言與欺騙的主宰、幕后黑手大BOSS,而是其本來的含義。”

  “于偶然中出現,毫無價值的人生?”

  “對正義的事情不感興趣,毫無意義的怠惰,我沒有未來,連一個完整的人都不算,又哪里有什么人生?”貝利爾給自己做了一個總結。

  “這樣啊。”貝利爾雖然不堪,但是確實是水木一部分本性的反應,自己的心思確實偶爾不夠光明,但是一直堅守著善良與道德底線。

  想到這,水木腦海里浮現出妻子千繪椿的笑臉,不由得浮現出一絲暖意。

  而對面的貝利爾,可能就是相同思緒下不同環境造就的偶然了。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不同的環境,哪怕是同樣的人,得出的結論也完全不一樣。

  水木本體想了想說道:“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自己許多陰暗面的集合,但是,這也不是你做出這種事情的理由吧?”

  貝利爾苦笑著答道:“所以,我才說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背叛,行動的開始,只是一次認清自我模擬的實驗,仙人模式的弊端,我們早就知道了,為了找到應對方法,甚至是探明自己的承受能力,所以才進行了一次觀察實驗。但是很可惜,從一開始實驗就被帶偏了。”

  “怎么回事?”

  “先后總共有七個急速調制出來的壽命極短的克隆人身體驅殼,有四個用我的影分身做成了山寨人柱力,從一開始,就用幻術蒙蔽了他們的一些記憶,然后在不同的場景下,觀察“自我”的行動風格。但是很可惜,在不長的時間內,四個山寨人柱力分身全都處在了失控的邊緣,然后我不得不將他們封印。”

  “失控?”水木凝重的問道:“你這個自詡為貝利爾的家伙都聲稱失控,到底發生了什么?”

  “第一個,在死亡的恐懼中,移植了白絕細胞,身體被侵蝕包裹,然后我出手封印了他。第二個試圖在幻術上有所建樹,開發了大量的針對自己的高級幻術,你要知道,當一個幻術高手變著法子找自己的思維漏洞來開發幻術的時候,這種效率就高得離譜了,不要普適性,只要針對特定的人有效就行了。”

  “所以,外面那些幻術結界和陷阱就是成果,全都招呼到我身上了?”

  “沒錯。”貝利爾接著說道:“想法很好,試圖開發出不依賴寫輪眼的伊耶那岐,可是哪有那么簡單,結果,在自己編織的幻境中不能自拔,在耗盡查克拉之前,被我封印。”

  “第三個很現實,直接在宇智波佐助的克隆體上移植白絕細胞,然后注入全能藥劑,試圖獲取寫輪眼,結果,白絕細胞暴走吞噬了宇智波佐助的克隆體,然后木遁亂串,差點打穿整個基地,最后被我封印起來。”

  “最后一個我覺得最可惜。”

  “可惜什么?”水木本體問道。

  “最有希望的一個吧,沒有走偏,只是研究時間太短了。”

  “他研究什么?”

  “封印術,他想要創造一個超大的結界,像三大通靈獸圣地那樣,和忍界和而不同,獨立性很高的小世界。”

  “創世?”水木驚訝的問道,“還真是心大,這個難度,可是大多了,沒有時空間忍術,想做到很難啊。他他備創造一個什么樣的世界?”

  “靈魂的庇護所。”貝利爾輕輕的說道。

  “你說什么?”水木震驚的問道,“他瘋了嗎?”

  “不,我覺得他沒瘋,只是有點自不量力。”

  貝利爾有點感慨的說道。

  水木本體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這可是在和世界直接作對了,和凈土搶東西,膽子真大。”

  “不,穢土轉生和輪回天生之術以及千代婆婆的己生轉生才是在搶劫凈土,而他做的,只是在偷。而且這又不是第一個,也不值得太過大驚小怪。”

  “這還不值得驚訝?你說這不是第一個?”水木仔細想了想說問道:“你指的是尸鬼封盡?”

  “還有大蛇丸的咒印術。”

  尸鬼封盡是漩渦一族的最高成就,撇去使用條件和使用后的效果來看,這個術的核心就是死神的肚子,靈魂收納空間。不僅能收還能放,最后大蛇丸取回了被封印的雙手,整整四代火影的靈魂全被被放出。咒印術,更是大蛇丸復活的基礎。

  “目標很遠大,最后失敗也是必然的吧!”

  “沒錯,失敗了,在查克拉耗盡之前被我封印。”

  貝利爾接著說道:“第五個就在你身邊負責和你接頭,保持正常交流,免得來打擾我的觀察實驗。第六個我準備了一個很好的方法,可惜來不及了,還沒實施,你就來了,第七個就在你手上,被你當做替身使用了吧?”

  “你還真是做了不少事情啊。”

  “所以說,我也不知道算算得上背叛,但是你要是不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就不一定讓你喜歡了。”

  “第六個克隆體的實驗?”

  “是的,功虧一簣啊。”貝利爾遺憾的說道:“具體是什么一言難盡,等你獲得我的記憶就全都知道了。”

  面對貝利爾的坦白,水木本體遺憾的說道:“原本用不著這樣的。只是,誰又能保證下一次自作主張,會只是這樣看著?也許你剛開始沒有惡意,但是現在依然能夠保證沒有怨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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