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還有一個大章節)
秦雅南看了看手里的刷子,又看了看油漆桶,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從何著手。
“你燒烤的時候不是刷的挺好的嗎?”劉長安疑惑于秦雅南的手足無措。
“那能一樣嗎?”秦雅南反應過來,感情此人是覺得她既然給烤肉刷油或者燒烤醬挺勻稱的,所以就應該會給眼前的木頭……木頭床刷油漆?
“有什么不一樣的?”劉長安似乎很能接受女人們在技工活上的呆板,平和地說道:“上漆前,你把刷毛浸入油漆中一半的高度,如果沾的有點多了,就在油漆桶邊沿輕拍,施工時便不會有滴漆垂流的現象了。上漆時大拇指與食指之間握住毛刷柄部,指尖施力讓刷毛略微彎曲,便可以讓油漆涂抹的勻稱,避免重復刷已經涂抹過的區域,讓刷面平整就可以了。”
“聽起來好像和給烤肉刷醬沒什么區別。”秦雅南把刷子塞入了油漆桶里,這人居然還能教別人刷油漆,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會的?
劉長安點了點頭,想起了秦雅南做的燒烤,不由得看了一眼她修長的雙腿,一般來說,適合做燒烤材料的羊腿,也是如此這般的比例,不肥不瘦,小腿修長,而大腿也不會堆積太多脂肪和肌肉。
“啊,刷子掉桶里了!”秦雅南吃了一驚,抬起頭來無辜地看著劉長安。
“你的眼神為什么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我……我怎么知道它會掉進去?”
“這屬于你犯的錯誤,無辜的眼神說明你并非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錯誤,只是你期望用這樣的眼神撒嬌,換取你撒嬌對象的原諒與寬容。”劉長安理解地點了點頭,“朝我撒嬌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面對其他人時,如果做錯了事情,就要自覺承擔責任,而不是露出無辜的眼神。”
“我哪有撒嬌?”秦雅南并不這么認為,“你以為誰都像安暖那樣的小女孩嗎,除了撒嬌啥也不會。”
“也是,她是小女孩才會撒嬌,你比她大了七歲,已經是個足夠成熟的女人了。”劉長安點了點頭,略帶歉意地說道:“我習慣性地說教了,而事實上你年齡上的優勢并不需要讓我向你講述如此淺顯的道理。”
年齡上的優勢?秦雅南現在只想從油漆桶里把刷子拿出來,然后刷他一臉。
劉長安把刷子夾了出來丟掉,換了一把刷子交給秦雅南,從背后握住她的手,“我教你。”
秦雅南感覺自己被擁入懷一般,本以為自己會身體僵硬而呆板,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收了收腰腹,身體軟了下來,略微低頭,自然地倚靠著,手臂和手指柔軟的沒有骨頭似的,感受著他手指的動作,輕輕地提著刷子在木板上刷了起來。
對了哦,他又不是什么沒有親密接觸過的陌生男性,自己被他抱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只是好像沒有任何一次,是他帶著異樣的情感抱她入懷,這一次大概也一樣吧……秦雅南扭過頭去,看著他專注的側臉,男人沒有什么表情地認真做一件事情時,總是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感覺,那仿佛凝固了的表情,那投射一般的眼神,雕塑出來的臉頰輪廓,秦雅南不由自主地張了張嘴,心里萌發出一種異樣,不禁有些迷茫,自己所期待的能夠讓自己接受而不排斥被擁入懷的男人是什么樣子呢?
“嘴里的氣噴我臉上了。”劉長安伸出一根手指戳開秦雅南朝著自己的臉龐,“學會了沒有?”
“是你非得抱我!”秦雅南面紅耳赤,反手毫不示弱地把劉長安的臉頰也戳了一下,真是要被他氣死,你是圣女教的圣女嗎?被別人噴一口氣到臉上就不純潔了?
“你曾祖母小時候學毛筆字,我就是這么教她的。”劉長安懷疑地問道:“你的毛筆字寫的不怎么樣吧?有空我教你。”
“謝謝,我現在沒興趣了。”秦雅南拿著刷子在木板上亂刷起來,以前還和他說過要和他學毛筆字來著。
“挺好的。”劉長安點了點頭,他并沒有想要讓秦雅南變成葉巳瑾一樣的興趣愛好。
好在哪里?秦雅南不理會他的莫名其妙了,隨手在木板上刷著,倒是覺得簡單而有創作的一點點樂趣了。
劉長安到樓上周咚咚家里下了一碗豬腳面,這幾天周書玲還在改進她的豬腳面,家里一直準備著鹵豬腳和紅燒豬腳,還有骨頭湯,劉長安用起來也方便。
“長安哥哥,你剛剛吃完又要吃面啊。”臉頰貼在桌子上的周咚咚關心地問道,不過既不是關心長安哥哥餓了,也不是想吃他的面,只是和吃的東西有關的事情,看到了就習慣的想要問問。
“你再趴著你媽媽就回來了。”劉長安絲毫不懷疑周咚咚上樓開始就是這個姿勢,持續到了現在。
周咚咚勇敢地保持著自己舒服的看電視的姿勢,目送著長安哥哥下樓。
劉長安下樓把面遞給了秦雅南,“吃面吧。”
“謝謝。”秦雅南確實有些餓了,有點兒感動,他雖然從來沒有幾句好話說給人家聽,但有時候總讓人覺得他其實對她還是有點上心的。
她今天一直沒吃東西來著。
劉長安接過了刷子繼續刷漆。
“你有樓上的鑰匙啊?”秦雅南知道周書玲和周咚咚住在樓上,剛才也看到劉長安是從樓上下來的。
“嗯。”劉長安點了點頭。
“那周書玲也有你家里的鑰匙?”秦雅南吃了一口豬腳,這么短的時間鹵豬腳肯定不是劉長安做的,這一般般的味道大概是周書玲的手藝。
“嗯。”
“哦。”
“哦什么哦?”
“那你家里的鑰匙還有給別人嗎?”秦雅南一邊吃著面,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沒有了啊。”劉長安搖了搖頭,“我一般都不鎖門,就周書玲喜歡多事,她下樓來看到我沒鎖門就老給我鎖上。”
“那你的鑰匙給我一把吧,我這幾天給你送點家具電器過來。”秦雅南隨口說道。
劉長安去拿了一把鑰匙過來,交給了秦雅南。
“放凳子上吧。”秦雅南端著面碗,依然是漫不經心的語氣,如果哪一天……當然,最好是不要發生,最好是不要讓秦雅南把“哦,我有他家的鑰匙”這么爽的臺詞說出口。
鑰匙大抵是和男人通往天堂的護照是類似的東西,在普通人群的社會定義中,擁有一個男人家的鑰匙,意味著成為了他家中的女主人。
劉長安這種門都不鎖的除外。
可是別人不會這么想啊,別人不知道他是門都不鎖的那種人,也不知道他家的鑰匙隨便給人。
也就是說“哦,我有他家的鑰匙”這句話在某些時候還是能夠成為殺傷力max利器機會的。
秦雅南吃完面,洗干凈碗,拿著筷子,對劉長安說道:“放在這里,還是我去還了?”
“放這里吧,一會讓周書玲帶上去就好了。”劉長安也是在樓上拿的碗筷。
正說著,門被推開了。
“你要不要換個防盜鎖?”周書玲一邊摸著門上的掛鎖一邊走了進來。
“防你嗎?”劉長安隨口說道。
“防我干什么?”周書玲不高興地轉過頭來,看到了拿著碗筷的秦雅南,連忙笑道:“秦小姐在這里啊,吃飯了嗎?”
“剛吃了面,劉長安上你家下的面。”秦雅南歉然說道,“他自己懶得弄,老是麻煩你吧?”
“不麻煩,有什么麻煩的,他老是嫌棄我做的口味一般,不然我一日三餐都給他做也行。”周書玲的手指搖了搖,像是在打豆漿的樣子,“他也就喝豆漿的時候沒什么話要說的。”
“你下次買點好些的豆子。”劉長安還是有些意見的。
“你看……”周書玲向秦雅南證明的樣子,指著劉長安。
“他這人就是挑一口吃的。”秦雅南其實是有些不高興的,周書玲看起來還是挺有分寸的一個女人,但是你既然做的一般,就別想著給人家做一日三餐了。
“把碗帶上去。”劉長安指著碗。
周書玲拿了過來,又對劉長安說道:“晚上我做牛蹄子給你下酒吃。”
“好,牛蹄子別弄的太軟了。”劉長安點了點頭,牛蹄子這種美味不能錯過。
“秦小姐也吃點吧?”周書玲又問秦雅南。
“不了,我等下就走。”秦雅南搖了搖頭,她又不是劉長安這種被女人用牛蹄子就能帶回家的家伙。
“秦小姐懂得節制……”周書玲自顧自的理解,有些遺憾地往門外走。
秦雅南的耳朵沒有劉長安那么厲害,但是也能夠聽到周書玲走出門外在小聲嘀咕:秦小姐身材怎么這么好?是不是她吃的少?哎呀,我最近做豬腳粉,吃了太多豬腳了,不過就算我不吃,我也沒可能有她那樣的身材,這胸這屁股,真不知道怎么長的,好厲害啊……
秦雅南能夠聽到,她覺得劉長安肯定能夠聽到,好在周書玲是在夸人,便有些不好意思了,矜持地走近劉長安身邊坐了下來,“還要我幫忙刷油漆嗎?”
劉長安便又拿了個刷子給她。
“被夸獎了,敵意消除了?”劉長安頭也不抬地問道。
“你說什么啊?”秦雅南吃驚地否認,能不能含蓄點?
“周書玲其實也特別能吃,以前她的早餐賣不完,她覺得可惜了,就自己留著中午和晚上吃。”劉長安還是知道的,周書玲也經常送劉長安早餐吃,但 那都是新鮮的,沒有賣出去味道有些不對了的,她都自己留著吃。
“她是個會過日子的女人。”秦雅南不想表示可憐或者同情,笑了笑,“希望她以后的日子能夠好起來……遇到你,也算她的福氣了。”
“這倒是實話。”劉長安同意。
“她長得也不錯,身材其實也蠻好的,屁股看著也挺好生養。”秦雅南看著劉長安的表情點評。
“作為女性,點評別的女性挺好生養,是根植于內心的男性本位思想在作祟啊。”劉長安搖了搖頭,“真要說看屁股好生養,周書玲還差你一些吧?畢竟你一個沒生過孩子的,屁股就比人家一個生過了的還豐滿……”
“你……我哪有!我沒有!”秦雅南打斷了劉長安的點評,面紅耳赤地拉著裙子,遮掩著自己腰肢下的曲線。
“你看看……就知道說別人,被別人說了兩句,臉就紅的猴子屁股一樣……”
“我沒有!”秦雅南摸著自己的臉頰,“誰讓你一邊說別人,一邊看過來!”
“我沒看你,你擋著我刷漆了,讓讓。”
“你慢慢刷吧,我要回去了。”
“再見。”
秦雅南拿著劉長安家的鑰匙就下樓了,這個人也真是的,家門口還用著那種掛鎖,不知道給他換個指紋鎖或者面部識別的鎖他愿意不愿意……還是暫時不換了吧,畢竟自己現在拿著鑰匙,還有別的用處說不定能派上用途。
劉長安一直在家里刷漆,等到周書玲做好了牛蹄子喊他,這才洗了把臉上樓吃夜宵。
周咚咚已經洗了手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前了,劉長安坐在她對面。
周書玲端了一盆牛蹄子過來了,還有一瓶酒。
“媽媽,長安哥哥說我是冬天生的,又特別能吃,所以我叫周咚咚呢!”周咚咚終于找到機會教育媽媽了,“你知道了嗎?”
“你這個蠢孩子,你五月份生的!”周書玲白了一眼旁邊目不斜視的劉長安。
周咚咚略微有些疑惑,媽媽說的話和自己是冬天生的又特別能吃所以叫周咚咚有什么關系呢?
周咚咚并沒有多在意這個事情,她已經告訴了媽媽自己為什么叫周咚咚,至于媽媽是不是像自己聽課一樣基本聽不懂,周咚咚也沒有辦法了。
因為她要進入結界了。
“這瓶酒是我上次回老家吃酒席時剩下的,我們一桌子都是女人和小孩,沒人喝,我便帶回來了。”周書玲獻寶似的把酒放到劉長安面前。
“酒席上沒有喝完的酒,不都是能退的嗎?”
“我們那不這樣,上了桌的酒席就沒有退的道理。”周書玲期待地看著劉長安,“快點喝吧,五糧液呢,聽說可貴了。”
可這是五良液啊!
劉長安看著周書玲雙手撐在桌面上捧著下巴,獻完寶后有點兒得意而期待地樣子,劉長安打開瓶蓋喝了起來。
好在牛蹄子做的還不錯,蹄筋并沒有做的軟爛,有些部位比較脆,有些部位筋道十足,口感可以。
劉長安把整瓶“好酒”都給喝了,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喝完,周書玲一定不會浪費了她眼中的這瓶“好酒”,要么她自己喝了,要么用來做菜什么的。
劉長安也懶得和她解釋什么,喝完最省事,免得她終于明白過來又在那里自怨自艾地流露出“原來我真的是個愚蠢的媽媽”的可憐眼神。
喝完假酒,劉長安下樓去了,沒有忘記叮囑她。
“等……等我把咚咚的床做好了……你……你就可以把你相好的領回來了。”
劉長安說完就回去睡覺了。
周書玲面紅耳赤,原來他是這想法?難道這就是酒后吐真言?真是的,自己不找對象難道礙著他了!
第二天一早,劉長安隱隱約約聽到有公雞打鳴,天還沒亮就醒了過來。
昨天晚上喝了一整瓶假酒,這東西對劉長安的身體沒有任何損傷,但是他有時候也會體驗一下醉酒的效果,最直接的表現就是能讓他多睡一會。
劉長安洗臉刷牙,準備去訓練狗,下樓就看到周書玲在梧桐樹下做早操鍛煉身體,這是比較難的的情況。
“昨天被秦雅南的身材打擊了?”劉長安笑著揭穿周書玲。
周書玲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一大早的感覺心氣不順啊!”劉長安拍了周書玲肩膀一下,然后在她后背,脖頸,手臂的位置迅速擊打了幾下。
周書玲差點嗷嗚嗷嗚地喊了起來,等劉長安停手,才驚奇地發現,“咦,我怎么感覺我好像被你拉開了筋一樣,我做這些動作輕松多了呢!”
“知道就好,成年人難免筋肉生澀僵硬,血氣不順,鍛煉起來就事倍功半,先拉開筋骨血脈,才能事半功倍。”劉長安也扭動了幾下身體,“一大早的,給我丟白眼,挨打了吧!”
“你……誰讓你昨天晚上喝醉了胡說八道的?”周書玲不服氣地又給了他一個白眼,她又不怕他,當然也不是真的在意,真要不高興就不和他說話了。
“我說什么了?”劉長安真不記得了,倒不是醉酒的原因,而是有時候就是隨便說說。
“沒說什么。”周書玲跑到圍墻邊去做早操了。
錢老頭又跑來拍樹了,因為纏上了保鮮膜,似乎覺得是別人創造的有利環境,利用一下有點占便宜的感覺,于是另外又來了兩個老頭老太太一起拍樹。
劉長安不管他們,拿了一件周咚咚的衣服蒙在狗頭上只露出眼睛,帶著陸斯恩就出門溜達去了。
訓練狗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但是對于劉長安來說,也不用花太多時間,更何況讓狗接送一個熟悉的小主人上學和放學,它很容易就做到風雨無阻,甚至比人類還守時堅持。
訓完狗回來,把快要遲到了還坐在梧桐樹下等著要騎狗上學的周咚咚趕去上學,劉長安也走向了學校。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喝了假酒的緣故,劉長安覺得今天的太陽有些光暈,在眼睛前面形成了更漂亮的光斑,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太陽,回想了一下課程和教室,找到了自己的教學樓。
今天第一二節就有課,大一新生上學還是比較積極的,必修課是幾個班在一個大教室里,離上課還有十多分鐘居然已經坐的差不多滿了。
劉長安隨便看了看,發現后排的魏軒逸,孫書同和秦志強坐在一起,秦志強正低頭玩著手機,魏軒逸和孫書同看到劉長安,也沒有招手讓他坐一起的意思。
劉長安便隨意坐在前排的位置了。
顏青橙默默地把自己用來占座,放在劉長安身前的書本給拿了回來,顏青橙盡管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害怕劉長安,但是對于這個開學就打架,和輔導員去酒店開房的學校霸主型“學霸”,還是不要去招惹他的好。
例如提醒他坐在了自己要占座的位置上。
顏青橙不知道要不要和他打招呼,但是看他盯著天花板出神的樣子,顏青橙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倒是顏青橙身旁的一個女生有些興奮地撞了撞顏青橙。
“劉長安啊!是劉長安啊!”那個女生又興奮地和隔壁的小聲嘀咕著。
顏青橙后排是另外一個班的女生,顯然沒有人想到劉長安會選擇一個周圍全是女生的位置,中間前三排基本沒有男同學會來坐。
這個班的女生毫無疑問也聽聞過劉長安的名字,這種不管是因為好事還是壞事能出風頭的男生,都會引起女生們八卦的興趣,于是劉長安的很多事情就被傳開了。
顏青橙有些搞不明白,一個談不上無惡不作,但是絕對和美好品質無關的風流大少,就這么招你們關注?真要想談戀愛,那些生活和學習態度端正,三觀正常的男生才是關注的對象啊。
“好巧啊。”劉長安剛剛看完天花板上的一只蜘蛛吃了蚊子,扭頭看見了顏青橙。
“巧……呵呵……好巧。”顏青橙尷尬地應對著,在自己身旁坐了五分鐘了,然后才發現她是顏青橙,真是巧。
那個顏青橙幫忙占座的女生來了,看到顏青橙旁邊坐了人,略微有些意外,然后看了一眼劉長安,對顏青橙笑了笑,露出一個了然于胸的表情,朝著顏青橙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坐到后一排去了。
竹君棠差不多是最后一個進來的,看到劉長安坐在前排,便看了一眼顏青橙。
她也不說話,也不去找座位。
“你要坐我這里?”顏青橙試探著問道。
“你如果不坐在這里的話,我就坐在這里。”竹君棠覺得自己的意思還是和顏青橙理解的有些不一樣的,她并不是想要顏青橙的位置,只是如果這里沒人,她不介意坐下來。
顏青橙已經感覺如坐針氈了,連忙揮手示意隔壁的女生都往旁邊挪一下,給竹君棠空了個位置出來。
竹君棠在座椅上放了一張薄薄的坐墊,這才坐了下來,畢竟讓仙女的屁股感受到別人屁股的溫度,實在是太惡心了。
十分感謝大家的支持,總有人覺得夏花不應該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