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子的棉料,輕柔的讓人仿佛能夠想象撫摸上去時,會感覺到肌膚的暖意。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秦雅南有些臉紅地招了招手,“來嘛……又不是什么麻煩的事情。”
劉長安想了想,不試試的話,她估計就不會死心,總會纏著他,說不定下次還會拿這個說事,不如滿足一下她。
于是劉長安挪了挪身體,在沙發上往秦雅南那邊靠近了一點。
秦雅南平躺下來,雙腿往里靠,示意他再坐上來一點,然后拉了兩個枕頭在背后靠著坐起來,雙手在小腹上撫摸了幾個來回,讓裙子緊貼著肌膚顯露出腹部平整的狀態。
劉長安看了秦雅南一眼,她微微羞澀的模樣十分動人,畢竟是劉長安所認為上下五千年難遇的美人,他也曾經親口和別人說過,葉巳瑾是最美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音樂是一種聲波震動,其實通過空氣傳播,再隔著肚皮傳達給胎兒,效果很有限。”劉長安深思熟慮后點了點頭。
當然是這樣啊,秦雅南便伸手過去,拿著遙控器把音箱關了,以表示對他這種說法的支持。
劉長安拿了一條毯子過來,蓋在了秦雅南小腹下邊的位置,然后示意秦雅南把裙子往上拉,把肚子露出來。
秦雅南有些羞澀,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要么不做,要做就會認真和極致一點,很顯然他認為隔著裙子也會有影響,直接貼著她的肌膚肯定效果更好。
她也沒有很抗拒,畢竟是成熟女性了,何必像青澀少女那樣內心心甘情愿迫不及待,表面上卻還要做出扭捏矜持的模樣?
當初他給她檢查的時候,也差不多是這樣,只要他今天別往她肚皮上吐口水就好。
秦雅南手指輕輕拉扯著裙子,小心地一點點往上拉,免得毯子下滑春光乍泄,讓他誤以為她有別的心思。
她只是單純地為了孩子而已,難道她還會欲求不滿地裝作不小心暴露了裙底的風光而誘惑他嗎?
當然不會。
“你換一首簡單一點的詩歌。”秦雅南臉頰微紅,眉眼溫柔地看著他,現在真的有點新婚的小妻子和丈夫在享受家庭幸福小事的感覺。
“不了,既然音樂是聲波的震動,我直接把這種震動傳達給它,更能夠讓它感受到音樂的旋律,陶冶情操。”
說完,劉長安的雙手,輕輕地放在秦雅南的小腹上。
秦雅南情不自禁的身子輕顫了一下,然后咬了咬嘴唇,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劉長安抬手拍了拍。
秦雅南有些疑惑,他拍的還有點節奏的感覺。
“一首傳統大鼓《八仙過海》,獻給我們未出世的孩子。”劉長安找到了手感,開始通過拍打秦雅南的肚皮,演奏傳統大鼓名曲《八仙過海》。
秦雅南目瞪口地看著劉長安在她的肚子上拍打著,在他的手掌下,她的肚皮好像真的是大鼓的蒙皮似的,被他拍的起起伏伏,臌脹彈跳。
“你給我出去!”
愣神了好一會兒,秦雅南看著劉長安那投入的表情,仿佛他不是在拍打她的肚皮,而是在什么正式場合演奏似的,終于回過身來,怒不可遏地踢了劉長安一腳。
“干嘛啊?這樣不是能夠直接通過振動讓孩子感受音樂的旋律嗎?”劉長安意猶未盡拍了幾下,同時也被她連踹了幾腳,連忙站了起來。
他這樣的胎教音樂,不比放什么樂曲,更能讓那團細胞感受得到?畢竟這種直接的震動傳播,才是無損高效的。
秦雅南顧不得去拉下裙擺,直接起身把劉長安推進電梯里趕了出去。
看著電梯下行,秦雅南這才氣呼呼地拉了拉裙擺,雙手抱在胸前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突然感覺到肩膀有些不對稱的輕松,扭頭看了一眼,才發現有一邊的吊帶竟然斷裂了。
這裙子質量也太差了,秦雅南直接脫掉丟進了垃圾桶里,其實這也是常事,不能怪這裙子,畢竟它設計用料的時候,也沒有想過要承受如此不能承受之重。
秦雅南拍了拍額頭,劉長安總是會做出如此出人意料之舉,得找個人吐槽一下,于是秦雅南給竹君棠打了電話。
時間還早,下午時分邪靈之類的東西開始逐漸蘇醒,但是它們肯定會等到日落以后才活躍,半夜月光凝聚陰氣濃郁,便是它們頻繁出沒作妖的時候了。
于是劉長安先慢慢悠悠地溜達往家里走去,晚上再到河西找李洪芳。
回到小區,劉長安看到上官澹澹和周咚咚正在梧桐樹下。
上官澹澹抱著保溫壺,坐在最粗壯的那根樹杈上,裙擺隨著她晃動的小腳搖搖晃晃,像一片春風里的風箏,腳尖兒時不時地露出來,腳底板也白白凈凈的,跟細嫩潔白的魚腹肉似的。
她兩邊的頭發垂下來,一股股地纏在一起,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黑色的繩索,頭發編制的繩子繞著樹杈綁了一圈,然后又垂下去系在了小板凳上。
周咚咚坐在小板凳上蕩來蕩去。
“頭發真長啊,妖怪一樣。”劉長安感嘆了一句,他見識少,上官澹澹是他見過最像妖怪的生物。
“我的頭發是綁在樹杈上的,所以并不是我有很大的力氣可以吊起周咚咚蕩秋千。”上官澹澹連忙向劉長安解釋,免得他以為她力氣很大。
她只是一個沒有多少力氣,每天只能吃東西補身子,但是沒有能力做家務活的,弱小的太后。
“嗯。”劉長安表示同意。
“長安哥哥,今天早上我們遇見了那個教授姐姐,她請我們吃了牛肉燉蘿卜,然后她說她是你的女朋友。”周咚咚積極地匯報今天發生的事情。
“嗯?”劉長安抬頭看上官澹澹,在把事情發生的真實情況講述清楚這一點上,毫無疑問上官澹澹還是比周咚咚更可靠一手指甲蓋。
周咚咚總是容易扭曲別人的話語,無數次從劉長安毫無干系的話中,得出和“吃”相關的意思。
上官澹澹點了點頭,當時柳月望的原話是“劉長安女朋友安暖的媽媽”,這句話正常人都可以理解為她是安暖的媽媽,安暖是劉長安的女朋友,但是如果理解為劉長安的女朋友是安暖的媽媽,也沒有什么問題。
更何況上官澹澹感覺到了柳月望體內的精元分布,那就更加沒有問題了。
劉長安皺了皺眉,決定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柳月望在她的同齡人中顯得有些幼稚,但她畢竟是正常人,有著正常人的思想,不會說這么離譜的話。
上官澹澹和周咚咚就不一樣了,一個是有僵尸屬性的妖怪,一個是僵尸看到會失望的愚蠢小孩。
對她們的說辭尋根究底,浪費時間而且毫無意義。
劉長安抓了抓周咚咚的頭,然后推著周咚咚蕩秋千,秋千蕩的幾乎和上官澹澹的腳丫子齊平,周咚咚嗷嗷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