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沒有直接回答銀蛟的問題,反而將問題拋了回去:“你怎么看天妖遺跡?”
“掂量了一下飛鷹妖將的本事,我對外面這些大妖的實力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銀蛟傲然道:“呵呵,妖王無法進入天妖遺跡,不管什么妖王后裔走進去,本王都不放在心上。不是我夸口,膽敢踏入天妖遺跡的妖怪,就是給老大你送福利的。用你們人類的詩詞來形容,就是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
趙昊并沒有小芬芬那么樂觀:“你忽略了一個重點。”
銀蛟:“什么重點?”
趙昊:“妖王境界不能去天妖遺跡,雖然你功力受損,但境界早已是妖王,你確定你能進去?”
“這……”小芬芬心里沒譜:“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去試試吧。”
“先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只能我一個人進去,半個月內,你覺得我還能提升點什么?”趙昊皺眉道,他的無極九變還是差著一層窗戶紙,再加上余燼心魔鬧這么一出,讓他心煩意亂。
小芬芬突然來勁兒了:“老大,我有兩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趙昊黑著臉道:“直說就是,我早跟你說過了,別整天琢磨著拍馬屁,只要你說得有道理,再難聽我也不怪你。”
“那我就直說了啊。”銀蛟如蒙大赦:“第一呢,你那種飛刀靈術,非常精妙。那飛刀,比炎龍破更加契合你本身的氣質和戰斗風格,自從你學會了炎龍破,好像對那飛刀不怎么上心了。”
“誰說我不上心了,我只是覺得小趙飛刀威力不夠,用了也是白用,遇到強敵不如直接用炎龍破。”趙昊解釋道。
“威力不夠?”銀蛟表示很吃驚:“那可是擁有白虎之力的靈術啊,你為什么會認為它威力不夠?”
趙昊聞言一愣:“白虎之力是什么?”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古稱四靈,相傳天底下所有動物的靈力,都來源于四靈。遠古神佛隕落,神獸消亡,這些純正的力量也失傳了,后來的進化世界衍生出千千萬萬種不同的靈力。”
“你的小趙飛刀,初一看好像是金屬性靈力,經小弟多次觀摩,其內蘊含著一絲精純之際的庚金之力。這種力量,非常接近于本源的白虎之力。太古時代,白虎之力是血族克星,不是我吹牛,就算血魔王來了,也畏懼你的力量。”
趙昊驚為天人地看著銀蛟,贊嘆道:“小芬芬,你不愧是殺進封號榜前五的狠角色啊,果然有一套。以前我遇到過血魔城的小郡主阿蘿紗,她好像很害怕我的小趙飛刀。當時我不明白這是什么原因,現在聽你這么一說,還真像那么回事兒。”
“不是像,根本就是那么一回事!”化作朱英俊的銀蛟牛逼哄哄道:“老大,你坐擁寶山,何苦去學習心魔的本事。我一直很好奇,老大你究竟有怎樣的天賦和機遇,竟然領悟到了白虎之力,按理說只有白虎血脈的靈獸才可能覺醒這種力量,不應該出現在人類身上。”
趙昊聽得一愣一愣的:“進化世界還有那種靈獸?”
“那種靈獸,也就是俗稱的太古異種生物,體內的神獸血脈已經十分稀薄了,而且體型往往四不像,已經沒有了其先祖當年的風采。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那種靈獸,一般都是珍稀級進化生物。”銀蛟耐心解釋道。
趙昊差點跳了起來:“什么樣的珍稀生物才可能擁有白虎之力?”
“這個,我也不敢打包票,按照小弟的理解,應該是貓、虎一類的珍稀生物,有極低的可能性覺醒那種潛伏在體內的先天本源力量。”銀蛟答道。
趙昊追問道:“貍貓算不算?”
銀蛟苦笑道:“這就不好下定論了,我剛才說過,如今的太古異種生物都是四不像。”
趙昊心頭震撼不已,想起自己當年遇到的黃金貍貓。
隨著趙昊經歷越豐富,越覺得那頭天生擁有庚金飛刀的貍貓不簡單。
在幽冥之地一年多時間,他前后遇到過五只珍稀生物,和黃金貍貓比起來,其余的珍稀生物感覺差了很多。也正是這種對比造成的傷害,凸顯出黃金貍貓與眾不同。
趙昊思忖片刻,說了真話:“實不相瞞,我去過青云界,在那里遇到一只黃金貍貓,它會一種庚金飛刀。我正是根據它那種飛刀術,幾經改良,才創出了現在的小趙飛刀。”
“那貍貓必是白虎隔代后裔,本王活了兩千多年,還從未聽說過黃金色的貍貓。”銀蛟說著,給出一個良心建議:“老大,我認為你應該多花點心思研究飛刀,至于炎龍破那種招數,留著備用即可。”
趙昊心里也是這么想的,炎龍破穩定在SS級,沒有提升的空間,只是他目前有個難題:“這么跟你說吧,我懷疑那只黃金貍貓覺醒的庚金飛刀不夠正宗,我學到的飛刀好像走上了歪路,到現在我還不確定小趙飛刀算是什么品級。”
“老大,不必妄自菲薄,你能參悟出一絲白虎之力,已是天縱奇才。”銀蛟送上了鼓勵,又給出良心建議:“你那白虎之力,非常微弱,等閑之輩難以察覺。依小弟愚見,你不妨從挖掘白虎之力著手,最大限度地挖掘那種純粹的本源力量。倘若有一天你的飛刀能像你的天怒霸刀那樣,大道至簡地爆發本源之力,我敢打賭,即便是幽冥之主也很難接住你一刀!”
趙昊燃起來了,又找到了一個奮斗的目標。
興奮了一陣,他問道:“不是有兩個建議嗎,另一個是什么?”
“今天你在擂臺上對付柳生一郎那套拳法,非常精妙,蘊含古意。”銀蛟贊嘆了一聲,接著道:“我感覺你似乎遇到了瓶頸,尚未打破那道壁障,入是邁過那道坎,你的拳法大有可為,足以赤手空拳斬殺通靈生物。”
“你說到點子上了,關鍵就在于那道壁障。”趙昊苦著臉道:“說多了都是淚,我始終邁不過那道坎,總覺得差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