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牧的目光投過來,天外修者們在這一瞬間,差點兒集體嚇尿。
明光仙帝的死,他們都看在眼里。
如此強橫強絕的一位武道巨擘,被李牧像是打沙包一樣,最后活生生地被打爆了——起碼在他們的眼中看起來,的確是如此。
殘暴。
太殘暴了。
在這些天外修者的心目中,李牧已經徹底從人人可欺的沙包,升級成為大魔王了。
“你們剛才不是叫囂著要像是殺狗一樣殺我嗎?”李牧笑的非常不懷好意,一臉嘚瑟和壞笑,道:“來呀,給你們一個機會,來殺我啊。”
天外修者們嚇得面色蒼白,哪里還敢回話?
尤其是之前叫囂最兇的魔刀長孫長空,巫族少年等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因為恐懼和驚駭,臉上的表情都有點兒扭曲了,真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
早知道如此,就躲在一邊不說話了啊。
何必非要作死。
這時候,很多人都羨慕起黑衣負劍少年和姐妹花了。
毫無疑問,這幾人之前面對著明光仙帝的點將,依然拒絕出手對付李牧,他們賭對了,相信如今的李牧,絕對不會為難他們。
遠處那白骨巨掌拍出來的深坑中,黃金巨猿跳了出來。
他身上的金毛逐漸消退,尾巴也消失,身形縮小,逐漸變成了人形,化作了魁梧馬姓老者的模樣,一股金色光華繚繞,遮掩了赤裸的身軀,很快體表就浮現出一層衣物,將他籠罩。
“馬爺爺。”囡囡驚喜萬分地沖過去,跳到馬姓老者的肩頭:“馬爺爺你沒事吧,剛才那個大壞蛋拉著我,不讓我去救你。”小丫頭氣呼呼地指了指李牧。
馬姓老者面色復雜地看了一眼李牧。
他雖然被鎮于地下,但對于外界發生的一切,都有感知。
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最終是李牧爆發,將明光仙帝直接給擊殺了。
這太不可思議了,他知道明光仙帝的來歷,因此也知道,這種境界的人物,想要殺死有多難,圣人也未必可以做到,但這個罪民少年,竟然……
不得不感慨,罪民留下的手段,就是厲害。
看得出來,是當年那頭青牛罪民,留下了一縷武道力量分身,灌注在少年的體內,不過,這個叫做李牧的罪民少年,也的確是逆天,應該是還有其他什么手段,才徹底滅殺了明光仙帝,做到了一些圣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這少年絕對不簡單。
不知道為什么,馬姓老者隱約預感到,一場風暴浩劫,或許要因這個罪民少年而起,不久的將來,就要席卷星河了。
但他的心中,對于李牧罪民的身份,其實并無排斥之感。
因為花果山一脈,在這片星河之中的地位和典故,其實和罪民也差不了多少,都背負著他人強行施加的罪名和責任,被誣陷和詆毀,數千年以來枷鎖在身,不得自由。
那些掌控者這一片星河的大人物們,是什么嘴臉,他甚至要比這個‘懵懂’的罪民少年更加清楚深刻。
“多謝。”馬姓老人對李牧點點頭,然后也不說話,肩頭扛著囡囡,轉身就大踏步地離去了。
“大壞蛋,你這一次受了報應,差點兒被人打死,受了罪,算是補償,而且你還救了馬爺爺,囡囡勉強原諒你搶我肚兜的事情了……嘻嘻,以后你若是敢來花果山,我請你吃桃子哦。”
小丫頭囡囡騎在馬姓老人的脖子里,扭頭朝著李牧揮手。
她的臉上,還掛著之前擔憂老人時候留下來的淚珠,晶瑩剔透,破涕為笑,模樣很單純,圓乎乎的臉蛋,大眼睛,皮膚白皙的像是一個瓷娃娃,眼睛里藏不住任何的情緒,一切都顯露在臉上。
李牧連忙拱手對著馬姓老人的背影,大聲地道:“前輩,多謝你今日援手之恩。”
他真是真心的感謝。
要不是有馬姓老人突然現身,吸引了明光仙帝的注意力,才真正有機會讓清風去破解地下封印,否則,李牧都不知道,自己要賣到什么程度,才會將明光仙帝的注意力完全吸引。
畢竟這老東西是一尊仙帝啊,神識何其敏銳,只怕是有任何的異動,都會察覺,而一旦被他察覺,那今日的事情,哪有這么順利,只怕是倒下來的,就是李牧自己了。
老人只是有也不回地揮揮手,腳步不曾停留。
“前輩可否留下姓名,日后但有用到晚輩之處,任憑驅策。”李牧大聲地道。
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
這是李牧的原則。
恩怨分明。
“馬爺爺說,今日你也救了他,所以不用謝他,”囡囡的聲音,遠遠地從地平線上傳來,道:“想要知道馬爺爺的名字,就看大壞蛋你,有沒有勇氣來紫薇星域花果山找他了,嘻嘻嘻。”
最終,這一老一少,離開了已經化作廢墟的五指山區域。
李牧若有所思。
“牧哥,你沒事吧?”終于脫困的王詩雨,沖到了李牧的跟前,一臉的焦急和關切,臉上的淚痕還未干。
李牧笑了笑,牽扯臉上的傷勢,疼的齜牙咧嘴,抬手替她擦拭去淚花,才道:“沒事,就怕是破相了,得調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先不說這些,我先收賬,拆快遞。”
青牛的一縷武道力量分身,灌注李牧的體內,時間有限,無法絕對持久。
“說吧,你們要怎么死?”李牧看向天外修者們,道:“有仇報仇幽怨抱怨,你們可以選擇單挑或者是群毆,反正不管怎么樣,都不是我的對手。”
“不要欺人太甚。”一位天外宗門的修者,看著李牧,忍不住道:“我們做錯了事情,道歉還不行嗎?”
李牧直接一拳將他打爆。
“和這種弱智,真的不想多廢話。”李牧凌空一攝取,將這人掉落的儲物器具和兵器等物品,攝取過來,都給了明月,道:“先分類,再慢慢整理。”
“好嘞。”明月眉開眼笑。
一邊的吹拉彈唱四人組,也一臉興奮的潮紅。
絕境逢生。
用這個詞,來形容他們的處境,實在是再貼切不過。
隨著李牧的勝出,他們的地位也徹底逆轉。
一字眉等四人,也不由得為自己之前的選擇大呼僥幸和明智。
若是他們當時真的拋棄李牧,現在想要得到李牧的認同,就更加困難了,不被李牧認同,又被英仙星區的勢力追殺,姥姥不疼舅舅不愛,里外不是人。
現在抱上了李牧這根大腿,日后就有了更多轉圜的余地,混元宗或許還有重建的希望。
“李牧,不要趕盡殺絕,你日后是要走出這根世界,進入英仙星區的,樹敵太多,將來在星區之中,你會舉世皆敵,寸步難行。”一位天外修者面色尷尬的道。
李牧看也不看,又是一拳,直接將他轟爆,將他身上的寶貝都凌空攝取過來。
“現在和我說這種屁話?”李牧真是為這些人的臉皮和智商感覺到捉急,道:“我就算是不殺你們,日后,你們會放過我?”
“我可以發誓……”一位天外修者連忙舉起手指,做發誓狀。
他又被轟爆。
李牧攝取了此人身上的寶貝,道:“對不起,我不相信你們這種二皮臉的發誓。”
“看來我們是沒有活路了,大家一起上……和他拼了。”之前曾揚言要為明光仙帝斬殺李牧的一位強者,大吼著鼓動其他人抱團。
也被轟爆。
“一群肥豬抱團起來,也不是一只獅子的對手,醒醒吧,別做夢了。”李牧毫不留情地嘲諷,攝取了此人的寶物。
“啊……”有人難以忍受這種可怕的壓力,精神趨于崩潰,尖叫著,轉身就逃。
也爆了。
寶物落入李牧的手中。
“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到底要怎么樣,我們……”
“呸,你這個殺人狂魔,你不得好死。”
“不不不,我不想死,求求你,不好殺我,我愿意做牛做馬……”
李牧一拳一個,像是打西瓜一樣,把這群不要臉的天外修者們,一個個地打爆。
最終,就只剩下了魔刀長孫長空、巫族少年、秦明帝、曲王姜青鸞、及其黑衣侍從,以及天陣宗強者等十幾個人。
他們都是之前沒有說廢話的,呆呆地站在原地,又是驚恐,又是憤怒,又是絕望,但就是不敢開口說話。
因為他們也看出規律來了,誰說話,李牧就捶誰。
數百天外修者,被李牧像是割韭菜一樣,殺的就剩下了這么十幾個,簡直是殺氣盈野。
空氣之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
五指山廢墟區域簡直就像是一個殺豬屠宰場一樣。
剩下的這十幾人,嚇都嚇傻了。
李牧目光從這十幾個人的身上略過,也不說話,直接從儲物器具里,取出一柄從外圍陪城撿到長刀,一刀就像長孫長空劈去。
“你……”長孫長空驚怒,下意識地拔刀反擊。
長刀交鳴。
原本絕望的長孫長空,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架住了這一刀。
怎么回事?
很快,他就覺得,李牧的刀法和力量,似乎并不像是之前那樣強橫無匹,力量似乎是有所衰弱。
這個發現,令他大喜。
難道李牧得到的外力灌注終于開始衰退了?
魔刀長孫長空抖擻精神,施展畢生所學,與李牧戰斗在了一起。
刀光滾滾。
魔刀的刀勢宛如雷光電流,忽生忽滅,委實是強大、精妙到了極點。
且長孫長空也是掌握了刀意的強者,一刀斬出,魔音呼嘯,令人眼前生出種種幻象,似乎是群魔亂舞一樣,動人心魄,奪人心志,委實是厲害無比。
轉眼之間,兩人斗了一炷香時間,竟是不分軒輊,打了個半斤八兩。
魔刀長孫長空只覺得李牧并不像是之前錘爆其他人時那么強,心中信心越發滋長,手中的魔刀揮舞施展,更加順暢,一種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之感,讓他覺得,自己的刀法修為隱隱有突破的跡象……
“哈哈,小罪民,你變弱了,不會是體內的外力,終究消散了吧,沒有了外力,你不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長孫長空數次試探之后,放下心來,大笑了起來。
話音未落。
李牧力量暴漲,豎劈一刀,直接將他手中的魔刀斬斷,將他從眉心正中間一分為二,劈成了兩半。
“你……”長孫長空畢竟是兵境修為的強者,生命力強大,一時還沒有死透,左右兩半邊臉上,同時浮現出驚恐震撼之色,道:“你……你……”
他驚駭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李牧鄙夷地道:“要不是想看看所謂魔刀的刀法變化,早就一拳打爆你了。”他剛才,是壓制了力量,沒有第一時間殺死長孫長空,因為此人,畢竟是一個天外宗門的刀法大家,李牧想要窺視其刀法的奧妙和變化。
將魔刀的精華,全部窺視完畢之后,他一道劈開了長孫長空,干凈利落地解決戰斗。
長孫長空這才明白過來。
他最后兩邊嘴巴張開,還想要說什么,被李牧干脆利落地直接數刀斬為碎塊,殺意浸染之下,元神也是分崩離析灰飛煙滅,徹底死亡。
李牧將他的空間儲物器具,也都收了起來。
一邊的‘秦明帝’嚇得渾身顫抖,面色如土。
他此時只是一個小跟班。
如果之前放過的狠話,現在就算是變成一坨屎,只要能夠吞回肚子里,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吞回去,如果一切可以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與李牧這個煞星為敵。
然而,世上沒有后悔藥。
李牧也根本懶得和他廢話,抬手一刀,走的是從剛才戰斗之中窺視到的魔刀的招法,直接將秦明帝斬殺,神魂俱滅。
黃圖霸業成泡影。
這時,巫族少年借著這個機會,已經逃竄,如鬼魅一般地逃到了數千米之外。
李牧一揚手。
手中的長刀飛射出去,如閃電一般,直接釘入了巫族少年的后心,將他釘在一塊巨大巖石上,手足抽搐,宛如被打斷了脊梁的死狗一樣。
此時,李牧體內的青牛武道分身之力,還未完全散去,隨意出手,依舊是石破天驚,巫族少年如何躲得開?
“老祖我……就算是死……也要詛咒,我……我要讓你痛苦萬分,或者不如死去,我……”他想要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施展咒術。
他的心中很清楚,詛咒如今狀態中的李牧,肯定無用,所以他選擇的下咒對象是李牧身邊的小書童,用心依舊無比歹毒。
光華一閃。
李牧到了近前,手中握住長刀,刀勢爆發,光華暴漲,直接不給他施咒的機會,將他震為齏粉。
“死不足惜。”
李牧倒拖著長刀,轉身又回來。
“輪到你們了。”李牧走向天陣宗的人。
歐陽智和錢振云兩個人,此時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求饒才好,之前他們做的太過,逼迫李牧交出子虛烏有的天衍道陣的心法,實際上是圖謀李牧的陣法傳承,現在?
他倆想哭。
天陣宗的人,真的希望這只不過是一場噩夢,趕緊醒來,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把你們的陣法秘籍,秘策,統統都給我交出來,這些都是屬于我的。”李牧直接開門見山地道。
如今角色互換,他將天陣宗做過的事情,直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我們交出秘籍,你是否可以放過我們……”獨眼的歐陽智看著李牧,臉上充滿了諂媚和驚恐。
李牧毫不客氣地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抱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好不好。”
歐陽智:“……”
錢振云心思靈活,直接不講條件,道:“我交,所有的秘籍我都愿意交出來,少俠,只請你饒恕我一條狗命……”
說著,他第一時間將所有的陣法秘籍都交出來,補充道:“少俠,我愿意做你身邊的仆人,就像是這四個混元宗的弟子一樣,我的實力比他們強,我可以為主人您做更多……”
李牧呸了一口,不屑地道:“你這種望風使舵、貪生怕死的雜碎,也配和與我同生共死的吹拉彈唱四人組相比?是誰給你的臉皮?”
一邊的一字眉鷹鉤鼻四人,立刻就感動的一副‘士為知己者死’的亢奮表情。
“是是是,小人不配與他們相比……”錢振云一臉大麻子,堆著笑,比哭還難看。
李牧只覺得一陣惡心,抬手一刀,就將這貨劈死。
一邊的歐陽智嚇得一臉雪白,大叫一聲,直接昏死過去。
“裝死?”
李牧不管他是真死還是假死,過去有補了三刀。
以前在地球的屠宰場殺豬時,李牧的補刀術堪稱是一絕,一些手藝不精的屠夫有時候不能一刀殺死肥豬,反倒是激發了肥豬的兇悍,掙扎嚎叫,旁人不敢上前,李牧上去補一刀,絕對瞬間解決問題。
為了表示對歐陽智這樣的大高手的尊重,李牧這一次,補了三刀,絕對是良心補刀了。
確信歐陽智是真的不會再活過來了,李牧才如法炮制,將其身上的儲物器具,都搜了出來。
其他天陣宗的弟子,嚇得瑟瑟發抖。
李牧也不客氣,全部斬殺,一個不留。
“都上路吧,去黃泉反思自己。”
反正這群貨,之前的嘴臉太惡心,沒有一個好人,殺了絕對不冤殺,早死早投胎,下輩子做一個好人。
旁邊的黑衣負劍少年以及身邊老者,還有姐妹花,看的一陣陣心驚肉跳,內心里也捏了一把汗,雖然之前他們拒絕了明光仙帝,但萬一李牧殺紅了眼,連他們一起解決了呢?
“幾位不用這么緊張。”李牧對他們咧著嘴笑了笑,道:“我這個人,其實是很和善的,不喜歡打打殺殺……我是一個好人。”
四人聞言,心中直接無語。
和善?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百多名天外修者都死透在了這里,說不定還真的信了你的邪。
你和‘和善’這個詞,一點兒都不沾邊好不好。
“諸位可以走了。”李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接下來的一些事情,他并不想要讓外人知道。
黑衣負劍少年盯著李牧,努力地壓制著自己的戰意,習慣性地三個字一句,道:“你很強,我還會,再找你,刀劍會,決雌雄……”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那老者直接給拉走了。
你這個小瘋子是真的不怕死啊,這時候還敢挑戰這個小殺人狂,不想活了,也不要連累我們老人家好不好。
李牧看向姐妹花中的姐姐步非言。
后者頓時一臉忌憚之色。
“小姐姐不用怕,我們畢竟近距離接觸過……你放心地走吧,我不會在背后出手暗算的。”李牧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齒笑了起來。
步非言心中無語到了極點,又提這一茬?她當下不顧小大人妹妹拔出腰刀還要說什么,直接一個禁言咒,然后拖著妹妹也是轉身就走。
不管怎么樣,先離開這里再說。
雖然李牧笑嘻嘻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殺意,但這里滿地的尸體和漫天的殺氣血腥,實在是讓她的心中無法產生一絲一毫的安全感。
今日發生的一切,也的確給這位天之驕女刺激的夠嗆。
“小姐姐慢走,有緣再見。”李牧揮揮手。
他對這一對姐妹花的影響不錯,不是壞人。
步非言根本不理會李牧這一茬,直接拖著妹妹雙腳離地,像是放風箏一樣,一溜煙就消失了。
李牧笑著搖搖頭,然后走向了南楚曲王姜青鸞這個‘地奸。’
從地球中走出來的人,這個姜青鸞,是李牧知道的第一個背叛祖宗的人。
任何一種背叛,無疑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
而且,今日要不是姜青鸞一而再再而三地從中作梗,李牧等人也不會被逼到如此境界——原本明光仙帝都已經答應了王詩雨的請求,放李牧等人離開,卻是這個曲王,點破了李牧罪民的身份。
“你比我想象中的厲害一些。”姜青鸞直視李牧,臉上似乎并無多少敬畏之色,金冠之下白凈的臉上,依舊是那種沒有絲毫真誠的微笑。
李牧道:“說吧,你想怎么死?”
姜青鸞一成不變的微笑表情,道:“這么有自信殺我?”
李牧點點頭,道:“殺你就像是殺一條狗一樣容易,只不過你知道地球,所以才和你多廢話幾句,如果你想要死的痛快一點,就告訴我,除了你和魚化龍之外,祭壇中蘇醒的其他三個人,都到哪里去了?”
“你還知道祭壇的事情?”姜青鸞微微有點兒驚訝,旋即若有所思地道:“也對,你為魚化龍這個小蠢貨不惜死磕秦明帝,看來他把很多事情,都對你說了,嗯,我是祭壇中第一個蘇醒的,其他三個人的下落嘛,你猜猜看?”
李牧冷笑,殺機流轉。
姜青鸞假面一樣的微笑依舊,似是挑釁一般,笑瞇瞇地道:“對了,友情提示一下,他們的下場不太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