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我去開門!”聽到門鈴響,坎蒂絲連忙站起身來,第一個跑了過去。
“慢點!坎蒂絲,都快15歲了,還這么慌里慌張的!”從樓梯上下來的特蕾莎對在家里奔跑的坎蒂絲不滿道。
已經14歲的坎蒂絲如今已經上八年級了,作為歐美人種,雖然還未成年,但身高已經有160cm以上,而且前凸后翹,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孩子。
對于母親的責備,坎蒂絲充耳不聞,連忙來到門口,打開了家門,看到來人,坎蒂絲興奮道:“哎呀,瑪麗莎,你終于來了!”
說著,坎蒂絲親切地將來人抱在了懷里。
“嗨!特蕾莎!給你添麻煩了。”相較于坎蒂絲的“瘋瘋癲癲”,瑪麗莎·梅耶爾就顯得正常許多,不僅面對坎蒂絲的擁抱,表現的很克制,同時在松開坎蒂絲后,還對坎蒂絲身后的特蕾莎打招呼道。
“怎么會呢!在學校里多虧了你給坎蒂絲講課,否則的話,我真擔心她上課聽不懂。”
“嘿,媽媽,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我除了數學,其他的課程都很好!”聽到特蕾莎貶低自己,坎蒂絲抗議道。
“我、你爸爸,你哥哥,哪一個數學不好?也就你,才八年級的數學就學不懂了,真不知道是繼承了誰的基因。”對于坎蒂絲的抗議,特蕾莎選擇了無視。
“算了,不和你說了,瑪麗莎,我們進去吧!”
走進家門,梅耶爾一眼就可以看到位于一樓的客廳情況,此時客廳里安托萬、李為思以及弗蘭克都在,正商量事情。
今天是平安夜,雖然猶太人并不過圣誕節,但難得今天李為思沒有比賽,坎蒂絲又放假,安托萬便邀請李為思過了,一家人一起吃晚餐。
而弗蘭克屬于不請自來,看完父母溜著彎兒過來的,正好三人碰面聊起了生意。
“你們好!”見到家里坐著人,文靜的梅耶爾小聲與幾人打招呼道。
“你好!你好!是瑪麗莎啊!你們好好玩吧!”見到是自己的小棉襖的同學,安托萬熱情地回答道。
“你好!”李為思與弗蘭克也一同回答道,只不過相較于李為思純潔的眼神,弗蘭克這個LSP看到如此清純可人的梅耶爾,頓時眼前一亮。
“好啦,你們繼續聊吧!我帶瑪麗莎上去了!”坎蒂絲及時的出現在梅耶爾身旁,拉著梅耶爾上了樓。
和坎蒂絲同歲的梅耶爾,有著一頭靚麗的金發,高挺的鼻梁,在這個花一樣的季節,流露著屬于這個年紀獨有的清純。
弗蘭克也算是閱人無數了,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然而當他見到梅耶爾時,內心還是仿佛被電擊了一般,目光隨著梅耶爾消失在樓梯口后,口中不禁喃喃道:“原來,她都長這么大了!”
“弗蘭克?弗蘭克?”
“什么?”李為思的叫聲將弗蘭克的思緒拉了回來。
“是這樣,目前我們‘教授’公司的實驗室除了正在研制的三代球鞋,護膝、三代護臂、二代牙套、面具外,你還有什么別的建議嗎?”安托萬將自己的問題,又重復了一遍。
“這個應該先征求維斯特的意見吧?”弗蘭克順手將問題推給了李為思。
“我覺得都挺好的,感覺沒什么需要的了。”李為思想了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需要什么。
“不見得吧!”說著,弗蘭克抓住了李為思的手,然后立刻扔掉,“不是這只!”
李為思“聽話”的伸出了另一只手。
弗蘭克舉起李為思的右手道:“你看看,你手上的傷雖然好了,但受傷過的關節明顯比其他的關節要大,這就是一個發展方向!”
“這……好像有些道理,作為籃球運動員,手指關節應該會損傷較大才是。”李為思看著自己原本的纖纖玉手,此時食指關節腫大,也認同了弗蘭克的說法。
“感覺這不就是個縮小版的護臂嗎?”安托萬立刻也明白了弗蘭克的意思,不禁吐槽道,同時心里感慨,還是弗蘭克會做生意,將東西改小了,還能接著賣!但原理卻是一樣。
真是一個天才啊!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可以創造數十億的財富。
“不,事實上,還是有些不一樣的,相較于護臂這種可以重復使用的東西,我希望護指,我先暫且將它稱之為護指,我認為護指的材料最好是便宜、一次性的!這樣用完就可以丟掉,類似于運動膠帶。”說起這些,弗蘭克自然是滔滔不絕。
“護指,挺不錯的名字。”安托萬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仔細想想,越發感覺這是個好主意,護指這種小玩意兒打完球,即便是完好無損肯定也臟了,當然是一次性的更好,用完直接扔掉,不僅省的洗,而且還能多賺錢,一舉兩得。
“可以兩種都做,到時候看哪種好,對了,維斯特,你對這個護指有什么要求么?”弗蘭克又對李為思問道。
“沒使用過,無法做出有效的判斷,但就我對護臂的感覺進行類推,我覺得這個護指不要太厚,最好還要有些彈性,不然會影響我的手感,但又不要太軟,否則可能無法起到很好的保護作用。”
“你這個要求可真不低啊!維斯特!”安托萬笑著打趣道。
“顧客就是上帝嘛!維斯特的要求再高,我們也要滿足不是?”弗蘭克笑著打趣了一句,然后站起身來,“我去個洗手間!”
“樓下的壞掉了,你去樓上的吧?”安托萬提醒道。
“好的,謝謝!”弗蘭克說完,便拍拍屁股,順著樓梯走了上去。
來到二樓的洗手間,弗蘭克剛剛將手放在把手上,還沒來得及扭動,洗手間的門便從里面開了,猝不及防之下,門正好撞在了弗蘭克的面門。
“哎呀!”
“抱歉,你沒事吧?”
疼的弗蘭克眼淚婆娑,聽到面前的關切地聲音,弗蘭克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梅耶爾那張精致的小臉上,如此近的距離,甚至能感受到梅耶爾的呼吸,弗蘭克頓時感到額頭受傷的地方沒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