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過了四五分鐘,慘叫聲終于散去,伴著李林的一聲低喝,陣法內的符咒兵器瞬間消失,斗篷人的身影也是露了出來,他的臉上,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滿是鮮血的臉除了眼睛之外,幾乎看不到其他。
仔細的感受了一下斗篷人的氣息,確定斗篷人已經死了,李林這才長長的吁了口氣。
“八方陣,收!”
微弱的聲音自他的嘴唇縫隙滲透出來之后,金色的大陣頓時黯淡了下來,直到最后消失只剩下四十幾虧石頭。
八方陣消失,李林便是踉踉蹌蹌的向著斗篷人走了過去,站在斗篷人身邊,看著他那張猙獰的臉頰,李林便是撇了撇嘴,下一刻他便是一腳向斗篷人臉頰踹了下去。
“媽的。想殺我,我要是有那么容易死,還輪得到你殺?”對著斗篷人憤憤的罵了兩聲,李林隨手撿起了放在地上的鬼刀。
鬼刀拿在手中揮舞了兩下,他就搖了搖頭,這把刀雖然霸氣無比,但是,在他的手里卻起不到什么作用,因為這鬼刀已經和斗篷人有了滴血契約,除了他之外沒人能夠駕馭的了。除非是抹去藏在刀中的意識。
以他現在的能力肯定做不到這點,至少到元嬰期之后才可以。
蹲下身子在鬼面的衣服里翻騰了片刻,那枚屬于他的古樸戒指便是找了出來,再次將戒指戴在手上,他嘴角微微一動,鋒利無比的鬼刀便是被吸入其中。
既然斗篷人想要地圖,就讓他那一點點靈魂進去看一看好了,也算是幫他完成了他的一個心愿。
又是在斗篷人身上翻騰了一會,李林便是失望的搖了搖頭,這個家伙身上竟然什么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呸。窮鬼。”
一口口水吐在斗篷人的臉上,李林轉身向深谷外邊走去,走出去差不多二十多米的距離,一枚烈焰符和一枚鎮鬼符同時向著斗篷人的尸體丟了過去。
烈焰符落在斗篷人身上瞬時間便是燃燒了起來,熾熱的高溫把他的身體幾乎瞬時間化成灰燼,就在這時,一道黑漆漆的影子便是升騰了起來,凄厲的嘶叫聲也是響了起來……
結果黑影剛要向李林撲過來時,玄秘的鎮鬼符瞬時間將黑影包裹在其中,眨眼間便是將黑影絞殺在其中。
“我說過,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冰冷的聲音自風中回蕩,李林頭也不回一步步向深谷外邊走去,劫后余生讓他無比的愜意,甚至覺著能夠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都是無比奢侈的事兒。
差不多走出去十幾里路,原本就不穩的步伐變得更為散亂了起來,昏昏漲漲的腦子也是變得空白起來,踉蹌了幾步他便是倒在了地上……
“蔡姐……我不行了……救我……”徹底暈過去之前,李林撥通了蔡文雅的電話。
“該死的,大半夜打電話。你還讓不讓老娘休息……”電話那邊蔡文雅尖叫了起來,剛罵了兩聲她便是止住了罵聲,也聽出了李林有點不大對勁,當下便是沉聲問道:“你在哪兒?我現在過去接你……”
“大山上……”李林努力的擠出來三個字,隨后眼皮一番便是暈死了過去,手機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喂。喂。喂。李林。你這個混蛋快說話,說話啊,你到底在什么地方?”蔡文雅急忙喊道:“你快說啊,是不是要急死老娘……你這個混蛋……”
一聲聲罵聲在荒無人煙的大山上散去,可是,李林卻一聲也聽不見,只能任它消失在風中。
又是連續喊了幾聲,依舊沒聽到李林回答的聲音,電話那邊蔡文雅便是噼里啪啦的收拾了起來,電話卻一直都沒掛斷,生怕斷了信號。
時間匆匆,轉眼間三天過去。
天山縣城旗醫院的一張病床上,一個身上打滿了繃帶和木乃伊一般的年輕人安靜的躺在床上,他正是暈死在大山上的李林,要不是還有生命契機,醫院已經宣布他死亡了。
旁邊的陪床椅上坐著一個長相俏生生的女人,她一直靜靜的注視著躺在病床上的李林,臉上掛著一些擔憂之色。
“蔡姐。這都第三天了。李總不會出什么事吧?”
“不會。他沒那么容易死的。”蔡文雅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她心里卻沒底,畢竟,這已經過去三天三夜,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出事兒。
“蔡姐。你也熬了三天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會兒,李總醒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穿著ol裝的女子皺眉道:“在這么熬下去,我怕你的身體也吃不消……”
“我不要緊。”
蔡文雅直接打斷女子的話,隨后看了李林一眼道:“李總出事兒的事兒不要和任何人說起,我交給你的任務一定盡快完成,還有做廣告的事兒也一定要盡快籌備,給臺灣那邊打電話,美容藥暫時斷貨,讓他們等著。”
女子點了點頭,隨后便是不解的看著蔡文雅道:“蔡姐。剛剛石桌子那邊的于經理打過電話,美容藥不是生產出來了嗎?為什么說沒貨?”
“按我說的去做。沒有那么多為什么。”蔡文雅道。
女子又是頓了頓也就不多問了,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李林,她便是走了出去,三天前的晚上蔡文雅突然把她喊了過來,兩人在大山上不知道找了多久,當發現李林時可是把她給嚇壞了,滿身是血,身上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傷口,最恐怖的就是他左臂上的傷口,實在有些嚇人。
當時她甚至覺著李林已經死了,即便是現在,她都覺著李林活下來的希望很渺茫,同時,她的腦海里也是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李林好端端的怎么會變成這樣兒……
“蔡姐。有事給我打電話。”
女子嘆了口氣,轉過身便是離開了病房,這下房間里便是只剩下李林和蔡文雅兩人,蔡文雅在椅子上坐了一小會便是站了起來,來到床前仔細的打量了李林兩眼。
“真是個命大的家伙,我就知道你沒這么容易死。”蔡文雅喃喃自語,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用棉簽沾了一點水給他擦了擦已經干裂的嘴唇。
李林的身份蔡文雅知道,當時把李林帶回來時她便是隱隱的猜到了什么,但是,她卻不愿意多想,只要他能活下來比什么都重要。
寂靜的病房偶爾會來兩個醫生看上一眼,每個人走的時候都是搖頭,嘴巴里還發著嘆息之聲。
“醫生。他怎么樣?”張主任進來時,蔡文雅便是問了起來。
張主任皺了皺眉,隨后便是苦笑著搖頭道:“能傷成這樣還不死的這就是奇跡了,能不能好起來現在還不能確定,我覺著他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張主任的話音未落,一只修長的手便是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蔡文雅俏臉冰冷,兇兇的瞪著他道:“給我出去,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在這間病房看到你,你要是再敢來,我直接讓你這家醫院滾蛋。”
張主任直接被抽傻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蔡文雅,卻也不敢多說,捂著臉匆匆的走了出去,嘴里還喃喃的嘟囔著什么。
這個女人真的是他娘的有病,老子不就是說了句可能成為植物人么?你就動人?憑什么啊?張主任心里想著,差點沒忍不住哭出來。
張主任匆匆的跑了出去,蔡文雅也是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隨后她的俏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苦笑,不知道為什么,植物人這三個字聽在耳里讓她真的是特別的不舒服。仿佛被觸動了逆鱗一般。
一天時間再次匆匆而過,蔡文雅依舊守護在李林的病床邊上,她躺在另外一張病床上,側著臉一直注視著李林已經沒了人樣的臉頰,看到那一道道深深的傷口,她掀開被子撩了撩秀發,用一根頭繩將散亂的頭發綁扎起來之后便是下了床,她在兜里翻了翻,一瓶土灰色的瓷瓶便是拿了出來,這正是李林送給她那瓶最好的祛疤粉。
“你這個混蛋。送給老娘的東西,現在又要拿回去了。”
沒好氣的瞪了李林一眼,蔡文雅隨手抽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前,抽出一根棉簽小心翼翼的給李林處理起臉上的傷疤來。
“我怎么就認識你這么個混蛋,你說我賤不賤,還要給你上藥。”一邊上藥,蔡文雅一邊喃喃自語,一想到在大山上把他拖回來弄得滿身是血,蔡文雅就氣不打一處來,隨手便是抓在了李林的耳朵上,用力的一擰……
啊……
一聲慘叫頓時自李林的嘴巴里傳了出來,嚇的蔡文雅頓時向后退了一些,差點連人帶椅子一起翻過去。
下一刻她便是向李林看了過去,只見李林的緊閉著的眼睛竟然突然睜開了,正一臉茫然的盯著她。
“姓蔡的,你干嘛?你對我做了什么?”李林氣勢洶洶的瞪著蔡文雅吼道。
“李林你沒事了?”蔡文雅一喜,急忙問道。
“什么事兒?”李林茫然的看了蔡文雅一眼隨后便是在屋子里打量了起來,看著潔白的被子,還有鼻子上插著的東西,他才知道自己這是在什么地方。
啪……
他剛要問自己怎么在醫院時,只感覺一陣風突然襲來,緊接著臉上便是火辣辣的痛了起來。蔡文雅正憤怒的盯著他。
“姓蔡的,你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打人?你以為我不敢收拾你?”
李林當即咆哮了一聲,沒等蔡文雅說話他便是粗暴的扯住了蔡文雅的胳膊,根本不給蔡文雅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把她拉到了病床上,反手便是按住了她……
被李林拉到床上,蔡文雅反抗了兩下沒什么效果,索性她也就不反抗了,灼灼目光盯著李林,一字一頓的道:“你個畜生。”
“畜生?那我就畜生給你看!”
李林雙目一瞪,心頭的火焰便是燒了起來,低下頭便是直接向蔡文雅柔軟的嘴唇親了下去,結果他就發現蔡文雅根本就不反抗,任由他怎么來,舌頭撬開她的嘴唇,撬開她的牙齒,用力的吸著她柔軟的小舌頭……
味道很香,嘴唇很軟,牙齒很整齊……
既然她不動,正在氣頭上的李林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空出來的手便是拉開了她的上衣,順著腰肢向里邊伸了進去……
感覺著那只手已經塞到了最里邊那層衣服里,蔡文雅黛眉頓時鎖在了一起,要是在放縱這個畜生繼續下去,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當下,她潔白的牙齒就向著他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李林頓時驚叫了一聲,塞在她衣服里的手也是馬上抽了出來。
“你鬧夠了沒有?我問你鬧夠了沒有?”蔡文雅嬌聲斥道。氣的胸前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