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不得不說奔馳能夠位列汽車之林前端是很有道理的,車子雖然遭到猛烈撞擊,但是,坐在車子里的劉柏濤卻沒受到什么重創,車子內的氣囊猛地攤開剛好撞在他的胸前,只是,這股子爆發力轟的劉柏濤有些七葷八素,腦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轟……
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聲巨響,奔馳車直接被撞出去老遠,緊接著后邊的路虎車如同一輛推土機一樣直接將奔馳推向了路邊的綠化帶,車子撞在馬路牙子上直接側翻了出去。
與此同時,車子里也是冒起了濃煙,沒等劉柏濤從車子里跳出來時,李林已經率先一步下了車子,他大步向前,雙目瞇成一條縫隙,在幽暗的路燈下,手里那把匕首閃著幽幽寒光,看上去特別的嚇人。
由于奔馳車的車窗是落下來的,等他來到前邊時,劉柏濤的頭被爆破出來的氣囊包裹著,將氣囊扯掉,他伸手便是鎖住了劉柏濤的頭發,只見他手掌微微一用力就像是拎小雞一樣直接將其扯了出來……
“他媽的,你要做什么……”
頭發被猛地扯住,身子被硬生生的拉出窗外,劉柏濤終于恢復了一點意識,當下便是咆哮了一聲,不過,他的聲音還沒落下,李林手里鋒銳的匕首猛地抬起,直接對著劉柏濤的肩膀刺了下去。
這一下他沒有任何收力的意思,只聽撲哧的一聲,匕首便是直接沒入肩膀……
“別殺我。別別別殺我。這和我沒關系,別殺我……”劉柏濤根本顧不上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他臉色大變,放聲求饒。
李林也不和他廢話,來之前他已經想好該怎么做了,這時候自然也不會放手,只見他手腕猛地一抖,匕首便是被應聲的拔了出來,匕首拔出來的瞬間,一股子鮮紅的血液也是隨著迸射了出來,在黑夜里顯得異常的刺目。
不過,這只是剛剛開始,匕首剛剛抽出來,李林又是將匕首猛地麾下,這一刀直接刺在了劉柏濤的的后背位置,和剛剛一樣兒,刀子連根沒入,鮮血再次狂飆……
眨眼間挨了兩刀,劉柏濤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李林是沖著要他命來的,這時候還去求饒,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唯一的辦法便是想辦法掙脫,然后逃命。
左臂被廢,他用右臂努力的去抓李林的胳膊,可惜,他和李林比起來真的不知道差了多少,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不能同日而語,借用一名足球巨星說過的話,家貓怎么可能是獅子的對手,在獅子的眼里,他不過是個跳梁小丑而已。
饒是他抓住了李林的胳膊,還是被李林輕輕松松的打開,與此同時,又是一刀刺下,這一刀相對前兩刀而言則是致命的,鋒銳的刀鋒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狠狠的扎在了劉柏濤的肋部,隨著這一刀下去,劉柏濤直接癱軟的倒在了地上,鮮血順著肋部噴射而出。
“我說過,我們不死不休。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很孤單,很快你的家人也會來陪你。”
蹲在劉柏濤身前,李林凝視著他的臉,一張略有些英俊的臉頰上帶著幾分笑容,緊接著在劉柏濤無比驚恐的目光中,沾滿鮮血的匕首便是從他的脖子上一劃而過……
一秒……
兩秒……
短短兩秒鐘,鮮血迸射而出,劉柏濤捂著脖子在地上翻滾了起來,身體也是蜷縮在了一起,很顯然,這時候死是唯一的可能,只是,他做夢都沒想到他會這樣死去……
再次扯住劉柏濤的頭發,趁著他還有一口氣時,李林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車子上,隨后便是飛速向金峰別墅群趕去,短短不到一兩分鐘的時間,車子便是來到了別墅群外邊兒,車門打開,劉柏濤便是被他直接丟了下去。
將劉柏濤丟下車,他迅速踩下油門踏板,車子眨眼間便是消失在黑夜中。
劉柏濤剛剛被丟下去不到一分鐘時間,院子里飛快的跑出來幾個人,這些人不是劉家人,而是一些保安,當看到劉柏濤的慘狀時,這些平日里威風凜凜的保安竟然嚇得向后退了幾步,不過,這些人倒也不都是窩囊廢,其中有人就認識劉柏濤。在這別墅群里居住的都是一些大人物,有人認識劉柏濤自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頭,頭。好像是劉柏濤。快,快去叫人。”一名年輕保安嚇得臉色慘白,說話時也是顫顫巍巍的,這時候竟然忘了第一時間是選擇打急救電話或者是報警。
“去去。快去,還他媽愣著干什么,趕緊去叫人。”保安頭頭對著另一名保安喊了起來,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便是來到了劉柏濤身前,這時候劉柏濤在雙手死死的掐著脖子,鮮紅的血順著他的手指縫隙稀里嘩啦的向外邊流淌著,眼看著光潔的水泥路上就散開了一大片鮮血。
“劉公子堅持,堅持住,我們去叫人了。”保安頭頭試探了兩下,伸手幫劉柏濤掐住脖子,同時向劉柏濤的身上看去,只見他的胸口的位置刺著一把匕首,匕首的位置正是嘴邊胸口。
脖子上鮮血狂飆,顯然是動脈血管被割斷了,匕首扎在的位置顯然就是心臟,這兩處是絕對致命的,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暗暗想著是什么人做的,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一點兒。
擦擦擦……
院子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劉松仁和他的妻子飛快的跑了出來,兩人都穿著睡衣,剛剛他們聽保安說劉柏濤受傷時也只是有點擔心而已,畢竟,劉柏濤受傷是家常便飯,出去和人打架這種事早就是屢見不鮮。結果,當他們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劉柏濤時,兩人臉色頓時大變,劉松仁踉蹌了兩步差點沒倒在地上。
“柏濤……柏濤……”劉松仁蹲在劉柏濤身前,看著劉柏濤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眼白也已經翻了起來,他大聲的吼了起來。
“柏濤……柏濤……堅持住,是媽,是媽啊,你不能死。”劉松仁老婆伸手抓著劉柏濤的手,努力的給他按著脖子,結果,她喊了兩聲之后,劉柏濤的手突然滑了下去,身體猛地抽了兩下便是沒了動靜……
“柏濤……”
寂靜的黑夜里,劉松仁大吼的聲音不絕于耳,而不遠處的吹柳樹下邊,一雙眼睛正在盯著這一幕,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送劉柏濤回來的李林,這時候路虎已經不見,他注視著門口的慘劇,心里沒有半點波瀾……
因為他說過,這只是個開始,不但要讓劉柏濤死,劉家人全部都要死,這是他必須去做的!
駐足了片刻,他悄然的消失在了原地,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燈火通明熱鬧無比的鬧市,揮了揮手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道明了地點之后他便是半躺在了椅子上,手指敲打著車子的窗戶,心情看上去還不錯。
他看上去很平靜,沒有人能想到,就在剛剛他親手結束了一條生命。
等他回到別墅時,別墅里安靜無比,安朵還是像先前一樣兒沒有半點兒動靜,來到洗手間洗漱了一番之后,他拿了一條從來沒用過的手巾,用溫熱的水將手巾浸濕,然后再次回到臥房,先是給安朵擦了擦臉頰,然后擦了擦手,在擦一擦特別精致的腳丫,當他準備掀開被子時,他忍不住一笑,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想著許丫丫的話,他覺著還是蠻有道理的,讓她解脫也讓自己解脫,這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看著眼前這張漂亮的臉蛋,他忍不住一笑,雖然他要和這個姑娘保持距離,和她相處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可是,這短短兩個月左右的時間,這個女孩子還是給他帶來了不少快樂。
劉柏濤被殺一事如同一顆深水炸彈一般讓整個省城都是變得天翻地覆,劉柏濤被殺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省城的新聞頻道便是來了個現場直播,警察,急救車,新聞媒體,幾乎全部聚集在金峰別墅群外邊兒,劉柏濤被抬上擔架,頭上蒙上白布的景象赫然在目。
與此同時,警方將這件案子命名為六一三兇殺案,性質及其惡略,同時,接受采訪的警官不得不作出承諾,一個月之內一定要破案……
李林翹著二郎腿坐在電視機前,手里拿著一瓶赤峰燕京慢吞吞的喝著,聽這個警官說一個月破案時,他嘴角微微翹起,如果他能一個月之內破案,或者說能找到什么線索,他現在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
“劉先生。能說說當時現場是什么樣的嗎?你們有沒有看到兇手?”女記者來到劉松仁身前問道。
這時候兩名年輕人攙扶著劉松仁,劉松仁的臉色慘白,支支吾吾半天也是沒說出什么來,最后還昏厥了過去。
李林將電視機關掉,伸了伸胳膊,活動活動手腳,便是再次向樓上走去,安朵依然躺在床上一副沉睡的模樣兒,吃了回心之后,她的生命契機變得更加穩定了一些,李林隱隱的感覺到,她隨時都有醒過來的可能。
扶著她坐起來,他講銀色的長條盒子打開,選了幾枚銀針,消毒之后便是給她針灸起來,針灸不足以讓她醒過來,但是一定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天才一秒: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