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
息紅顏點頭,看著他說道:“我覺著沒什么籌碼會比他的孩子更重要,所以,只要你愿意幫我,我的勝算會更高一些,當然,前提是你愿意幫我。”
“我好像沒理由去幫他們,相比而言,幫你比幫他們會更好一些,不是嗎?”李林笑著說道。
息紅顏再次點頭,謝謝兩個字卡在嗓子眼沒說出來,因為,眼前這個不怎么帥氣,甚至還有點土的家伙說過,她不適合說謝謝,這兩個字不屬于她……
車子不急不慢向前進發,一路上坐在副駕駛上的菱悅不斷打著電話,同時也在向息紅顏會抱著各種信息情況。
對于這些信息,確切的說是商業上的信息,李林只聽明白那么一點點,其余的時間,他一直不溫不火的盯著息紅顏看著,就像他剛剛進入班級時,安朵像是欣賞古董一樣欣賞他一樣兒。
被他灼灼的盯著,息紅顏有點不知所措,幾次都想問他在做什么,但是,話到了嘴邊兒她還是沒問出來。
“小姐,吳總在綠水樓,我們過去?”菱悅回頭看了息紅顏一眼問道。
“菱悅。你應該知道怎么辦……”息紅顏美眸稍稍凝固,語氣有些冷。
果然,聽息紅顏這么一說,菱悅便是點了點頭,不管藍天集團現在怎么樣,不管息紅顏現在是什么樣,落魄了也好,短暫的失意也罷,可不能否定,她依然是藍天集團的掌舵人。
以前息紅顏不會放低她的身份,現在更是如此,既然她是掌舵人,那么,她就沒有主動去找下屬的理由。
這是態度的問題,同樣,也是讓吳金明白,即便他手里拿著很多股份,這些股份可能決定藍天集團是否存在,但是,他要清楚,他永遠不可能凌駕于息紅顏之上。
當然,這么說有些過于果斷,但不能否認的是,只要吳金還在藍天集團一天,這樣的局面就不可能改變。
“他兒子得了什么病?很難治嗎?”李林問道。
“很難。國內外專家都沒辦法,不然,以吳金 的財力,想要治好孩子應該不成問題。”菱悅說道:“如果說吳銳還有希望,那就只能靠你了李先生。”
“不要在我身上押太多的寶,我的醫術確實不錯,但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療的。”李林苦笑著搖頭。同樣的話他不知道重復了多少遍,卻又不得不說。
這能怪誰?
只能怪這些女人太過于信任他,甚至把他當成神醫一樣看待,只是,這些愚蠢的姑娘,他們不知道,神醫這兩個字的意思,蘇冰川曾被稱為神醫,還有很多德高望重的人也被稱之為神醫,其實,他們的醫術也就那樣兒,他們自認博覽群書,自認見識過的病情多不勝數,殊不知,他們活了一大把年紀,看到的東西也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而他也是如此,他知道的也只有傳承中里的東西,傳承固然博大精深,但是,和千奇百怪的怪事比起來,其實也不過是一小部分而已。
“我相信你。”息紅顏看著他說道。
李林咧咧嘴巴,不由的苦笑,被人信任按理說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才是,可是,這句話又是一把雙刃劍,因為,有時候期望越高,失望自然也就越大。
他不想讓身邊的人失望,特別是不想讓一個女人失望,因為,這樣一來,他在這些女人心中的地位將大打折扣。
勞斯勞斯緩緩地開進地下停車場,幾人前前后后向樓上走去。
息紅顏的辦公室和往日一樣兒,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有錢,第二個感覺還是有錢,即便現在藍天集團不景氣也完全不影響息紅顏的辦公室。
這是個好跡象,一旦有一天息紅顏的辦公室有了變化,變的大不如前,那么,藍天集團恐怕已經到了山窮水復的地步,說不準,那時候藍天集團也已經不復存在了。
“喝點什么?”息紅顏問道。
“隨便什么都行,只要不是酒。”李林笑著說道:“當然,要是有點酒也成……”
聽李林開起了玩笑,息紅顏抿了抿嘴唇,臉蛋上也是泛起了一些很自然 的笑意,隨后便是對著一邊的菱悅點了點頭。
菱悅的臉蛋上也是掛著一點點笑意,還有點驚訝,這么久以來,她還沒見到高高在上的小姐對誰這樣笑過,同樣都是女人,雖然她在戀愛這方面是個白癡,也沒談過戀愛,但是,女人要更了解女人,何況她一直鞍前馬后的跟在息紅顏身邊兒,可以說,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息紅顏,她對其他男人似乎從來沒這樣過……
哪怕是一次都沒有過,她的眼神兒有些特殊。
難道這就是愛的眼神兒?
菱悅心里默默的想著,但是很快她便是搖了搖頭,這種事她不清楚,也沒經歷過,所以,她不能妄自下定論。
能下定論的人不是她,也不是眼前這兩位,而是時間這個該天殺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應該借著去泡茶的機會盡快離開這里,因為,她在這里就是一個電燈泡!
“給息老下毒的人找到了嗎?”李林抬起頭看著息紅顏問道。
“沒有!”息紅顏搖頭,看著他問道:“你確定有人下毒?”
“我想你應該比我知道更詳細,夢魘這種東西應該也有所了解,畢竟,現在是互聯網社會不是過去,關于夢魘這種東西,網絡上應該也能查到一些,另外,以你的能力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吧?”李林十分嚴肅的說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說空話,也不會做沒有任何價值的推理,既然我能說出來,不能說百分百,至少是八九不離十,畢竟,凡是都不是絕對的!”
關于夢魘這種讓人生寒的東西,他了解的不少,主要來自傳承,這種東西已經很少見,即便會出現,也絕對不可能生活在寒冷的北方。
息人壽第一次中夢魘,可能是那百分之幾都不到的可能性,而連續兩次發生這種事,確實能夠說明問題,只是,他有點想不明白,這樣淺顯道理恐怕一個傻子都明白,偏偏眼前這個聰明無比的女人卻不明白……
究竟是真的不明白?還是無跡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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