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的惡寒并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極度的惡心以及后怕!
因為跟林家銘和牧臻這樣的純gay接觸過之后,陳晉對于這個群體的特征也有了不少的了解。
倒不是他有什么嘗試一下的興趣,只不過陳晉向來是個喜歡探究事物真相的人,所以還真花了一些時間去琢磨。
剛才看見方堅和那個男教練談吐之間都,表(情qíng)都十分的輕松,全然不似他以往的冷淡模樣。
這讓陳晉回想起幾分鐘之前,他似乎跟那個女教練完全沒有肢體上的接觸,進而有了懷疑,才用活點雷達查看了一下。
不看不要緊,一看p啊!
只見活點雷達上顯示方堅的(性性)取向是……同(性性)。
于是他立刻又查看了一下吳德民……
這個消息就像個飛天打草一般砸到頭上,讓陳晉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了無數個細節!
第一次,是吳德民帶著他到了外貿大佬洪昊的飯局上。那次有兩個女孩子在場,一個是孔闕,另一個是孔闕的伙伴。
當時吳德民就假意覬覦,讓洪昊有了獻殷勤的機會。可事后呢,另一個女孩吳德民吃了嗎?
第二次,則是元旦節之前萬策公司被舉報偷漏的時候。萬策集團的副總葉賢親自到了東江市,在頂級會所招待吳德民。
陳晉現在還能清楚的回想起來,在散場之后,吳德民是摟著那個陪酒女上車的。可等他后來再次查看,卻只有吳德民和方堅兩個人在他居住的長青小區里,并沒有那個女孩。
從始至終,吳德民就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他忍不住開始腦補起來:喝了頓大酒之后,放著如花似玉的女孩讓她滾蛋,兩個大男人湊到了一(套tào)房子里……
孤男寡男,共處一室,說不準還會有鐐銬和皮鞭,怕不是連蠟燭都有吧?
“咦”陳晉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他瞥了眼坐在邊上車里的兩人,那畫面太美,他沒敢繼續想下去!
不過當他弄清楚了這一切之后,吳德民和方堅的許多行為都能解釋得清楚了。
按理來說,方堅作為吳德民的“貼(身shēn)助理”和司機,是他最信任的人。陳晉一度想過方堅到底是怎樣得到吳德民青睞的,又有什么樣的能力。
可是幾次接觸下來,除了對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敵意之外,他發現方堅的頭腦其實蠻簡單的。說是有點憨也不為過。
而且當初博雅園那32(套tào)單(身shēn)公寓可全都在方堅的名下,不用說靠著吳德民,方堅一定也是腰纏萬貫的。
然而在他的年紀上,陳晉還真沒見到過方堅有聲色犬馬的行為。反而是那個膿包吳葛林,至少還對孔闕有不小的窺探之心。
但如果方堅是吳德民的(禁jìn)臠……一切就都能說得通了。
至于吳德民本人,才是最讓陳晉后怕的!
這世界上從來沒有莫名其妙的(愛ài)。可在自己跟吳德民接觸過一次之后,吳德民就開始對自己威((逼逼)逼)利(誘yòu),可謂是用盡了手段要讓自己臣服。
陳晉一開始也只以為是吳德民就喜歡這種將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樂趣……
哪知道他想要的并不僅僅是想玩弄自己,而是更想(肛gāng)自己呢?
一想到這個,陳晉就再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回顧這一路走來,哪怕有一次行差踏錯,導致沒有能夠獲得足夠讓吳德民都忌憚的實力,自己說不準就他喵的是下一個方堅吶!
陳晉的腦海中忍不住腦補出一副自己“委曲求全”的畫面,然后再次罵了一句:“我艸!”
“怎么了?”(身shēn)邊的孔闕詫異道。
“沒事,就是不爽而已。”陳晉應道。
他(挺tǐng)慶幸吳德民是那種不但要征服你的,還要征服你靈魂的人。否則要是一上來直接用強的,自己豈不是就……
“哼!怪不得吳青山對自己親兒子的態度有些不(陰陰)不陽的,感(情qíng)是怕他老吳家絕后哇?”陳晉戲虐的想著:“要不是確實年紀大了,搞不好都要練個新號了吧?”
這時陳晉的耳邊忽然傳來吳德民的聲音道:“小陳,想什么呢?這么認真!”
原來這時已經到了地方,車子也停下了。
“額”陳晉一滯,當他發現了吳德民是個gay這個事實之后,再看他,眼神中不由得流露出些許的不自然,但也很快就被掩飾過去了。
“只是在想,我這次給金廈集團讓路,不知道要虧多少錢呢!”
吳德民哈哈笑道:“放心吧。只要你能配合我,我保證以后會讓你很爽的!”
“…………”陳晉默默點點頭,走下車來。
吳德民看了看他的狀態,心中也有了一絲狐疑。
之于陳晉,他其實也憋屈的很吶!
原本只想培養出一個有腦子的(禁jìn)臠,哪知道事(情qíng)的發展卻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男人都是一樣的,無論(性性)取向是什么,但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
所以他選擇了打壓陳晉!他要把陳晉打回谷底,徹底的征服他!
兩個人依然各自心懷鬼胎,氣氛卻漸漸微妙起來。
到了最后,陳晉實在是無法忍受這種感覺了。跟一個時時刻刻都在想著(肛gāng)自己的人站在一起,估計任何男人都會受不了的……
“好球!”那個壯碩教練高喝道。
還保持著姿勢的方堅回頭朝他微微一笑……
“好吧,香腸大棒各有所(愛ài)。”陳晉無奈的撐了撐額頭,開口道:“吳總,要不今天就到這吧。我有些不太舒服。”
吳德民皺了皺眉,點點頭道:“好吧。那你回去好好休息。”
于是陳晉一刻都沒耽誤,喚來教練就開著高爾夫球車返回了酒店大堂,緊接著就駕車離開了。
酒店門口,方堅湊上來(陰陰)沉道:“吳總,真就拿他沒辦法了嗎?換做以前,他敢這樣半路離開?”
“我發現你最近的話有點多啊?”吳德民反問道:“我怎么做,需要你來教了嗎?”
方堅大駭,忙道:“吳總,我不是那個意思。”
“哼!”吳德民冷冷道:“要不要幫你也辦張卡,好方便你經常過來呢?我看你跟那個教練(挺tǐng)聊得來嘛。”
方堅聞言,有些哀怨道:“吳總……”
高速上,孔闕看著陳晉近乎瘋狂的駕車狂飆,反而有些詫異起來,心道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兩人在中午時分回到了東江市之后,陳晉給孔闕打了個電話,讓她自己回家后,就立刻飛馳回到了清和苑。
當他打開門看見蔣藝涵穿著他的襯衫,光這雙腿站在陽臺曬衣服之后,連鞋都沒換就沖了過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怎么了?”蔣藝涵有些詫異道。
陳晉沒有回答,直接吻了上去。
良久,唇分。
蔣藝涵很乖巧的沒有多問,而是摟著他的脖子,朝臥室看了一眼。
陳晉抱著她進了臥室之后,便是一陣狂風驟雨!
事后,陳晉松了口氣。蔣藝涵伏在他的(胸胸)口上,這才問道:“有事(情qíng)不順心?”
“沒有,只是想你了!”陳晉感受著依然梆硬的雞兒,忍不住又抽動了兩下。
蔣藝涵(嬌交)羞道:“你個牲口,我勁兒都還沒過去呢!”
“那就讓你一浪接一浪!”陳晉嘿嘿一笑,非常的開心。
一男一女,就這么恬不知恥的白(日rì)宣(淫吟)起來,折騰到了傍晚,直到蔣藝涵開口求饒才算作罷。
精疲力盡的兩人躺在(床床)上,誰也不愿意起來,就這么相擁著。
“明天上我家里吃大飯,可別忘了。”蔣藝涵忽然開口道。
陳晉眨眨眼,心想也確實應該跟未來岳父見一面了。有很多事(情qíng),需要面對面才方便交流。
第二天一早,陳晉和陳悠兩輛車一起去了楚二醫院,看望大馬。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馬(身shēn)體好還是醫院治療有效果,幾天沒見,大馬的精神已經好多了,險些致命的傷口也恢復得很不錯,已經可以下(床床)走動了。
見到陳晉和陳悠,大馬也異常的高興,大笑道:“小悠,可有(日rì)子沒見啦!”
之前陳悠還一直都不知道大馬受傷的消息,連忙上前扶著他道:“大馬哥,快坐下,別亂動。”
“我早都沒事了!”大馬裝模作樣的揮了揮胳膊,卻不了扯動了傷口,頓時吃痛的一咧嘴。
陳晉笑道:“行了行了,你還想多住幾天吶?安穩點吧,小靜,你倒是管著點嘛!”
艾靜苦笑道:“陳哥,我哪管得了他,一向都是他使喚我的……”
她說著說著,臉就紅了。
陳晉莞爾一笑,貼耳對大馬道:“你小子,怪不會是(身shēn)子不方便還……”
“嘿嘿,人有三急嘛!憋得慌!”大馬訕笑應道。
他接著問道:“老陳,今天可是年三十,你打算怎么過?”
“就知道你會問。我都安排好了,今天你可以臨時出院一天,到小悠家里吃大飯。老蒜夫妻倆也會來。”陳晉道。
大馬有些詫異:“那你呢?”
“我?”陳晉搖搖頭:“我今天得上藝涵家,陪她父母吃頓團圓飯。”
“這就見家長啦?”大馬驚喜道:“什么時候辦事?我跟你說,我必須當你的伴郎!”
“就你那慫樣?算了吧,我可丟不起這人!”
“找打!”
兩個人鬧騰了一陣,蔣藝涵在邊上笑道:“行了行了,跟倆小孩似得。”
陳晉這才笑了笑,跟幾人打了聲招呼,留下陳悠,跟蔣藝涵一起離開了。
片刻之后,陳悠站在窗口看著陳晉的車子離開,眼神閃動。
大馬一改平時的嬉皮笑臉,在邊上輕嘆一聲,開口道:“小悠,你哥終究是會結婚生子的。更何況蔣藝涵這個姑娘雖然比他大幾歲,不過對他真的不錯。你該替你哥高興才對。”
陳悠回過頭來已是笑容滿面,問道:“那你跟靜靜什么時候結婚生子呀?”
艾靜在邊上(嬌交)羞的笑了,直勾勾的看著大馬。
大馬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摸著頭傻笑!
車上,蔣藝涵對陳晉問道:“你還是第一次跟小悠分開過年吧?”
“嗯。”陳晉神色如常:“總會有這么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