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簫合奏。
唐青不可避免地想歪了。
有人彈琴,自然有人吹奏。
咳咳。
咱是正經人,怎能這么邪惡呢?
罪過。
罪過。
可是唐青心里卻是策劃著怎么忽悠林佳雪同意。
要不一起看片片?
好主意。
唐青發現,人的思想一旦邪惡起來,真的是抑制不住,如決堤的洪水,滔滔不絕,回蕩心間。
把林佳雪送到樓下,唐青轉身去了自己班里。
沒的說。
后面又沒位置了。
唐青把課本放到第一排靠窗的位置。
這里已經成了唐青的專屬座位,這半個多月來,不管什么課,哪個教室,全班都知道唐青喜歡坐靠窗的位置,女生們很自覺,不去占位,男生們不敢,因為女生們不干。
竟敢搶咱男神的位置。
不想混了。
剛坐下沒多久。
唐青旁邊就坐下了一個老朋友。
班里的學霸。
要知道,這里是復旦大學,學生們中間愛學習的人比例很高,前排座位不說搶手,但也有人占,一開始,還有女生坐唐青旁邊,后來‘迫于壓力’換成了班里的這個學霸。
學霸名叫朱志遠,年齡竟然還比唐青小一歲,跳過級,帶著眼鏡,一副學霸的專屬表情木訥和不善言辭,當然,不排除有的學霸口若懸河。
‘唐哥,早啊。’朱志遠靦腆一笑。
唐青回了一句“早”,他對朱志遠印象挺好的,禮貌,自律,努力。
說完。
朱志遠拿出書翻了開來,里面和高中一樣,密密麻麻的筆記和線條。
朱志遠還保持著原先的學習習慣,唐青知道朱志遠家里條件不好,和很多家庭一樣,望子成龍,朱志陽也很爭氣,不負所望,考上了復旦。
平時生活節儉。
從衣服上就能看得出來,和唐青的根本沒法比。
唐青很想穿普通一點,但是盛唐集團那幫子設計師們對自家董事長怎么可能用一般的材料,所有的都是最好的,不計成本和工時。
每個月都還在寄,和林佳雪的衣服一起,總會捎帶十幾件他的。
之前他還和戚研打了個電話。
不要給他做衣服了,可惜,戚研也理直氣壯的來了一句‘你是盛唐的董事長,當然要穿盛唐最好,最時尚的衣服,也算是給盛唐做廣告。’
于是。
沒的說,唐青感覺這樣下去,自己也要專門弄一間房間放衣服,好在別墅很大,房間多,想著想著,唐青感覺自己的想法越來越偏。
搖了搖頭。
還是干正事吧。
唐青拿出畫本,準備畫電動車的模型圖。
知道唐青的繪畫功底堪稱妖孽,想象力豐富。
要知道,想得再美好,能表現出來的才是才華,于是,二叔的電動車外形設計就交給了唐青,讓他提供一些基礎的外觀設計圖。
沒辦法,誰叫他對二叔給自己看的別的公司設計的電動車送上了‘一般般’三個字,唐青說一般般,唐凱直接把之前的設計圖作廢,讓設計公司重新來。
同時,給唐青了一個任務,就是這個。
唐青是真的覺得那些電動車外觀太一般。
在這個年代,可以說是很時髦。
但是過上十年,簡直不能看。
唐青沒有表演機器人一樣的畫功,而是慢慢地畫著,一筆一劃,都是深思熟慮,每一筆,都絲毫沒有多余,和腦海里的想法一點不差。
不錯。
唐青感慨自己的天賦。
設計圖,或者說是效果圖,唐青并不是畫一個面,上下左右,甚至就連宣傳畫都自己做了出來,很快,一輛在高速公路上疾馳的。。。電動車出現在了眼前。
唐青仔細思量。
好像這一款比較適合摩托車,還是概念車,不行,還是控制一下才華,這么亮眼的東西,量產太浪費了。
“唐哥,這是,一輛摩托車?”朱志遠瞟了一眼問道。
唐青轉頭看著朱志遠,他很想問:你是怎么看出來是這摩托車的,我這根本沒有排氣管的好吧。
“算。。是吧。”唐青笑道。
朱志遠贊嘆道:“唐青,你的畫工真好,幾下就能劃出這么好看的畫。”
“還行,熟能生巧,加上一點天賦。”唐青微笑著。
“唐哥喜歡很摩托車嗎?”朱志遠又問道。
唐青搖頭,說道:“我對車都沒什么興趣,我這是幫忙,幫一家公司設計電動車,沒想到弄出個這個,實在是不適合,看來,還是要在小巧和方便中喧鬧著。”
朱志遠眼里滿是崇拜。
設計師啊。
還能設計出這么好看的車,唐青真是太有才了。
朱志遠問道:“這款車定了嗎?”
“沒有,我還沒交稿呢,這幾天爭取多畫一些出來。”唐青說道,周五好稿,他至少要拿出十分滿意的作品出來,至于自己二叔用不用得了,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多總比少好。
翻開第二頁。
唐青又陷入了沉思。
不能太科幻,不能太復雜,不能夸張。。。。。
第一節課下課。
唐青終于設計出了第一款還算可以的電動車外觀,風格走可愛風,主打女士電動車市場,一款定稿,唐青開始構思第二款。
第二節下課。
唐青搞定了三款較為不錯的車型。
看似很快,但是剩下的七款就不是那么好想的了,因為很多構思都會重合,一旦重合,唐青就沒了加進去的興趣,每一款,他都要弄出特色來。
就在第二節課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
從耳機里傳來的信息讓唐青臉色一變。
非洲。
剛果金南部。
三十幾輛亂七八糟的車在公路上快速行駛著,有皮卡,有轎車,有越野,還有卡車,其中還有一輛裝鉀車,上面印著一個很大的特殊的標志。
正是中御特衛的公司徽章。
其中一輛黑色豐田越野里面。
柴仁雙手被拷著。
兩邊是兩個渾身散發著味道的黑人大漢。
他的兩個保鏢在后面的卡車上,也是同樣的待遇,在卡車后車廂里,十來個華人都被綁著,兩個拿槍的黑人在一旁有說有笑地,嘴里叼著剛才從他們兜里搜出來的香煙。
一個個眼睛冒著兇光。
柴仁一臉苦澀。
沒想到來這邊視察一下鐵礦,就特么的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給綁架了,看來對方是早有預謀的,至于對方的目的柴仁也能想到,無非就是錢。
按理說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涉險跑到這里來視察。
只是這段時間一切都沒有問題,鐵礦沒問題,鐵礦的安全沒問題,上百個員工也沒遭受到任何人的攻擊,他就想著來看一下,慰問一下一線工作的員工,然后去剛國金的首都見見老同學,隨后直飛南非。
現在看來。
有點兇多吉少的架勢。
說后悔倒是沒有多少,那么多華人員工在這邊開礦建設,大家都是人,別人能來,他這個老板還怕死不能來了不成,何況這段時間也沒有出什么事。
就在剛視察完鐵礦。
吃完飯回去的路上。
他們一行六輛車被堵了,根本撞不出去,本來他們還是有武器的,但是卡著對面肩膀上扛的家伙,還不止一個,他們瞬間就沒斯巴達了。
他們的槍都是手槍。
唯一的厲害點的就是裝鉀車上的武器。
可惜,就算厲害也只有一輛,抵不過六個黑人肩膀上那五六具RPG,非洲,還是剛果金,這樣的配置,柴仁覺得并不過分。
最后沒辦法。
敵眾我寡,裝備又不占優勢,他只能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