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看著何蕓眉眼上揚,點頭同意要去買冰箱,心里小嘆了下,和婆婆生活果然要點兒小心機才能更愉快啊。
接下來兩天,陶妃忙著和何蕓學做咸菜,也沒空去找林萌萌和陳嘉嘉瞎聊。
姜雪梅白天忙著上班,會讓滔滔帶著暑假作業過來寫作業。
陶妃見林萌萌也沒過來找她,估計那丫頭又忙著趕稿子,這個工作倒是讓她覺得很不了解。工作起來沒黑沒白,閑散時起來成天瞎逛,只有到交稿的日子,她才會往死里趕,平時說是沒有靈感!
何蕓也好奇林萌萌這兩天沒來:“萌萌呢?怎么沒過來找你玩了?”
“最近有點兒忙,過兩天吧。”陶妃低頭幫何蕓切辣椒。
何蕓怕陶妃天天在家悶:“你要是沒事了去街上逛逛,買點兒零食水果回來吃,我看著滔滔寫作業就成。”
陶妃搖頭:“還是算了,這么熱的天,出去也受罪,不如在家待著舒服。”
何蕓也贊成:“那等哪天涼快了再出去逛逛。”
陶妃低頭,恐怕周蒼南不回來,她想出去一趟都困難,這些人怎么就這么難纏呢?
傍晚滔滔回家后,陶妃早早洗澡準備看電視,最近沒事干,每天看還珠格格,一集不落的看下去,覺得還是挺好看的。
何蕓沒有睡午覺,熬到十點多就受不了,收拾收拾準備睡覺。
陶妃見狀也不好意思在客廳看電視,拿了套習題回臥室看。
晚上偶有涼風吹進,陶妃索性就不拉窗簾開著窗躺著,后面沒有高層建筑,也看不見屋里。..
看書看到困的睜不開眼,才直接倒頭朦朦朧朧的睡過去,半夢半醒中,感覺有人輕輕吻過她的額頭,接著是唇瓣,一直是輕輕吮吸,像是害怕驚醒她一樣。
陶妃心里一咯噔,有流氓躥進來了?猛的睜眼伸腿就踢,卻被對方快一步,按住她的腿同時還捂住她的嘴:“我!我!陶妃”
陶妃瞪圓眼睛看著身上這個消失大半個月的流氓,嘴里哼哼著不樂意!
周蒼南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才松開手摟著她:“我很想你!怕驚醒咱媽,就從窗戶爬進來的。”
陶妃愕然,這是四樓!周蒼南你可以啊,為了做采花賊,四樓也敢爬,使勁推開身上的人坐起來,看見紗窗有個極小的洞,估計是周蒼南把窗紗劃了個洞,用東西撥開紗窗的插銷進來的。
十分不滿意的說:“你是壁虎嗎?爬墻這么厲害?”
周蒼南伸手摟著陶妃,臉埋在她的頸窩:“我是迫不及待回來看你啊。”
陶妃笑著伸手抱著他的背,聞著他身上清冽好聞的味道:“你下午就回來了!”
周蒼南沉默了一會兒,拉開陶妃的身子,捧著她的臉使勁親了下去,和每次溫柔纏綿的吻不一樣,這次帶著風卷殘云的狠勁,讓陶妃覺得舌根發麻,使勁捶著他的肩膀。
“太聰明了可不好啊!”一吻結束,周蒼南額頭頂著陶妃的腦門兒笑著說。
陶妃努努紅艷艷的唇:“看來我猜對了,那你為什么這時候才回家?”
“開會,剛結束就回來了,來,說說,你怎么知道我下午就回來了?”周蒼南有些好奇。
陶妃抿抿唇,笑著說:“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啊。距離你洗過澡最起碼五小時以上。”她其實只是瞎猜的,因為周蒼南身上清涼無汗,不像是剛洗完澡的樣子,也不是回來很匆忙的樣子,身上淡淡的煙草味不是他平時抽的那一個牌子。
她知道周蒼南他們執行任務中是禁煙的,所以這個煙草味這么淡卻又這么久,估計是傍晚時分沾染的。
周蒼南笑著親了親她的唇瓣:“屬小狗的,這都能聞出來。”
陶妃嘿嘿樂:“所以,你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否則我準能第一時間發現。”
周蒼南撲倒她:“你一個都不好整,哪兒還有精力對不起你啊。”說著低頭噙上她的唇,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
陶妃真空只穿了一件很單薄的睡裙,這會兒已經被周蒼南的大手卷起,粗糲帶著薄繭的指腹從她腿上滑過,到腰間再往上 陶妃只覺得周蒼南手滑過的地方,一陣陣酥麻讓她忍不住輕顫,嘴被堵住,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咽。
雖然她喜歡和周蒼南做一些愛人之間的事,但是今晚的周蒼南非常不對勁,伸手去推周蒼南。
周蒼南卻跟發了狠一樣,使勁啃噬著陶妃唇齒,手下的力度了也大了很多。
陶妃有些急眼,使勁伸手在周蒼南肩膀上撓了一下,輕微的刺痛感讓周蒼南回神,才松了口,手也停了下來,整個人趴在陶妃身上,臉埋在她的頸窩處粗粗喘息。
陶妃不知道周蒼南這是怎么了,卻能感覺到他這一刻似乎很無助,伸手摟著他的背,輕拍了幾下:“周蒼南,你怎么了?你可以跟我說說,你這樣我有些害怕啊。”
周蒼南平息后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
“剛才不是好好的嗎?你為什么突然這樣?”陶妃有些想不通,剛才摟著她說想她的周蒼南和平時一樣啊,怎么突然就會化身像餓狼,而是是帶著一腔憤怒的餓狼。
周蒼南翻身躺平,拉著陶妃趴在他胸前摟緊:“對不起,剛才是我沖動了。”
“不是的,我們是戀人,做這些也沒有什么,可是我不想你帶著別的情緒,這樣讓我很害怕。”陶妃從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關于周蒼南的情緒,她也想知道個清楚。
周蒼南心里輕嘆了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后不會了。”
陶妃趴在周蒼南的胸膛上抬起頭,眼睛帶著探尋看著他的表情,確實好像平靜了很多,湊過去輕輕吻住他的薄唇。
“周蒼南,我們在一起吧。”這樣的周蒼南,讓陶妃突然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心里有些莫名的恐慌。周蒼南有事情瞞著她!
周蒼南卻只是摟著她,目光灼灼的看著盯著她的雙眼,許久說了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