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縱橫才能?
這破事有什么意義,白暉絲毫也不認為,展示這種能力有什么好處。
“太后,這事沒好處。”
“有。”
宣太后很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宣太后對白暉說道:“既然你說了,弱國無縱橫,那就把蘇代打回去,讓這些人不要再跳出來,本宮看著煩。”
“太后的意思我懂了,那么,惡搞一下燕、趙兩國是否可以。”
“憑什么?”
“憑縱橫之術,但我不能親自去作,安排一人去辦便可。這事若是成了,估計燕、趙兩國會恨死我。不過……”
白暉停下了,沒有說下去。
宣太后急切的問道:“不過什么?”
“不過我不在乎,他們盡管去恨我便是了,就算我不作什么,他們恨我之心也不會減輕多少。當然,若是我失敗了,他們也未必能笑得出來。”
“去辦,本宮等著聽消息。”
宣太后越發的喜歡白暉這種瘋狂,越來越有自己的風采。
就是:
你們盡管生氣,你們想打我,想罵我,可又打不過我,不敢開口罵,所以只能生悶氣,說不定還會氣壞自己。
所以,宣太后支持白暉。
白暉回到自己的住處,開始有點后悔了,后悔答應宣太后的要求,去惡搞什么縱橫家。
要知道,張儀這種級別,若是有現代的知識積累,怕是可以咬死整個地球的外交官,所以和縱橫家斗心眼,白暉并沒有感覺到自己能有超過百分之五的勝率。
但,搞事或許自己還行吧。
回到依處之后,白暉苦思之下,有了一個不怎么高明的點子。
未必能辦成什么大事,但卻可以惡搞一把。
然后就是執行這件事情的人選。
肯定不能親自去執行,這事無論成敗,自己親自去搞都是很丟人的。還好,這事不怎么急,自己有許多時間可以慢慢的來搞。
這時,魏無忌與張平送了許多資料進來。
“大河君,這是我魏國與韓國負責籌備的物資,還有船只的以及路上運輸的最終報告文書。”
文書。
白暉沒想到這兩個家伙還真是能干,竟然整理完成了這么復雜的資料。
白暉示意兩人將文書放在一旁。
“大河君,還有三天出海,依照從新港到大同江港的距離,眼下缺少水桶二百只,臨時制作也來不及了,只要分出一半船隊要半路上能有一次補給。”
“水桶不少,你們觀察的很仔細,只是你們不知道,中途會有一個不在地圖上的地點,可以進行一次補給。”
白暉關于耽羅島的信息是絕密的。
知道這個后世被稱濟州島的小島的人,也只有真正的秦軍水師的士兵,外人確實是不知道。
“你們坐下。”
“是。”
兩人坐下之后,白暉說道:“有一個很邪惡的計劃,我突然感覺你們是很好的執行人。”
“邪惡?”
魏無忌是魏國公子,他對邪惡這個詞沒興趣。
張平則是韓相張開地之地,更是優秀的人才,所以邪惡同樣讓他反感。
可兩人還是尊重白暉,同時說道:“請大河君吩咐。”
“不,不,不是吩咐,你們有興趣才好去執行此事,若是沒興趣的話就算了。”
魏無忌說道:“可否先讓我們聽一聽。”
“當然。”
白暉繼續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首先我們先在燕國找一個有才華,卻不得志的年輕人。不知道這個有難度嗎?”
“有,燕國找不到值得大河君觀注的人,他們的才華,不值一提。”
張平的話讓白暉很無語,燕國是弱,可沒想到竟然弱到這種程度。
倒是魏無忌給了白暉一個臺階:“大河君,稷下學宮被毀,有許多學子還算優秀,若是在這些人當中找一個合適的。倒是很容易。”
“好,就這么辦。”
“那么我們安排人去挑選合適的人選,只是不知道,找這樣的人有何用處?”
白暉哈哈一笑:“是這樣的,我想讓這個人去娶趙奢的妹妹,不知道是不是合適。”
魏無忌與張平對視一眼,兩人很無語。
魏無忌說道:“大河君,這個斷然沒有半點可能,身份相差太遠。”
白暉又問道:“那么,如果是在燕國拜相,或是拜為上卿的年輕人,有沒有機會去娶趙奢的妹妹呢?”
“有!”
張平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憑眼下趙國想借燕國的地勢北進,那么這個聯姻就有意義。”
“好。”白暉又說道:“那么,趙奢的妹夫,又是稷下學宮的學子,有沒有可能被燕國拜為上卿呢?”
“啊!”
魏無忌與張平同時驚的站了起來。
他們似乎感覺到了白暉的意思,但又有那么一點不怎么清楚。
白暉把話挑明了:“我要作的事情就這么簡單,和燕、趙兩國玩一個時間差,讓燕國相信這位稷下學宮的學子,便是趙奢的妹夫。讓趙國相信,這位稷下學宮的學子是燕國的上卿。你們明白嗎?”
“大河君,此事細思之下,有極大的可操縱性,但紙包不住火,事后肯定會暴露,短則一年,長則兩年,肯定是瞞不住的。”
魏無忌不無擔心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瞞?哈哈哈!”白暉大笑:“我就沒打算瞞,太后對燕國蘇代有許多不滿,蘇代打算成為新的縱橫家,超越其兄蘇秦,超越我大秦的張儀。我這樣作,就是讓他知道,滾回家去種田,天下的事情少參合。”
“若非蘇秦的關系,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魏無忌聽的明白了,蘇代作了什么他雖然不知道,但肯定觸及到了白暉的逆鱗,或是秦國的大利益。
白暉又說道:“我唯一不安的就是,咱們不能禍害無辜的人,趙奢雖然與我秦國是敵人,但趙奢的妹子沒錯。”
張平站了起來;“大河君,此事我們愿意去作。而且也不會傷及無辜,或放還能成就一段美事。”
“怎么講?”
白暉也站了起來,他感覺到張平似乎有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