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百人的見證下,津門五大世家的繼承人,還有萬大集團的太子爺,全都跪在了林玄面前,而且還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同時高喊‘我錯了’。
這一副畫面,深深的震撼了圍觀的津門世家子弟們。
每一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而處在事件中心的各人,更是無比羞愧,一張張臉紅的像是小龍蝦一樣,也不知道是自己抽的,還是羞愧所至。
等他們陸陸續續抽完之后,一個個臉腫的像是發起來的面團,圓鼓鼓的。
林玄目光環視,從一張張臉上掃過,每個人都不敢與他直視,紛紛把目光躲開,王思聰也低下了自己驕傲的頭顱。
林玄冷哼一聲,一甩衣袖,背負雙手,徑直轉身離開,只給眾人留下了一個孤傲的背影。
在他走到會所門口的時候,腳步一頓,原本松了一口氣的眾人,再次緊張了起來。
他側過頭來,嘴角上抿,露出了一絲玩味的冷笑。
“這次就放過你們,如果還有下次的話,可不就是磕頭這么簡單了。”
林玄淡漠的話語,蘊含著濃烈的殺機,在場的每一個都心中一顫。
他徑直走出了會所。
湯思媛猶豫了一下,也快步跟了上去。
原本跪在地上的眾人,面面相覷,等了一會,才陸陸續續站了起來。
每個人的心里悲憤交加,尤其是看到周圍人異樣的目光,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同時,每一個人心里對林玄的恨意,也上升到了極點,一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林玄給生吞活剝了。
“哼!這件事沒完!”
李豪杰冷著一張臉,憤然離去。
其他幾人,也都各自留下狠話,拂袖離去。
湯依夏原本恐懼的臉,此時布滿了怨毒之色。
一時之間,原本歌舞升平的會所之中,氣氛頓時異樣了起來,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不一樣的神情,像是在盤算著什么。
二樓,韓天放冷笑一聲,說道:“真是一副一波三折的好戲,只是扮豬吃老虎,這種套路有些老套了。”
氣質出塵的湯依凝俏臉上閃過一絲訝然之色,竟然出神了,還沉浸在剛才林玄所帶來的震驚之中。
“嫂子,怎么了?動心了?
也是,本來以為是一只坐井觀天的癩蛤蟆,竟然突然變成了一條蛟龍,要是我是一個女人,恐怕也會動心。
江南林大師,呵呵,好大的名頭,是不是后悔了?”
韓天放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一旁出神的湯依凝說道。
湯依凝的俏臉再次變得古井無波,沒有回答,只是淡然的說道:“戲看完了,該走了。”
江南龍頭,在別人看來,是一個大人物。
但是放在百年積累、勢力遍及北方十幾個省的湯家面前,還遠遠不夠看,地下世界的龍頭,說白了,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爬蟲。
雖然林玄能以弱冠之年,就能成為一省龍頭,放眼華夏年輕一代,也是極為優秀的存在。
但是,他又怎么能和京城四大家族之一韓家的大公子比呢,那可是有可能問鼎華夏的存在。
湯依凝剛才只是略微有些詫異罷了,一個地下世家的龍頭,還入不了她的眼。
話音一落,湯依凝像是扶風的弱柳一樣,身形婀娜多姿,頗具大家閨秀的風范,轉身離去。
韓天放見到此狀,嗤笑一聲。
他剛才只是故意調侃一下湯依凝,一個狗屁的江南龍頭,怎么能配得上湯家這只高傲的鳳凰呢?
能配的上這只鳳凰的,只有自己那個被稱為天之驕子的大哥。
韓天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之色,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既然這把火已經燒了起來,那就讓它燒的更猛烈一些吧。”
江南龍頭林大師現身卡爾頓會所,壓得六大世家子弟俯首磕頭,還斬殺了湯家嫡系子弟湯高峰。
會所之中發生的事情,短時間之內便傳遍了津門的世家圈子,整個津門頓時一片嘩然,為之一震。
林大師之名,津門世家都有所耳聞,但大都是當做一個故事來聽,總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但是誰都沒想到,故事之中的人,竟然突然現身津門,而且一出手,就是石破天驚,震動了整個津門。
湯家莊園,已經九十歲的湯老爺子湯宏達穿著睡衣,肩上又披著一件單衣,坐在書房之中,打著哈欠道:
“飛鴻啊,出了什么事?讓你這么晚還過來打擾我。”
湯家家主湯飛鴻,也就湯依凝的父親,是一個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
他垂手而立,正色道:“父親,剛剛傳來消息,你可知王耀文的外孫是何人?”
湯宏達知道事情可能有了變化,輕咳了一聲,沉聲道:“何人?”
“江南龍頭林大師!”
“哦!湯宏達眼神閃過一道精光,放在扶手上的手掌用力,清瘦的身軀離開太師椅的椅背。
沉吟片刻,湯宏達又靠在了椅背上,恍然大悟道:“難怪,難怪。”
難怪王耀文會替自己的外孫,向自己的寶貝孫女提親。
原本以為,王耀文是想借著當年的人情,搏一搏未來的富貴。
沒想到,他這外孫到還算有些本事。
只是區區一個地下世界的龍頭,想要迎娶湯依凝,也有些癡心妄想了。
湯宏達此時才明白,原來是自己誤會了當年的老伙計,頓時心里起了一絲愧疚之情。
他心說,娶湯依凝是不可能了,畢竟自家這只鳳凰已經注定要落到韓家的枝頭,但是提拔一下老伙計的外孫,倒沒什么問題。
“剛剛傳來消息,那個叫林玄的家伙,現身卡爾頓酒店,把、把高峰給殺了。”
“什么?!!”
湯宏達猛然坐直了身子,滿臉的難以置信。
雖然自己的這個孫子不走正道,偏要走歪門邪道,但是湯高峰是他除了湯依凝之外,家族第三輩中最重視的一人,想要好好培養一番,必是家族的一根頂梁柱。
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孫子就這樣死了。
原本對王家的愧疚之情,轉眼就消失不見,變成了怨恨之情。
他到底是久經風浪之人,很快就接受了這個消息,紅潤的面盤頓時陰沉似水,厲聲喝道:
“此子該死!”
湯飛鴻點頭:“敢殺我湯家子弟,他確實該死。
不過他也是自己作死,在殺了高峰的同時,竟然還逼迫張、李、趙等津門豪門子弟,朝他下跪。
就算我們不動手,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他的。”
湯宏達眼神中透漏出來濃烈的殺機,沉聲道:“既然他找死,那就怪不了別人了。
這件事你來安排,只能用他的頭顱來祭奠我孫兒的在天之靈。”
“是。”
湯飛鴻恭敬道。
驚動的不止有湯家,還有張、李、趙等世家,自己的繼承人竟然本人逼的下跪,如此奇恥大辱,如果不報,他們還怎么在津門立足。
其中還有王思聰。
這位首富之子,也是心高氣傲之輩,受了此等奇恥大辱,如果忍氣吞聲,灰溜溜的逃回東北,那他以后還怎么混。
雖然他們王家的主要勢力在東北,但是在津門也有不少的親朋故舊,加起來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
就在他們這些人合縱連橫,蠢蠢欲動的時候,一個電話突然打給王思聰。
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親,現在的華夏首富,王建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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