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玩這套把戲了,你們玩的陰謀鬼計還少嗎?上次送我六萬元,這次是不是送我六十萬?”夏建的聲音壓的很低,但充滿了兇狠。
朱惠原本白晰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看來她是氣到了極點,半晌了她才狠狠的說道:“你小子別得意的太早,這樣做事遲早要吃虧的”
“倒是你們該收收手了,小心進去”夏建說完這句,便起身就走。
站在門外的陳世平,馬上跟了上來,他嬉笑著說:“夏總留個電話號碼,有空咱們坐坐,聊聊賺錢的事”
“以后再說吧!”夏建沒好氣的丟下這么一句,便下了樓。
他剛一出門,一個女人便擋在了他的面前,夏建一愣,慌忙抬頭,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哪個呂小妹,她已換了一身套裙,雖然沒有剛才穿旗袍時妖嬈,但在夜色中,對男人絕對有一定的殺傷力。
“干什么?讓開”夏建沒好氣的吼道。
呂小妹呵呵一笑說:“剛才哪個朱總給你說什么了?這么大的火氣,我有要事告訴你,就不知你想不想聽”
她能有啥有事,夏建一把推開她,剛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這萬一,夏建猶豫了一會兒,便朝身后的呂小妹招了一下手,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進了街對面的一家茶樓。
夏建要了一間包廂,兩個人便坐了進去,等服務員徹好茶退出去后,夏建看了一眼已卸了妝的呂小妹,輕聲問道:“你要告訴我什么?”
“我卸了妝是不是很丑?”呂小妹說著,沖夏建淡然一笑。
夏建心里想,你丑不跟我有啥關系,但為了面子上能過的去,他還是一笑說:“自然最美,這樣看著更漂亮”
女人最喜歡男人說她漂亮了,就算是說謊,她也樂意聽,這個呂小妹也不例外,她一聽夏建這樣說她,她高興的嘴巴都咧了開來。
夏建喝了一口茶,又追問了一句:“你快說啊!”
呂小妹白了夏建一眼說:“我看你是好人,所以才不怕危險在哪兒等你,可你根本就看不起我,你以為我喜歡做這種事?”呂小妹說著,臉色一變,還根本不去理夏建。
夏建略一沉思,覺得自己確實做的有點過了,他慌忙給呂小妹往茶杯里加了點水說:“是你想的多了,我對誰都是這個態度,尤其是女人,你今晚也看到了”
“女人傷過你?”呂小妹說著,自己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
屋內的氣氛頓時活躍了不少,夏建故意不再追問她,而是東一句西一句的和呂小妹聊起了天來。
女人的心思,夏建有時候還真摸不清,他不問,這個呂小妹倒坐不住了,她把頭貼近了夏建的耳邊說:“我上廁所時,聽見有人說,你們今晚在西十字路口夏建”
“等我怎么了?”夏建追問道。
呂小妹看了一眼緊關著的門,小聲的說:“我又聽到另一個聲音問道,偉哥,這次咱們就給他來個忽襲,打翻跑人得了。哪人停頓了一下便回答道,不要打死就行”
聽到這里,夏建已經聽明白了,這是呂猴子和高偉的對話,這兩個臭蟲,看來還沒有忘了報復他,要不是呂小妹極時把這個信息傳送給他,哪他今天晚上可要吃大虧了。
去農貿公司,西十字是必經之路,哪里這段時間正在修路,車輛根本過不去,只能行人通過,看來這些家伙是早有準備。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謝謝你,你趕快回吧!要不太晚了”
呂小妹白了夏建一眼說:“都說男人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你可倒好,比這樣的男人更無情”呂小妹說著,拉開門生氣的走了。
這是什么話,夏建半天了也沒有回味過來這呂小妹話里的意思,難道今晚他陪她一個晚上就有情了。
等時間快到十一點時,夏建才出了茶樓,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告訴司機路線,開車的是一位上了年齡的男子,他有點不解的問道:為什么要繞那么大的一個圈子?我開到西十字,你下車走過去,也就三兩分鐘的事,如果這樣開,最少得半個多小時“
“你把表打上,跑多少我給你多少,照這條路線開就是了“夏建說著,把一張一百元的鈔票先給了司機。
有錢還不好說,司機當然樂意了。
等回到農貿公司時,方芳正和幕容思思聊天,她們一看夏建來了,方芳立馬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說:“我送你回坪村吧!“
“不用了,你們倆現在動身,你把車開到西十字掉頭,路上開慢點“夏建說著,拍了一下方芳的肩頭。
一切言語都在這個細微的動作中,方芳點了點頭說:“好吧!哪你也小心點“
一臉不解的幕容思思,正想要問為什么走的這樣急,可她一看方芳的態度,似乎明白了點什么,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此時,呂猴子帶了五六個身手不錯的社會混混,正躲在一堆沙子后面,有一個小子等的有點不耐煩了,他小聲的問道:“呂哥,這要等到什么時候去,都快十二點了,這家伙今晚是不是陪朱總睡了“
“睡你個頭,她們可是死對頭,耐心點,他的車放在這兒,不來才怪”呂猴子壓低了聲音罵了一句。
就在這時,兩道亮光一閃,一輛黑色的寶馬車開到圍欄這里,忽然掉了個頭,慢騰騰的開走了。
“他在上面,快追!”呂猴子反映過來時,已經晚了,寶馬車少說已離他們三十四米,并且在前面一轉彎已經看不到了,不但呂猴子沒有動,跟著他的哪些人,也只是搖了搖頭。
呂猴子氣得把手里的木棍狠狠的插進了沙堆里:“夏建,你等著,我呂猴子這輩子是放不過你的,就算你躲過了初一,還能躲過十五?”
按理說,這呂猴子和夏建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就是當年呂猴子也喜歡蔡麗,結果夏建在中間擋了一把,這么漂亮的女人就被高偉抱走了,這個結一直都在呂猴子心里,他認為,壞了他好事的就是夏建。
等方芳和幕容思思走了半個多小時,夏建也騎上他的雅馬哈回西坪村了。夜里路上幾乎沒有一個人,夏建加大了油門,一路狂奔,等到家里時,已夜里一點多了。
正想回房的夏建,忽然想起了趙紅,就不知這個時候她睡了沒有,一想到這里,男人心里的哪點原始欲望又復蘇了。
他輕輕的關上大門,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巷子口,夏建便輕車熟路的朝趙紅家的后院摸去。
還是從老地方上,老地方下,看來這里是趙紅專門給他開的綠色通道。
趙紅的房里還亮著燈,夏建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用手輕輕一推,門竟然開了,原來里面根本就沒上鎖。
夏建心里一陣狂喜,他立即鉆了進去,順手把門從里面反鎖了起來。
“有美女陪著,你還知道來我這里?”趙紅的聲音從炕上傳了過來。
夏建一驚,不由得說道:“哎喲我的個媽!我還以為你睡了”夏建說著一轉身。
大炕上,已鋪上了嶄新的被褥,趙紅穿了一身絲質的睡衣,正背靠著墻,手里拿著一本書在看。她高挺的胸前,兩個圓球呼之欲出。
夏建看了一眼,就已沖動不已,他慌忙脫下鞋,跳上了大炕,如下山猛虎一般撲了過去。趙紅丟掉了手里的書,和夏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身下的女人嬌喘著說:“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和歐陽紅去開房了”
激情澎湃的夏建一聽趙紅這樣說,他有點不知所措的停了下來,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你胡說什么,怎么可能?”
“哼!我早看出來了,歐陽紅的眼里有你,今天不開,明天就開,反正將來一定會”趙紅說著,伸出雪白的胳膊,一把關掉了屋內的燈。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無酒喝涼水。現在的夏建,他的心里就是這個理念,只聽趙紅嬌聲的輕叫了一聲,大炕上便傳來了一陣翻滾聲,夜已失去了原本的寧靜。
正睡的香甜的夏建,忽然被一陣流行歌曲的聲音吵了醒來,他仔細一聽,才發現這音樂聲竟然是從村委會的大喇叭里傳出來的。
夏建一摸身邊,發現趙紅早已不在,他找到了手表,借著從窗戶縫隙里透進來的微光一看,這才七點鐘,是誰發神精吵著不讓人睡覺。
這段時間,他可沒有睡好一個覺,好不容易昨晚睡踏實了,這么早又被吵了起來,夏建心里多少有點不舍。
他抓過里放在炕邊的手機,一個電話打到了村委會,他要看看,是誰在哪兒發神精。電話一通,夏建便沒好氣的喝斥道:“大清早放音樂干啥?”
“噢!是夏總吧!這是咱村里人的起床音樂,七點半要全體上班,這方法已用了好久了,在家反影良好,都說不錯”電話好像是莫燕接的。
躺在被窩里的夏建,忽然感覺自己有點落伍了,這已經不是當初的西坪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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