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睜大了睛眼,不由得怒聲吼道:“秦小敏!你這是想氣死我?”
夏建一時難為了,人家母女眼看著就要吵起來了,他是進呢?還是退呢?他手里提著過橋米線一時間傻傻的站在了哪里。
“夏建!你給我拿過來,我就要吃“秦小敏揚著脖子,一副和母親李蘭對著干的樣子。
李蘭呵呵一笑說:“好啊秦小敏,你無非就是想趕我走,那你直說啊!何必繞這么大的彎子來氣我?“李蘭說這話時,眼睛里含滿了淚花。
看到這一幕,夏建的心軟了。可憐天下父母親,無論李蘭怎么樣做,她都是為自己的女兒秦小敏著想,他不能和秦小敏聯合起來氣她,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孫月娟。
“你這傻子,都買回來了怎么不給我吃。這又不是毒藥,吃上一次又能怎么樣“秦小敏沖夏建大聲的喊道。
夏建慌忙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有點可憐的李蘭,然后沖秦小敏淡淡一笑說:“這個你還真不能吃,我忘了你做過手術,里面放了好多的辣椒“
“你胡說,拿過來我看“秦小敏恨不得從床上就要跳下來似的。
夏建心一橫,一個轉身,便提著米線出了秦小敏的病房。身后立馬傳來秦小敏的怒叫聲:“夏建!你這個混蛋“
夏建頭也沒有回,他不想傷了一個母親愛孩子的心。他提著米線下樓時,送給了清潔工阿姨,他這樣做也許才是對的。
夏建坐在一樓的長椅上,便給秦小敏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久才通了。夏建忙說:“對不起了,我不能傷害你的母親。等你出院了,我再請你好好的吃上一頓過橋米線“
“謝謝你夏建!既然你都說了不想再傷害我,那你就趕快回平都市去吧!你每天往醫院跑我心里真的非常不舒服。小敏雖說年紀也不小了,但她在感情經歷方面還是空白一片,我不想看到她受傷的樣子“電話里傳來了李蘭的聲音。
夏建一愣,立馬笑了笑說:“好吧阿姨!我這就回去了“掛上電話,夏建整個人頓時覺得輕松了不少。
他不想和孫耀斗了,這樣斗下去,看來受傷的人還不止他們兩個。秦小敏本來就是她媽媽一個人帶大的,如果女兒不聽話非要和他好,這對李蘭的打擊也太大了。為了李蘭不再受傷,夏建決定退出這場愛情游戲。
他是輸了,但是他并沒有輸給他的競爭對手,而是輸給了秦小敏的媽媽李蘭。
想通后,夏建便關掉了手機,駕著自己的愛駕朝高速公路口奔去。他得回來都市了,不管怎么說,他手上的工作還有很多。
出了市區,大概離高速公路口還有兩三公里路時,由于道路施工,把一半的公路封了起來,所以車子就根本跑不起來。
為了不讓車輛堵塞,施工方又從旁邊的荒地里臨時鏟出來了一條附道。可能是大家覺得這樣的話會繞路,所以根本就沒有車輛往上開。夏建想了想,便打了一把方向盤,把自己的車子開上了附道,他不想在這兒擠來擠去。
奇怪的是,夏建剛把車子一開上附道,他的車后面立馬便跟上來了兩輛黑色的吉普車,其中一輛還拼命的超過了他的車子,這樣一來,夏建的車子便被夾在了這兩輛車子的中間。
走著走著夏建便發現,人家是專門來找他麻煩的,因為前面的一輛車子是顯是走走停停,在故意惹他上火。
夏建看明白了,干脆還不上他的當,他把車子開得非常慢,故意和前車拉開了一段距離,這樣一來逼迫的前車竟然停在了當路。
而夏建身后的這輛車子則是拼命的狂按著喇叭,在逼夏建往前走。無奈之下,夏建干脆把車子往路邊上一讓,她也不走了。
這時,前車的車門打了開來,從車上走下來四個身高馬大的男子。最后下車的一個腦袋光的像月亮,但是當夏建定眼一看時,不由得吃了一驚。這家伙不是別人,正是和他在蟾宮迪廳交過手的張廣發。
夏建回頭看時,身后的那輛車上也走下來了五個身強力壯的男子。這兩伙人迅速的圍了上來,奇怪的是他身后再也沒有一輛車子跟上來。夏建哪里知道,這個張廣發已派人守在了路口,誰還敢往這里開。
事情到了這一步,坐著解決不了問題,更何況夏建也不想做縮頭烏龜。他推開車門,然后脫掉的外套,大步朝張廣發迎了上去。
“小子!開個大奔就很牛皮是吧!從小地方跑我們這兒來撒野,是不是活得有點膩味了?“張廣發陰沉著個臉,冷冷的說道。
前后夾擊,這十個人的身手應該不會那么簡單。夏建沒有搭理張廣發,而是冷靜的思考著一會兒動手時他如何脫身。
張廣發見夏建理都不理他,于是他的火氣便呼了一下冒了出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上次被瓊斯這個壞了我的大事,你這次可就沒這么幸運了“
“你們想干什么?我們之間無冤無仇“夏建這才說了第一句話,不過他說的還真是實情。
張廣發摸了一下光光的腦袋說:“我們之間確實無冤無仇,但是上次在蟾宮你就不該胡亂出手。不是說你的身手好,你就可以隨便當英雄,隨便救美女了解“
“你可能搞錯了,哪兩個女的可是我的朋友。你說我能不出手嗎?假如是你的話,你能不管嗎?“夏建提高了聲音質問道。
張廣發一聽,哈哈大笑道:“你既然這么愛管閑事,那就得付出代價。上次你壞的可是我的一單生意,你不但讓我無錢可收,更重要的是壞了我的名聲,所以這次你得加倍償還。
張廣發說完,伸出右手一揮,這兩伙人便前后夾擊,氣勢洶洶的撲了上來。夏建不敢怠慢,他站了一個有利的位置,做好了應戰的準備。
“我在動手之前想請教個問題,請問你是不是孫耀叫你過來的”夏建把心中的疑慮問了出來。因為他的行蹤可能只有孫耀最清楚,可這張廣發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看來除了孫耀應該沒有第二人。
張廣發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孫耀是哪根蔥?我不認識他”
這個張廣發一向狂妄,夏建從第一次見他時,就發現了他這個毛病。他今天敢這樣說孫耀,他還真不是一般的狂。要知道,在整個省城來說,無人對孫耀不禮讓三分。
“呵呵你不是孫耀請過來的,那咱們之間應該沒有什么恩仇。至于上次的那事,瓊斯的老板不是已經解決了嗎?還有,瓊斯可給我說了,只要你找我麻煩,就讓我給她打個電話”夏建靈機一動,便把瓊斯給搬了出來。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張廣發一聽到瓊斯的名字,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是怒火中燒。他大聲吼道:“她一個混血兒,也敢在我的面前指手劃腳。上次要不是在蟾宮,看我怎么收拾她”
張廣發的話音剛剛落下,只見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飛奔而來,在這輛跑車的后面,還緊跟著一輛白色的EVK。這兩輛車應聲而止,就停在了夏建他們的身后。
車門一開,一位黃發美女從車上走了下來。她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蛤蟆鏡,身穿一身淡黃色的牛仔服,腳上還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她的身后跟著一個女人,也是一身勁裝打扮。當夏建看到這女人時,心里不由得一喜,原來這女人正是瓊斯的助理陸鶯。那前面這黃毛女子就是瓊斯了?夏建一想到這里,高興的差點叫了出來。
這兩個女人朝著夏建走了過來,當前面的黃發女人摘下臉上的大墨鏡時,夏建差一點激動的叫出了聲。她還真是瓊斯,瓊斯一臉的笑。
“發哥!什么個意思?這夏總可是我請到省城的朋友,你卻把他攔到這兒,是想打我的臉是吧!“瓊斯發話了,一臉的不悅。
張廣發哈哈一笑說:“瓊斯小姐!我一味讓著你,是因為看在你爸的份上,可是你卻步步緊逼的讓我給人面子,請問你的面子有這么大嗎?”
“噢!我覺得我應該這個面子,看來我是高估了自己。那就對不起了,咱們就拋開我爸的關系,說道說道今天這事咋辦?“瓊斯說這話時,臉上顏色頓變。
張廣發冷笑一聲說:“還能怎么辦?上次他在蟾宮壞了我的一單生意。我這人恩怨分明,他既然想英雄救美,那我就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既然話都說在了這個份上,哪咱們就不必客氣了“瓊斯說著,朝車后揮了一下手。只聽哪輛EVK嘩啦一聲車門打了開來。從車上跳下來了二十多個身穿防暴服的保安,他們每個人都戴著頭盔,左手執盾,右手拿一警棍。
不等瓊斯發話,這些人呼啦一下便圍了上來,把張廣發他們圍在了中間。張廣發連他一起才總才十個人,可瓊斯一下就帶來了二十多個,而且個個都有裝備。
張廣發的臉色慢慢的變了,他愣在哪兒,半天了才說:“算你狠!不過這事沒有完,只要我在省城碰到他,我還會找他麻煩“
張廣發說完,朝身后一招手。便慌忙上車,有點倉惶的掉了個頭,揚起一陣灰塵飛奔而去。夏建看著瓊斯,從心底里感謝人家,他呵呵笑著說道:“你怎么來了?“
“我是從孫耀哪兒得來的消息,時間有點緊,倉促中只能把蟾宮的保安拉過來,不過他們訓練精良,打起架來一般人可不是對手”瓊斯呵呵笑著說道。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又是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