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的駛出了市區的繁華區,朝著一處枝葉茂盛的小樹林開了進去。車子所到之處,原來有一條開闊的柏油馬路。
“呵!你們不會是住在半山別墅吧!”
夏建忍不住問了一句雷蕾。要知道,這半山別墅得名于半山之上,而且難能可貴的是這半山別墅只有十套。先不要說價值如何,光這競爭力,一般人可是買不到的。
雷蕾開著車,輕描淡寫的說道:“開發這個別墅的老板和我爸是好朋友,所以他特意給我們家留了一套,只是我們家的生意在國外,幾乎不怎么住。如果媽媽的病能在這兒治好,我們會考慮在國內發展,哪這地方就成了我們的常住地”
雷蕾的話音剛落,車子便爬上十多米的一個陡坡,眼前忽然一亮,別墅區的大門在樹木的掩飾中便出現在了眼前。這大門也沒有什么特別,只是安保好像特別的嚴。
經過檢查之后,雷蕾才開著車進了別墅區。還別說,雖說在夜色之中,但透過車窗玻璃,借著路邊上的燈光,也能看的出來,這里的景色非常的漂亮。
雷蕾家的別墅靠近小山,一個漂亮的小院,車一開過去,自動識別的鐵門便打了開來,雷蕾開著直接進入。
下車后,雷蕾帶著夏建從她家的車庫里走到了小院,再從小院上臺階進入客廳。客廳的門用的是密碼鎖,這玩意兒夏建還有見到過,據說是進口貨。
他們剛一進門,夏建便發現哪天看到了哪個女保鏢就站在門口。不等雷蕾說話,女保鏢已給夏建把拖鞋拿了過來。
夏建坐在門口一邊換鞋,一邊打量著整個客廳。大就不必說了,光這豪華的裝修就讓人頗為感嘆,難怪雷蕾哪天說錢對于她們家來說不是問題。看來這才是真正的富有同,絕對不會是吹的。
“夏總!我們還是先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雷蕾把身上的風衣脫了下來,丟給了女保鏢,她只穿了一件奶油色的緊身線衣,下身則是一條灰色的休閑褲。雷蕾高挑修長的身材,在合體衣物的包裹下,顯得特別迷人。
夏建稍微愣了一下說:“不用了,咱們還是先給你媽媽扎針,完事后讓她早點休息”
雷蕾一聽,沖夏建甜甜一笑,便帶著他朝里面的一間臥室走去。
推開房門,只見一個寬敞的房間里,地上鋪著地毯,房子中間的一張單人床上,張鳳蘭盤膝而坐。告窗戶處,一左一右放著兩盤鮮花。花期已過,枝葉下在茂。靠墻邊燃著一盤檀香,一進門就能聞到其香味。
“夏先生來了!趕緊請坐。大半夜的打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張鳳蘭說著,便要下床。
夏建忙擺手說道:“你趕緊躺下,客氣的話就不說了,但愿我的治療能幫到你”
夏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小桌前點燃了酒精燈。他這才解下了腰上的鏢囊抽出九根銀針開始消毒。
夏建聚精會神,非常的專注。其過程足有好分鐘的時間,可他沒有說一句話。這讓站在他身后的雷蕾非常的不自然。因為夏建不發話,她坐也不是,走出去更加不是。
消好毒后,夏建便讓張鳳蘭爬在床上。這回張鳳蘭早上準備,她穿了一件后背上裝了拉鏈的衣服。她一爬下來,雷蕾便兩步走了過來,替她媽媽拉開了后背上的拉鏈。
張風蘭白皙光滑的肌膚便顯露了出來。這哪里還是一個五六十歲女人的肌膚,感覺就像是年輕人一樣。
夏建脫下鞋子,坐在了床上,然后兩手齊動,從張鳳蘭的后背一直按了下來。他還順帶著給張鳳蘭捏了兩下脖子。
這一通推拿按捏,舒服的張鳳蘭爬在床上直哼哼。站在床邊的雷蕾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夏總!你這么年輕……”
“不要說話”
夏建打斷了雷蕾的話,毫不客氣的對她冷聲說道。
別看夏建只是給張風蘭推拿,其實旁人是看不出來的,夏建兩指按下去的地方,都是人體的穴位,否則張鳳蘭就不會感到這么有效果了。
花了大半個小時的推拿,然后才是扎錢。夏建兩指在張鳳蘭的后背上比劃著尺寸,另外兩針動作輕盈的便扎著針。轉眼間的功夫,九根銀針全落在了張鳳蘭的后背上。
看的站在夏建身后的雷蕾目瞪口呆。
扎好針后,夏建這才下了床在地上走了兩圈。他活動了一下身子,然后低聲對張風蘭說:“今天我給你扎的穴位不同,一會兒調針時可能會有一熱一冷的感覺,我一定要說出來”
“好的夏先生,我聽清楚了”
張鳳蘭呵呵一笑說道。
夏建這才發現雷蕾站在哪里挺立的如同一棵松樹一樣。他這才對雷蕾說道:“你坐在哪里吧!我工作的時候千萬不要給我說話。你看起來簡單,其實并非如此,我的手到之處,都是人體上的穴位,一說話就會亂了”
“對不起夏總,我就是感到特別好奇,剛才實在是沒有忍住”
雷蕾說著,便轉身走了過去,坐在了屋內的椅子上。
夏建呵呵一笑說:“其實也沒有什么好奇的,我是一個進城的農民工,由于遇到了貴人相助,后來做了一點事情出來。不過其過程頗為曲折。銀針過穴也是碰上了一位好心人,把她家祖傳的秘笈給了我。后來又遇上了一位得道高人,在這套秘笈之前我又有了很大的提升。僅此而已,也沒有什么好炫耀的”
“夏總!你太謙虛了。你的身世我們調查清楚了,經商你是一把好手,做人更沒得說。當然了,你有這個本事的事,恐怕整個富川市也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就是你的過人之處”
雷蕾坐在哪里,忍不住全說了出來。
沒想到夏建什么話也沒有說便開始給張鳳蘭調針。雷蕾見狀,趕緊把嘴巴閉了起來。
隨著夏建兩指的捻動,爬在床上的張鳳蘭便接二連三的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