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谷歌一下班克西的作品,你也會被它征服的。”說起自己的偶像,亞莉珊德拉兩眼放光:“他的涂鴉手法是先用鋼板蠟紙制作模板,然后到街上直接噴漆上色,方便快捷,能夠趕在被路人和警察發現前完成作品。”
“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噴完了就跑就是了。”蕭鵬點頭道。
亞莉珊德拉笑道:“這還不是他最大的杰作,他最大的杰作是經常潛入英美各大博物館,趁人不備的時候把自己惡搞的名著作品掛在博物館的墻面上,同時附上與博物館一致的說明書,用這樣的方式來嘲笑藝術權威,表示對藝術圈的不屑一顧,結果經常隔了兩三天才被院方發現。當時拍賣的他的作品就是這么來的。”
蕭鵬一愣:“當時你們拍下來的畫是什么內容?”
亞莉珊德拉撇撇嘴:“莫奈得一副《睡蓮》,只不過在水里多了幾輛沃爾瑪的購物車。”
“噗。”蕭鵬樂了:“這家伙倒真是有才。”
亞莉珊德拉聳肩:“你還沒見過他的那副豬鼻子蒙娜麗莎,那才是天才之作。真不知道他怎么把那副畫掛進盧浮宮的。”
蕭鵬想了想,呃,豬鼻子蒙娜麗莎?那畫面真的太美。這丫的果然是個天才:“讓你說的我越來越想找到他給我家畫一畫了。”
亞莉珊德拉一臉嫌棄說道:“前提你要找到他。2010年《時代》把他評為全世界最具有影響力的一百人之一,通過網站聯系到他需要他的照片。于是他頭戴一個紙購物袋拍了張照片,就這么登上了《時代》。關于班克西的身份到現在還是不解之謎!有人懷疑班克西是一群人,而且和鷹國‘大規模襲擊’樂隊有關,因為2003年3月,該樂隊去墨爾本巡演,一個月后墨爾本出現了班克西的作品,2006年該樂隊到洛杉磯演出,幾天后洛杉磯舉辦班克西作品展,2008年該樂隊主場在新奧爾良發行了新歌,然后新奧爾良也出現了班克西的涂鴉,包括舊金山、多倫多、波士頓等地,只要這樂隊過去,當地就會出現班克西的涂鴉作品。不過班克西直接就否認了這一說法。”
在一邊聽著的帕吉歐點頭道:“2013年的時候,班克西花了很多時間在紐約街頭創作,把整個紐約鬧得雞犬不寧,比如說曼哈頓的翠貝卡就有一副關于雙子塔的涂鴉。哦,世貿大廈遺址那里也有。不過都已經被警方涂掉了。他還連續好幾天,找了一輛大卡車,裝滿各種毛絨動物玩具,播放著動物痛苦的叫聲在紐約街頭到處開來開去,那段時間整個整個紐約都是殺豬的聲音。”
聽了帕吉歐的話,蕭鵬笑的不行:“帕吉,你還沒說,我們到底來這里干什么呢?”
“我要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帕吉歐說道。
蕭鵬看了看馬路兩旁的電線桿:“怎么看這里也不像是個好地方,這都快沒地方掛鞋了吧?”
帕吉歐情緒倒很放松:“在我們星條國,非裔少數族裔兩極分化很明顯,經濟比較好的中產家庭非裔,素質都是很好地,很有禮貌,而且很善良,你認識他們后你會愛上他們,而那些比較貧窮的非裔,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就會比較危險。”
蕭鵬想了想:“這么說有點絕對了吧?我認識的那個威爾,也是比較貧窮,也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但是他就非常善良,照顧家庭。”
帕吉歐點頭:“當然,大多數非裔就算沒有那么高的素質,也不會做出什么惡事,大部分都是善良的人,另外你也別太恐懼,非裔犯罪有一個特點,犯事在家門口,幾乎從來不去白人區或者富人區騷擾,因此,星條國大多數非裔區和白人區經常只有一街之隔,卻是天堂和地獄之別。我不種族歧視,我只歧視行為舉止不當的人,而我看到過的很多行為舉止不當的人恰好是非裔,僅此而已。”
蕭鵬指著窗外:“你說的是這樣的?”
帕吉歐卻也笑了:“你說呢?”只見車外的路旁,三個非裔走過,褲子都快掉到屁股下面,露著自己的內褲。很好,這很嘻哈。
車子繼續前行沒多久,帕吉歐說道:“到了。”
那是一個位于海邊的廠房,有一個大院子,兩輛車停下后,帕吉歐并沒有直接下車,前面的奔馳上倒下來六個西裝壯漢,分散開來。確定沒有事情后點了點頭,帕吉歐才說道:“行了,可以下車了。”
蕭鵬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喂,你不是說很安全么?”
“只是防患于未然。”帕吉歐一臉平靜的說道。
聽到發動機的聲音,廠房里大門拉開,走出來幾個人,幾人都是渾身油污,帶頭的是一個白人老頭,看到帕吉歐后,張開雙手,普拉達也不顧那人身上的油污,和他擁抱到一起。
“雷蒙,給你介紹我的好朋友。”兩人松開后,帕吉歐介紹道:“雷蒙,這是華夏的蕭鵬,我的合伙人,這位是楊猛,沙特王室成員。”
雷蒙一聽傻眼了:“哥們,你不是得了老年癡呆癥了吧?你逗我呢?這一聽名字就是華夏人,你說他是沙特王室成員?”
楊猛撓了撓頭:“從某種意義上說,我現在確實算是沙特王室成員,不過,咱也就別提這事了,我永遠是華夏人,這個身份只是暫時的。”
雷蒙撓了撓頭:“王室身份也能放棄?好吧,帕吉,我現在確定了,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今天你怎么過來了?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