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必須要小心,一旦出事,那可就是滅頂之災,可以說王曉松沒有退路,他站了起來,一邊往前走一只手就摸上了手槍,隨時準備出手。
很快催命妖姬拉著王曉松來到了一個房間里。這個房間不大,一張大床上,一個三四歲的黑人小孩正在睡覺。
王曉松眉頭微皺,因為他想起了趙飛揚說的話,說這個催命妖姬生了孩子,而且還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子。難不成這個黑人孩子就是自己的。他一臉疑惑的看向催命妖姬。
催命妖姬笑了笑說道:“狂龍,這就是我們的孩子,我給他起了一個很不錯的名字,叫做黑龍。”她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去,用小手撫摸著黑孩子的腦袋。
王曉松被驚呆了,這咋回事,怎么會出來一個黑兒子。這也太不靠譜了。
他看了看黑人小孩,這小孩就跟黑炭一樣,漆黑無比,尤其是睡覺的時候,就跟一塊黑疙瘩一樣,他在看向催命妖姬,這個女人可不是黑人,她是一個典型的白種人,肌膚白嫩細膩,透著光澤,一頭金色的秀發。
他在看看自己,黃色人種,他就是搞不懂,就算是兩個人結合,怎么會生出了黑人,他徹底的崩潰了,十分疑惑的說道:“妖姬,你有沒有搞錯,你確定這是我們的孩子,這他么的是變異嗎。而且還是變異成了本地人。”
催命妖姬站了起來,沖著王曉松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然后拉著他走出了房門,小聲的說道:“多可愛的孩子,聲音小點,別吵醒了他,當然是我們的孩子了,難道你懷疑我跟別人要了孩子,給你戴綠帽子。”
王曉松想要暴走的想法,這太不靠譜了,其實想想也對,催命妖姬本身就是一個不靠譜的人,當年,兩個人只不過是打了一架,結果這個女人就纏著自己,硬是發生了關系。
他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別這么肯定,一點都沒有我的基因,我拒絕接受,除非做DNA監測。”他說完大步的往前走,很快的就回到了餐桌面前。
催命妖姬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好我給你去拿。”她說完,朝著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王曉松徹底的怔住了,難道她有DNA檢測,這不可能,他發誓從來沒有做過這東西,他盯著趙飛揚看了看說道:“飛揚,這是一個陰謀,我們應該快點離開這里。”
“老大究竟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我們去哪,干脆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在動身。”趙飛揚一邊喝酒吃肉,一邊笑著說道。
王曉松沒辦法解釋,就差揍這個家伙了,而就在此時催命妖姬手里拿著一張紙走了過來,笑著說道:“狂龍,你看看,這是你們兩個的DNA比對,基本上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相似度,這說明,黑龍就是你的兒子。”
王曉松簡直不敢相信,拿著這張紙看了看半天,上邊真的寫著自己的名字,狂龍,黑龍,他直接把紙張撕碎了,很不客氣的說道:“這是假的,你們在造假,說吧,你們究竟想干什么。”
催命妖姬笑了笑說道:“那只是復印件我這里還有,我們干這一行的要講信用啊,做了就是做了,狂龍,你都當爹了,干脆留下來,過我們的三人世界怎么樣,你看我這里,衣食無憂,生活逍遙自在,比你那什么小鎮長要強多了。我們隨便干一票,就夠吃一輩子的。”
王曉松冷靜了下來,他盯著催命妖姬,他現在終于明白了過來,這一切都是一個局,什么黑兒子,什么小日子,去他么的吧,全都是騙局,而他懷疑,這個催命妖姬跟吳雄他們暗中聯絡好了,殺不了他,就要把他留在蘇丹,留在催命山莊。
只要王曉松留了下來,剩下一個縣委書記梁斌,根本就成不了事情,他根本就找不到一個像王曉松這樣,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好手。
想到這些,王曉松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但是他在笑的時候,一直在想著該怎么解決眼下的問題。
現在問題有些嚴重,催命妖姬的山莊,在加上外圍的武裝分子,他可以斷定,如果催命妖姬搞不定,大批的武裝分子就會沖過來,徹底的毀滅這里。
他想了想說道:“催命妖姬,這太突然了,給我一晚上的考慮時間。”他說完站了起來。
催命妖姬也沒有硬逼著他,笑了笑說道:“姐妹們,招呼野狼。”她說完挽住王曉松的胳膊就往前走。
而此時剛才的那幾個穿著暴露的美女,直接沖了過來,二話不說,簇擁著趙飛揚就往一個房間走。
對于這些王曉松并不擔心,他相信趙飛揚應該能夠解決,他跟著催命妖姬來到了一個房間,房門被打開,王曉松直接把這個女人推了出去,然后把房門關上,大聲的說道:“我太累了,明天在跟你發展關系。”
門外傳來催命妖姬跺腳的聲音,接著就是腳步離去的聲音。
王曉松無奈的搖搖頭,轉身看向房子里邊,擺設很簡單,簡易的木床,簡易的衣柜,僅此而已。
王曉松躺在了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情,接下來該怎么做,當爹留在這里,還是一路打出去。
忽然他想起了宋金玉的那個筆記本,他快速的拿了出來,當翻開筆記本的時候,被嚇了一跳,上邊全都是一條條的賬目,而且所有的賬目都指向一個人,外號熊瞎子,這個人究竟是誰。
而他可以肯定,這個熊瞎子,只不過是代號,真正的名字根本就不知道,看來這些人夠謹慎的。當他看到最后一頁的時候,無奈的嘆口氣,最后一頁是在出逃這段時間的經歷,簡直讓人心酸。
想想一個堂堂的縣委副書記,居然淪落到當礦工的地步,確實夠慘的了。
而就在此時房門被敲響了,王曉松眉頭微皺,快速的把筆記本收了起來,沖到了門口,小聲的說道:“你是誰,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