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楊曉曉介紹一番之后,王曉松微微一笑:“明白了,先把第一件事情給我捅出去,鬧得越大越好。就當是敲山震虎了。我早就說這個馬可凡不是什么好東西,現在看來這個家伙的確就是個人渣。這種洋垃圾,早點給他弄廢了也好。”
楊曉曉微微一笑:“明白了老大,您等我的好消息。”
說完之后,楊曉曉就掛斷了電話,趙飛揚湊上來問道:“怎么了老大,發生什么事情了?楊曉曉查到什么了?”
王曉松就簡單的將那件事情說了一遍,趙飛揚頓時就怒火攻心:“娘的,當初就不該救那個臭老娘們跟那個小雜種!”
原來,馬可凡來華夏的時候,因為他本人是高管,所以是允許攜帶家眷一起進入華夏生活的。
馬可凡有一個十四歲的兒子,也就是之前趙飛揚從匪徒手中救出來的那個,三個月之前,馬可凡的兒子在東洲市天元廣場玩兒無人機。
當時廣場上有很多人,其中有不少都是抱著孩子在遛彎兒曬太陽的婦女。馬可凡他們家的熊孩子玩兒無人機的時候,想要嘗試低空飛行,結果無人機在飛的過程中,把一個一歲多點的小男孩的臉上,劃出了一個九公分場的口子。
孩子當場失聲痛哭,半邊的鼻翼都翻出來了,血肉露在外面,讓人觸目驚心。結果當時馬可凡的兒子一個屁都沒放,直接跑過來撿起無人機就跑。
在逃跑的過程中,被一個晨練的老大爺發現,老大爺攔住他,呵斥了兩句,結果這個十四歲的,身材已經相當壯碩的普魯士小崽子,直接把老人推倒,自己離開了天元廣場。
后來有人通過監控攝像頭,一路追索,看見男孩上了一輛車,然后就記住了車牌號,最終查到,這個男孩的身份,就是大名鼎鼎的宇泰汽車華夏總部高管,普魯士人馬可凡的兒子。
當時警方的人就曾經找到他們,要求他們對這個孩子作出賠償,結果當時馬可凡很囂張的回應,讓警方的人拿出證據來,要么就去法庭告他,否則自己一分錢都不會賠。另外他還說,就算是要賠錢,那就去找他兒子要。
說白了,這家伙就是在賴賬,后來受傷小孩的母親,嘗試聯系他們,想要嘗試協商解決這件事情,結果馬可凡的老婆,一個傲慢無禮的普魯士女人,直接告訴受傷小孩的母親,這件事情他們公司已經找了法律顧問來解決,讓她不要再‘騷擾’他們,否則就報警。
傷了人家的孩子,肇事逃逸,拘不賠償,還說人家‘騷擾’他們,馬可凡一家人也算是講歐美洋人們的‘高素質’言論毀的稀爛。
當時國內就有很多網友在網上口誅筆伐,但是人家根本就是安如泰山,反正只要法庭還沒有宣判,他們就是死都不賠償。就算是宣判了,他們也很清楚,華夏的民事糾紛,在執行的過程中,存在很多漏洞。
除非強制執行,否則他要是咬死了不給錢。受害者家屬,也拿他沒什么辦法。
眼看著已經不能指望這幫‘文明’的普魯士人渣良心發現,受害小孩的母親就決定起訴,但是就在前期進行法律咨詢的時候,馬可凡直接火速趁著法院還沒有開始審理,就把自己的那個巨嬰兒子送回了普魯士。
這樣一來事情就更加難辦了,雖然按照華夏的法律,民事賠償可以去找監護人要,但是在審理的過程中,如果當事人不在,會給審理造成很大的困難。
而且這個家伙當時還跑到普魯士駐華使館,聲稱華夏警方迫害他,而那幫蛇鼠一窩的普魯士使館,則直接致電天元廣場所在轄區派出所,聲稱他們‘嚴重關切’這件事情,并且對警方‘打擾’馬可凡工作的事情,‘表示遺憾’。
說實話,當時警方的人聽見這個說法之后,真心想直接一盆大便潑到普魯士大使館門口去,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真以為現在是一八四零年呢。
雖然警方,媒體,包括法院都在共同努力,希望這件事情能夠早日有個結果,但是這個馬可凡就是不停的鉆空子。反正當事人,也就是他兒子,已經遠在萬里之外的普魯士了,不管別人說什么,他就只有一句話:“不知道,不清楚,沒聽過,沒見過,你們說是我兒子傷了人,那你去找我兒子啊,關我屁事。”
就這么一直賴著,一直拖到現在。
趙飛揚皺著眉頭:“娘的!早知道當初直接讓那幫匪徒,弄了那老娘們跟那個小雜種得了。”
王曉松苦笑一聲:“行了,這種賭氣的話就沒必要說了。剛才曉曉跟我說,其實東洲市天元廣場一代,因為附近有軍分區的大院,所以這里是禁飛區。
正規生產的無人機,都有電子圍欄,在禁飛區是無法起飛的。所以那個巨嬰的無人機,根本就是一個非法改裝的玩意兒。
這時候,趙飛揚忽然之間瞇了一下眼睛:“等會兒,我好像想到了點什么。老大,你剛才讓曉曉怎么做?”
“我剛才啊,讓曉曉在網絡上,把這件事情重新炒一炒,就算是給他們一點壓力。”王曉松說道。
“嗐!這幫不要臉的普魯士人渣,他們要是在乎這個,早就乖乖的掏錢賠償了。你這樣做,用處恐怕不夠大,但是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讓這個普魯士人渣受到應有的懲罰。”趙飛揚說道。
王曉松點點頭,趕緊就給楊曉曉打了一通電話,讓楊曉曉先按兵不動,然后趙飛揚又讓楊曉曉,幫忙查了幾條別的內容。
很快,趙飛揚微微一笑:“明白了,就用這個辦法,保證這幫人渣哭的很有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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