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幾人的速度,從森林到冉風寺,數千里的距離,實在是不算距離,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便抵達了,即便還距離很遠,江塵他們就看到了遠處一座山峰的頂端,建造了一座寺院,這寺院和想象中的一樣,只是一個小寺院罷了。
寺院被群山環繞,環境優雅,倒是不錯的靜修之地,佛門的地方,總能夠給人一種祥和之感。
“霸者大師,前面就是冉風寺,請。”
元明住持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霸者雖然很年輕,但元明住持卻不敢有半分怠慢,張口就以大師相稱呼,親眼見識了霸者的佛光之純正,元明心里著實是無比的震撼。
“冉風寺上上下下一共有三十名僧人,遠離俗事,在這里靜修。”
元明住持介紹道,這寺院雖然不大,但至少也能夠容得下幾百個僧人,現在卻只有三十名,著實是有些少了,不過佛門在各大域都屬于小眾,所以這種現象也很正常,和西域的大雷音寺相比,這里簡直是弱爆了。
霸者點頭,幾人從上空降落,來到了寺院之外,就見寺院古銅色的大門上懸掛著三個金黃色的大字冉風寺。
看到了自己師傅的名字,霸者當即雙手合十,躬了躬身,隨后開口問道:“住持,不知道這寺院為何要叫冉風寺,貧僧來自西域,西域有一尊佛陀,法號便是冉風,不知道這寺院和冉風大師有何關系?”
聽到霸者來自西域,并且知道冉風大師,二位老僧的臉色瞬間大喜過望,看向霸者的眼神更加不同了。
“難怪大師如此年輕便有如此精純的佛法和修為,原來是西域高僧,沒錯,這寺院之所以叫冉風寺,的確和冉風大師有關,霸者大師里面請,這其中的事情,我詳細說來。”
元明住持開口說道。
聽到寺院的名字果然和自己的師傅有關,霸者自然要打探個清楚。
江塵四下打量,也并未看出這寺院有什么不同之處,也想不到這寺院和冉風大師有什么關系,不過既然元明住持說了,那就肯定和冉風大師有一定淵源,這其中的關系,江塵也是比較感興趣。
寺院雖小,卻有一座宏偉的大殿,大殿內,眾人相對而坐,有僧人端過來茶水。
“老衲俗家名字左輝山,本是元陽城左家的人,這冉風寺本來是不存在的,只因為幾十年前,我的父親在一次外出的時候遭遇為難,關鍵時刻被以為西域高僧出手相救,那位高僧便是冉風大師,回來之后我父親便下令打造了這樣一座寺院,還專門打造了冉風大師的雕像,供奉在這冉風寺內,正好老衲早就有遁入空門的想法,就來到這里打理這寺院,幾十年來,即便我父親已經不在了,但左家每年都會前來冉風寺祭拜。”
元明住持開口說道,將冉風寺的來由講了一邊,這事情在整個元陽城都不算什么秘密,所以也沒有什么可以隱瞞的。
“原來如此。”
和尚和江塵恍然,終于明白了這冉風寺的來由,原來是冉風大師當年隨手做了一件善事,便得到了如此回報。
“幾十年前,那時候還沒有我呢,不過我師傅經常游歷四方,救了左家的家主,那也是正常的。”
和尚心中暗道,自己就是冉風大師游歷的時候撿到的棄嬰,如果沒有冉風大師的話,就沒有他的今天,如今在這遙遠的玄域,還能夠置身在自己師傅的寺院內,和尚當真是感覺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住持剛才說,這寺院內有冉風大師的雕像,可否帶貧僧前往?”
和尚開口說道,如果這里有自己師傅雕像的話,要是不磕幾個頭,豈不是不像話。
“大師這邊請。”
元明住持站起身,向著大殿之外走去,在這大殿的后面,還有一座大殿,表面上看去絲毫不比前面的遜色,這大殿內什么都沒有擺放,就擺放了一座雕像,冉風大師的雕像。
江塵和霸者進入大殿之后,就見前方一尊大雕像足有一丈多高,身穿一件古樸黃袍,單手豎在胸前,祥和的臉上帶著白須,雕像栩栩如生,當真是和冉風大師一般無二。
“師傅。”
和尚下意識的叫了出來,他大步走到雕像近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緩緩的磕了三個響頭,這才重新站起身來,他心里對著左家的人,頓時有了不小的好感,將自己師傅的雕像打造的如此精細,可見左家還是非常認真對待的。
師傅?
元明和元通二人一愣,聽到霸者竟然喊冉風大師師傅,臉色當即一變,他們兩個可不是傻子,看霸者對雕像如此之尊敬,難道說,這小和尚,竟然是冉風大師的徒弟不成?
和尚轉身看向元明:“住持猜的沒錯,貧僧正是冉風大師的徒弟。”
“沒想到冉風大師的高徒降臨,老衲有生之年不能見識冉風大師真容,卻見到了冉風大師的高徒,也算是無憾了。”
元明住持無比的激動,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隨便遇到的一個小和尚,竟然是恩人的徒弟,對于霸者的話,元明住持沒有絲毫的懷疑,在他看來,也唯有冉風大師這樣的高人,才能夠培養出如此杰出的天才徒弟來。
“行了,也給我師傅磕過頭了,以后我會常來看看,不過我們現在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在這里多待了。”
和尚開口說道。知道了冉風寺的來由,他也就放心了。
見和尚這要走,元明住持頓時臉色一變,連忙開口說道:“大師來的巧了,明日便是我們左家一年一度來跪拜冉風大師的日子,大師何不留一日,待明日跪拜大典結束之后再離開,也好讓我左家盡一下地主之誼啊。”
和尚扭頭看向江塵。
江塵如何不明白和尚的意思,他太知道和尚和冉風大師之間的感情了,當即開口說道:“我們的事情也不在乎這一天,就等明日左家跪拜大典結束再走也不遲。”
“這位施主說的極是,還不知道施主尊姓大名。”
元明大師看向江塵,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一絲驚疑,他剛才已經看出來了,霸者要留下來,還要看江塵的眼色,可見這少年在這兩人一狗中占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當即也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在下江塵。”
江塵開口說道。
如果是換做其他人,聽到江塵這個名字,必然會驚訝,梁州所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玄域了,即便在這玉州,很多人都知道江塵這么一號人物,也就是元明住持這種不問世事的人,對江塵一無所知。
“江塵施主,霸者大師,左家已經傳來消息,由于家主閉關,明日將由小姐代替前來,今日二位就在這寺院歇息。”
元明住持開口說道。
當晚,在元明住持的特意安排下,為江塵和霸者準備了一所幽靜我別院,別院內花花草草,環境非常美好,抬頭可看日月星辰,涼風習習,別有一番味道。
“真是沒有想到,在這里還能夠看到我師傅的雕像,這左家倒也是知道感恩,將我師傅給供奉了起來。”
和尚說道,對左家做的事情那是相當的滿意。
“你這死和尚裝了一天的高僧,累不累?”
大黃狗湊到和尚近前。
“滾蛋,爺爺我本來就是高僧好嗎?沒聽到連住持都稱呼我大師嗎?你這死狗敢對大師不敬……哎呀……”
和尚威脅的話還沒有說話,大黃狗就一口咬住了他的屁股。
“死狗,快些松口,你敢咬高僧,不想活了。”
和尚繼續威脅,大黃狗死死咬住不放。
見狀,江塵直接走到了一邊看星星去了,這兩個糾纏起來,那是沒完沒了的。
果然,和尚和大黃狗因為咬屁股的事情糾纏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結束,和尚氣急敗壞的瞪著大黃狗:“死狗,若非因為這里是寺院,我一定狠狠修理你,我現在可是九級戰王。”
對于和尚的威脅,大黃狗壓根不理會,直接爬到一塊大青石上睡覺去了。
不遠處,正在仰望星空的江塵,突然蹙起了眉頭,他運轉大衍煉魂術,將靈魂之力滲透了出去,眼中頓時流露出兩道寒芒。
“有殺氣。”
江塵冰冷的說道。
聞言,和尚臉色一變,正在睡覺的大黃狗也是刷的一下從大青石上爬了起來。
“小塵子,你說什么?”
和尚問道。
“我在這寺院周圍感受到了一股殺氣,雖然隱藏的非常好,卻瞞不過我的感知。”
江塵開口說道,和尚感知力不如江塵,之前并未有絲毫的察覺,但聽了江塵的話之后,他運轉蓮華經,仔細感應之下,也感受到了一種淡淡的殺氣。
“這殺氣似乎并不是針對我們的。”
和尚判斷道。
“不是針對我們,那就是針對寺院。”
大黃狗道。
“不見得,寺院存在了幾十年,如果有人要對付寺院的話,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現在,更加不用躲躲藏藏。”
江塵眸中閃爍精芒,他的智慧,永遠是最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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