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云風鵝見草狀云風鵝還敢還手,頓時抬起雙翅,對著草狀云風鵝的頭,左右各一下,同時抬起腳踹了一下草狀云風鵝。一套素質三連打得草狀云風鵝毫無還手之力。
草狀云風鵝見自己輕輕拍打一下夏雨云風鵝后,夏雨云風鵝便給自己來了一套猛烈的素質三連,頓時滿臉紅暈,心中暗想:果然,這就是年輕一代最新的搭訕方式。而且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好像在這樣被它打,希望它能夠來的更加猛烈些。這難道就是新的搭訕方式的奇妙之處嗎?
這樣想著,期待再次被暴力對待的草狀云風鵝又一次輕輕拍了一下夏雨云風鵝。
夏雨云風鵝見狀,再次給草狀云風鵝來了一套組合拳。換來的還是草狀云風鵝嫵媚地拍打。
打著打著,夏雨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為什么遠處雪花紋的云風鵝在用看人渣的眼神看著自己,河花紋的云風鵝則是戲謔地看著自己,周圍其他云風鵝也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而眼前這個草狀云風鵝,忽然渾身劇烈顫抖,隨后滿臉淼朝紅,雙眼向上翻,雙翅捂著胸前的花紋,直挺挺地便地面上降落。
夏雨非常想問其他鵝發生什么事了?
不過看了眼周圍那些躍躍欲試的眼神,夏雨想了想,得出了一個結果。
我這是打贏了嗎?周圍其他鵝張開挑戰自己嗎?可為什么眼神都那么奇怪?還有,如果要打的話,它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準備來一次正義的圍毆呢?
怎么辦?忽然有點小慌。
就在這時,夏雨背后,從云風鵝群中猛然竄出一只體型看起來要比周圍的云風鵝大幾倍的云風鵝,它從鵝群中出來后,直接向夏雨背后發動攻擊。
夏雨一時沒有察覺,被偷襲了個正著,背后頓時出現一個血窟窿。
大意的夏雨也從空中落下,而那只偷襲的云風鵝緊追其后,同時口中凝聚了一團藍白色的光球。待到光球凝聚到一定程度后,云風鵝朝著降落的夏雨發射。
云風吐息炸起了一片白色的雪花煙霧。
突生的異變就連雪清河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等到這聲巨響后,雪清河頓時反應過來,一臉怒氣就要上去支援夏雨。卻被忽然興奮起來的云風鵝群給攔在鵝群中。
被鵝群擠的不能亂動的雪清河,頓時有些煩躁,忽然感覺這群呆頭鵝是那么的令人厭惡,好想把這些魂獸都給殺死。
就在這時,雪清河感覺有人拉了一下自己,扭頭看去,注意到了這只云風鵝胸前的雪字,稍微冷靜了一下。
同時雪字云風鵝示意雪清河向下看。
雪清河見此,忽然想起幾年前夏雨和自己說過的有煙無傷定律,雖然不清楚為什么他會總結那種奇怪的定律,不過雪清河期待的看著煙霧中。
等看清楚煙霧中,完好無傷的云風鵝,雪清河總算感覺心中的不暢,煙消云散。
冷靜下來后的雪清河,問向旁邊的云風鵝。
“額額鵝,額額額額鵝鵝?”
兄弟,這是什么情況?怎么大家都這么興奮啊?
“鵝額額額?額額呃呃呃鵝?”
你是別的族群的吧?這你都不知道?
“額,餓鵝額額額,額額額額鵝鵝?”
嗯,我確實是別的族群,所以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鵝,鵝鵝鵝額額餓,鵝額額額餓餓鵝…”
嘿,沒想到我們耷拉鵝群竟然還能夠遇見別的族群的同伴,不過這也是常有的事,來來來,我給你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雪清河其實根本聽不懂魂獸說的話,更不會說魂獸語言。
不過可能是因為物種變了,所以多少能夠聽懂云風鵝的鵝語,而自己也是盡可能表達自己的情緒和想說的話。
沒想到竟然真的能夠無障礙溝通。
同時雪清河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情況。
原來是夏雨搭訕的那只云風鵝,是耷拉族群族長的配偶。
本來這也沒什么,不過夏雨好像把那個族長的配偶給搞高淼朝了,而且還是當著整個族群的面。
本來這也沒什么,畢竟族長也經常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它的配偶造蛋,大伙都司空見慣了。
不過壞就壞在,夏雨是當這族長的面搞的。而且看族長配偶的樣子,好像比和族長那啥的時候還要舒服,還要浪。
所以族長認為夏雨這是一種挑釁的行為,是對自己位置的挑戰。
而每當有人要挑戰族長的時候,大伙都會這樣,圍成一個圈看戲。
同時勝者將成為新的族長,敗者嗎,則會被流放,讓敗者自生自滅。
這種事情已經很久沒有發生了,上次有人挑戰族長好像還是三千年前。
后面的話,雪清河便沒有再聽。知道事情的大概后,雪清河已經一臉苦笑不得得表情。
這算什么?瞎打正著?隨便問問情報就能夠問出一個挑戰族長的方式?那這可真是厲害了。
同時不知道為什么,知道夏雨在和一只魂獸當眾……的時候,雪清河心中忽然有些不忿。
為什么?明明是我先。啊?我還是男的?那沒事了。
另一邊,夏雨在馬符咒的幫助下,一直被動挨打。
而族長鵝好像也找到發泄口一樣,將所有的本事都用在了夏雨身上,甚至連一些底牌也用了出來。
云風突刺!
利牙撕咬!
風起云涌!
刃風!
風暴之眼!
九霄風雷!
千里冰封!
冰雪風暴!
這是我最后一招!受死吧!
極冰領域!
以族長鵝為中心,方圓百米內的顏色頓時暗了下來。同時無盡的寒冷包裹住了夏雨,將夏雨變成一座冰雕。
咔嚓!
結束了。
聽到這聲咔嚓聲后,云風鵝群都是嘆息了一口氣,族長用出這招后,基本沒有鵝能夠活下去。
族長鵝收回領域,一臉冷漠地看著自由降落的冰雕,眼中沒有一絲情感,轉身就要離去。
“鵝鵝,鵝鵝額額鵝。”
舒服,那么接下來該我了吧。
忽然傳來一陣鵝叫,族長鵝震驚地扭頭看去,卻見那個狂妄的小子,一臉沒事鵝一樣飛到自己面前。
“鵝鵝鵝鵝鵝鵝。”
那么該我了吧,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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