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你做空股票可以停下來了。”史蒂文又給了陳曌一個電話。
“好,我知道了。”
今天DSN的股票相較于三天前,已經下跌了4。
對陳曌來說,可能就是三四百萬美元的收入,可是對于DSN來說,市值卻蒸發了幾十億美元。
DSN雖然家大業大,可是也經不起這樣的蒸發速度。
當然了,這種下跌也是有限的。
畢竟一部電影的票房失利,不可能真的動搖DSN。
如果是PLM這種級別的,雖然同樣身為六大之一,不過體量要比DSN小不少。
所以PLM還是因為一部電影的票房而出現大幅度的票房波動的。
“他們會在下午三點左右發布消息,你可以事先入手一些股票買漲。”
“好,我知道了。”陳曌點點頭。
陳曌這種做空風險太大。
一般資本大鱷做空是主動的,先大量買進,然后再拋售,制造市場恐慌,逼走散戶,然后再剪羊毛。
而陳曌這種,完全就是博運氣。
即便有個可靠消息,知道DSN的股票會下跌。
可是下跌到什么程度,會持續多久,都是沒有保障的。
一旦DSN做出反應,放出一個利好消息,就會重新把股價拉升回來。
“哈哈……你看吧,我就說會跌的。”索南菲爾德得意的說道。
“索南菲爾德先生,五十倍的杠桿風險太大,您現在已經回本了,不用再繼續下去。”
“不,繼續,到了今天收盤前再收手。”索南菲爾德說道。
一天一兩百萬美元的進賬,這可不長有。
“繼續做空DSN股票。”
“那好吧。”
索南菲爾德已經沉浸在幻想中。
拍個屁的電影,還不如股票賺的多。
只要有了錢,到時候自己投資自己的電影。
到時候自己讓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看看,自己的實力。
自己會用下一部電影證明自己的能力。
就在這時候,索南菲爾德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又有什么事?”
“索南菲爾德先生……DSN的股票漲了。”
“什么?那還給我打電話,快點收手啊。”索南菲爾德驚呼道。
“來不及了,已經虧完了。”
“什么?這怎么可能?那可是幾百萬美元啊。”索南菲爾德說道。
今天開盤到現在,他原本的資金已經翻了幾倍了,怎么可能突然就虧完了。
“先生,五十倍的杠桿,風險本來就非常大,只要一點點的漲幅,就能讓資金全部清空。”索南菲爾德說道。
“可是……這怎么可能……DSN的股價漲了多少?”
“這怎么可能?”索南菲爾德還是不能接受這種結果。
“DSN發布的消息,史蒂文先生將會接手《戰神》續集的拍攝工作。”
“不能這樣,不能這樣……這個系列的導演是我,是我!”索南菲爾德怒吼道:“這個工作是我的,DSN不能這么做,泰瑞斯不能這樣對我……對了,給泰瑞斯打電話。”
索南菲爾德撥通了泰瑞斯的電話:“泰瑞斯先生,我們說好的,還簽署了合同,我將執導《戰神》三部曲的,你現在這樣是違反合同,我要去告你。”
“索南菲爾德,你要搞清楚,因為你的緣故,DSN數億美元的投資全部泡湯了,甚至還連累了DSN股價下跌,你還想要執導《戰神》續作?你現在別說是繼續執導《戰神》,你連做副導演都不會有人要,DSN將會封殺你,你在好萊塢將會一部電影都接不到。”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有合同,我有合同的……你們是違約,我要索賠……”
“呵呵……那是意向合同,不是正式合同,你只管去告吧。”泰瑞斯冷笑。
第一部都沒拍攝完成,他不可能把第二部和第三部的導演都確定下來。
一個成熟的大公司,更不可能這么兒戲。
意向合同是沒有任何法律效用的。
說白了就跟酒桌上的話差不多。
如果索南菲爾德執導的《戰神》成功,那么他當然是順理成章的成為第二部和第三部續作的導演。
可是如果第一部失敗,索南菲爾德只會成為替罪羊。
索南菲爾德在一陣發泄后,終于頹然坐到了地上。
他的事業因為這部電影毀了。
他的財產也因為這場賭博,徹底的輸光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在這時候,樓下傳來車喇叭的聲音。
索南菲爾德從窗口探頭看了眼,是一輛陌生的車子。
這時候車子上下來一個女人。
索南菲爾德看這女人很漂亮,心中想著,這個女人可能是來找自己走門路的。
索南菲爾德下樓打開房門:“小姐,你找我?”
“我代表銀行,現在扣押你這套房子。”亞米拉看著索南菲爾德說道。
“什么?扣押,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的房子已經抵押給我們銀行了,而我們調查了你的賬戶,你的賬戶已經完全沒錢了,所以現在這套房子就屬于銀行的,如果在三個月內,你沒能拿錢償還銀行的話,那么我們將有權將這套房子進行拍賣,用以償還你欠銀行的錢。”
“等等……我現在手頭是有些緊湊,可是我是導演,我是好萊塢的知名導演,我有足夠的信譽度和知名度,我完全有能力償還欠銀行的錢,你們不能這么突然的要求扣押我的房子。”
“抱歉,索南菲爾德,現在這套房子不屬于你。”亞米拉淡然說道:“請在天黑之前搬出這里。”
“我拒絕。”索南菲爾德態度強硬。
亞米拉笑了笑,打了個響指,外面進來了十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我不在乎你是否同意,你們幾個在這里等著,給索南菲爾德先生一些準備的時間,如果在五點前,他還沒有離開的打算,那么你們就幫他搬走。”
索南菲爾德拿起電話:“沙拉,我想去你那邊住幾天,你方便吧。”
“索南菲爾德,我現在不在洛杉磯,你有什么事的話,就請在我回來后再和我說,就這樣,我還有事要忙,再見。”
“賤人……你這個賤人……”索南菲爾德憤怒的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