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希臘火,秦瓊以狠字作了評價,已經流露出向往之意。
房玄齡卻很淡然:“一百匹上等絲綢,一千匹上等絲綢。柳木有句名言我喜歡,沒有什么事情不是一板車錢幣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能,就再加一板車。”
哈哈哈!
杜如晦與秦瓊同時大笑起來。
秦瓊要的就是房、杜二人的支持,有些外邦的技術需要花錢買的,就大量的買。大唐的頂尖貴族們已經見識到了鬼工、巧匠、高明技術的好處,所以對好技術愿意花錢買回來。
“我們也過去喝一杯。”杜如晦指了指已經在搖晃,顯然酒量已經到極限的奧斯卡巴迪,示意房玄齡、秦瓊和自己一起過去。
那怕秦瓊只喝一杯,估計奧斯卡巴迪也會感覺到榮幸萬份。
當然,順便把唐儉這個胖子搞定,讓他趕緊同意柳木的船隊出發,大唐需要金子,需要銀子,需要新鮮的商路。
奧斯卡巴迪倒了,他的酒量已經讓他驕傲。
可大唐的酒,似乎一杯頂他們羅馬的十杯,能支撐到這位體態豐滿的大唐官員表示,正月十七就放人的出海的話,他只看了一眼端著杯子過來的秦瓊之后,就華麗的倒在地上。
而早在這之前,奧斯卡巴迪的隨員們早就在桌底下了。
一直站在奧斯卡巴迪不遠處的尉遲恭松了一口氣,他也期待著船隊可以早一天出發,早一點開通海上的絲綢之路,就早一點給大唐帶來財富。
柳木需要錢幣,只有足夠的錢幣才有深不可測的神策衛。
看到奧斯卡巴迪醉倒,一直壓抑著自己還沒有開始放開喝的尉遲恭高舉手中的酒杯:“現在,正式開始喝。”
秦瓊停下了,想當年,他的酒量放倒尉遲恭不在話下。
可眼下,為了恢復自己的身體,秦瓊已經是半戒酒狀態,每次飲酒最高不超過三兩。
尉遲恭視線掃過場中,在秦瓊那里只停了一瞬間就轉到了躲在角落的柳木那里,柳木正在收錢,他又一次賭勝了。
作為主人的秦瓊不能喝,這一點大唐上層貴族都能夠體諒。
不過柳木……
哈哈哈!尉遲恭一邊爽朗的大笑,一邊提著一整瓶酒去找柳木。
“喝,沒酒量還能沒酒膽了不成,來!”柳木今個也是高興,終于自己的船隊可以出海了,想到地中海的無限商機,想到象牙海岸的無數財富,柳木笑得合不上嘴。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柳木知道了希臘火的核心秘密。
放在后世那東西叫臭石,只不過后世是靠電爐人工制作的,大唐這里怎么制造那種東西柳木雖然沒把握,但卻有信心。
臭石遇水會產生乙炔,再加上石油那怕是植物油,然后再加上自己的白磷。這種組合絕對是沒有一點人性,最殘忍,也是最廉價的黑心燃燒彈,越是澆水越恐怖,而且可以在下雨天使用,真是他喵的完美。
捧著一只裝有一兩酒的酒杯一口灌下,柳木還不忘記下令:“來人,把咱們的貴客抬進客房,然后到我府上安排二十個倭婢光光的去暖床,少一個也不行。咱們喝起。”
尉遲恭只是大喊著喝,倒是房玄齡對秦瓊說道:“你這個小舅子,估計發現寶了。”
“恩,辛苦了一年,讓他一醉也好。”
拼酒膽。
大唐這些猛人,那怕文官的酒膽也是熊膽、虎膽級別的。更何況,這酒量最弱的如杜如晦若不是和秦瓊一樣須調養,也有一斤的酒量。
兩輪下來柳木就讓秦瓊安排人給往家送。
當天,房玄齡、杜如晦、崔君肅、唐儉、尉遲恭。卻借著喝醉的名義沒離開,他們加上只喝了二兩酒的秦瓊,人均喝掉了一瓶以上的酒。
可坐在秦瓊的書房,六個人卻沒半點醉意。
而且還加上了火鍋涮羊肉,又配上了冰葡萄酒,繼續。
“各位,我想讓敬德帶五千神策左衛正軍北上,精兵不是擺著好看的,只有真正打過才能用。情報已經證實,吐谷渾欲東進。”
秦瓊這條情報不算秘密,大唐的頂級大員都已經知道。
房玄齡接口說道:“前隋的時候,數場大戰才攻到西平郡,隋末之亂后吐谷渾已經反攻到了涼州城下。這吐谷渾這兩年的情報,確實是蠢蠢欲動。”
柳木沒在,柳木若聽到這些話肯定會想一些事。
真實的歷史上,大唐管不上那邊,無論是兵力,還是后勤都顧不上。讓吐谷渾一點點的蠶食,甚至都攻占了部分河右之地。
一直到貞觀九年,李靖領兵,候君集等將出戰,這才與吐谷渾來了一次狠的,收復了西平郡失地,然后一直打到了青海湖。
“可否收西平郡?”秦瓊問道。
房玄齡搖了搖頭:“難,相當的難。除非,十五天可以平定吐谷渾,或是放棄攻打高昌。否則,兩線作戰我大唐后勤無力。”
秦瓊這時笑了:“老程這個粗貨,他以為他到華原轉一圈就看到柳木的真寶貝,怕是連假寶貝都沒有見到。”說罷,秦瓊將自己隨身的一把障刀扔給了尉遲恭:“這刀,出華原的不足十把,這才是我這小舅子真正的頂尖好刀。”
尉遲恭接過,卻沒感覺這刀有什么特殊。
秦瓊說道:“這刀是三層鋼,我不是鐵匠只知道這三層鋼各有不同,結果就是刀身堅韌不宜折斷,刀刃鋒利無比。倉庫里這樣的刀身沒開刃沒裝柄的,至少有兩萬把橫刀,三千陌刀,還有三尖刀騎兵刀三千。”
說完后,秦瓊起身拉開自己書房的柜子,將自己這次北上的鎧甲前胸部分打了出來放在桌上:“這是我的甲,整個大唐出華原的就三套。敬德可以試試這甲的強度,還有重量。”
每個人都在手上拿了一下,卻發現這甲比之前的山文甲竟然還輕了足有一半。
秦瓊又爆出一個驚人的秘密:“這甲的成本不足山文甲的一半,重裝陌刀兵甲是他的四倍價格。華原已經放棄了生產原先的各種甲,全部改為這種新甲。”
“這甲……”眾人不理解了。